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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在这里影响他们。
于是,她跟夏莹打了个招呼后,就转身出了门。
然而,就在她刚一把病房的门给合住时,她的胳膊被人给拽住了。
她转眸一看,是个长的十分帅气的男人。
一时之间,她竟然愣住了。
本来,还想要喊人的。
谁料,最后都给忘了。
就这样,她被江慕北拖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里。
“刚刚在里面的孩子是谁?”江慕北开门见山地问,声音寡淡,却充满了压力。
“你你是谁啊?”保姆大着胆子询问,满脸的恐慌。
毋庸置疑,她非常的恐惧。
虽然眼前的这个长得帅,但也不一定是好人啊!
而且,他还在打听小宝是谁。
她可是记得非常的清楚,池越泽嘱咐过绝对不能随便向人透露,夏莹母子俩的身份。
怔愣间,耳边响起了江慕北冷漠而严肃的声音。
“我问你,那个孩子是谁?”
保姆立马晃过神来,磕磕巴巴地回答:“这位先生,我我不能告诉您他是谁!”
“你说不说?”江慕北沉了沉脸,愤怒不已的说,恨不得掐死保姆的眼神。
保姆吓得不行,只好老老实实地交代了所有的事情。
江慕北听完后,这才知道原来这两年夏莹和小宝被池越泽带到了国外。
哼哼,难怪他翻遍了整个南城都没有结果呢!
这池越泽真是好样的!
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想到这里,他脸上的表情有点扭曲了。
保姆见状,吓得不行,怯声怯气地说:“先生,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我可以走了吗?”
江慕北点了下头,心想反正没事了。
然而,就在保姆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对了,你知道夏小姐怎么了吗?她是不是有失忆的情况?”
“先生,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保姆如实作答。
的确,她就是一个小小的保姆,能知道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你在好好回忆一下?”江慕北命令道。
保姆猛地打了个寒颤,仔细思索了一阵,开口道:“先生,夏小姐好像的确失忆了。她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难怪呢?”江慕北恍然大悟。
旋即,他让保姆写下了夏莹现在的住处,便打发她走了。
他想,既然夏莹现在失忆了,那么,他就不直接带着她回家了。
不过,他想替她找回那些残缺的记忆,只是,明白这件事急不得。
皱眉,他想了一瞬,踏着稳健而笔直的步伐,重新回到了小宝的病房门口。
他扬眸,透过窗往里面望去,发现那里除了夏莹和小宝外,还多了一抹令人讨厌的身影,那便是池越泽。
看来,这个男人果然一直都知道夏莹的下落的。
那么,他背后的人是谁?
思来想去,江慕北把目标锁定在了范江海的身上。
那么,他们父子俩这是打算利用夏莹和小宝来牵制他吗?
真是太卑鄙了!
他表示根本就不能忍受,暗中发誓一定不会放过池越泽和范江海的。
谁让他们居然胆子大的动小宝和夏莹——
病房里,池越泽笑着问小宝:“你没事了吧?”
“池叔叔,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有事吗?”小宝白了池越泽一眼,笑着回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池越泽笑了笑,探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小宝的脑袋。
江慕北站在门外,正好看到了这一幕,脸色都变了。
他心里嫉妒极了,多么希望能够摸小宝脑袋的人是他自己啊!
“于哥,她们没有让我去您的场子。”
毕竟是撒谎,我心里难免一阵发虚。
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我就算是后悔了,也收不回来了。
更何况,我并不后悔,因为已经别无退路。
随着话音的落地,烟姐脸色难看极了。
她睁大了眼睛瞪着我,生气地吼道:“苒苒,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怂了,吓得一阵哆嗦,嘴角轻抽,差一点儿就讲出实话了。
“烟姐,我没有胡说八道,我记得您明明就没有告诉我……”
我假装委屈说着,眼中泪花翻滚。
烟姐气得脸都绿了,恨不得掐死我的眼神。
旋即,只见她直接冲到了我的跟前,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小贱人,你本事还挺大!艹!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小婊子,你特么还真是翅膀硬了,要翻天?老子今天不教训你,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吃素的……”
“烟姐,您就算是打死我,事实也是事实啊!”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得勇气,大胆地打断了,还冲着她主动仰起了半边脸。
无疑,这在她看来就是一种赤果果的挑衅。
于是,气急败坏的她当着众人的面,扬起了手掌:“贱人!小婊子!”
我吓得直接闭上了眼,静静地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几秒后,“啪”的一声脆响传来。
我下意识地探手,先捂住了脸,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痛楚。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我诧异不已,缓缓睁眼,竟看到烟姐的脸上多了一个红红的大手印。
正在这时,半空中响起了一道愤怒不已的断喝:“老子的女人也是你能打的!”
我听出那是于子期的声音,这才知道原来是他动手扇了烟姐一巴掌。
一时之间,我的心里一阵暗爽,颇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于老板,您不要生气了,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闻言,烟姐连忙低声下气地道歉,目光满是恐惧。
谁料,于子期根本不吃这一套。
他俊眉紧蹙,脸上的怒气不减分毫:“特么的,跟老子道歉有个卵用!”
烟姐一愣,晦涩的眸光微微一闪,恭恭敬敬地问:“那您打算怎么样嘛?”
于子期皱眉,想了一瞬,视线突然移向了我。
我不知道他准备干什么,内心惴惴不安。
烟姐见他看我,立马自作聪明地说:“于老板,今天晚上苒苒就随您带走了。”
哪想,于子期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生气地说:“老子是让给她道歉!”
烟姐痛得龇牙咧嘴,怔了怔,转眸,用手指着我,不敢相信地问:“于老板,您是让我给她道歉?”
“你特么听不懂人话?”于子期诘然反问,怒气冲冲。
见他脸色又沉了沉,烟姐笑着解释,低眉顺眼:“没有,没有,我只是……”
“那你特么还说什么废话!”于子期暴戾的眸子瞪了她一眼,说话口吻不容置疑。
烟姐倏地打了个寒颤,扭过头来,瞅着我,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丝谄媚的笑来。
“苒苒啊,以前的事情都是烟姐做的不好,不好意思哈!还请你不要跟我计较了,好不好?”
听完这话,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反倒是有点失落。
从那一刻起,我开始明白在这是一个弱肉强势的社会。
倘若一直处在低层的位置,肯定是会被欺负和践踏的……
“苒苒?”烟姐见我半天不说话,轻声唤了句,态度温和。
我晃过神来,先是点了下头,然后弱弱地问:“嗯,怎么了?”
对她,我还是忌惮的。
因为再怎么说,她也是这会所的管事人。
而我呢,身份低微的小姐一个,哪里有能力跟她抗衡?
今晚,她也就是看在于子期的份上才不敢动我的。
要是明晚没有他了呢……
想到这里,我恐慌不已,后悔极了。
我真是个煞笔,为什么总是学不会隐忍?
这下子,自己把后路给断了吧!
烟姐继续放低姿态,请求:“你可以原谅我吗?”
我趁机回答,面露笑意:“当然了,烟姐,我知道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我怎么可能怪您呢?”
说罢,我在心里不停地骂着自己虚伪。
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因为要是话说得太绝了,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你懂就好。”烟姐满意地笑了笑,一脸欣慰。
旋即,她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就把我的手递给了于子期,嘱咐道:“苒苒,你今晚可要好好的伺候于老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