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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你。”
“……”余琛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讶然过后是微微有些犹豫，“小然，你是认真的？”
“嗯。”颜然的平静，令余琛看不出她到底是什么情绪。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你的音容笑貌我都喜欢，一直以来我都是小心翼翼的和你相处，怕做错什么让你讨厌我……我家教很严，余琛哥你知道的，所以当年你出国的时候，无论我哭得多么凶都没有办法去国外找你……你在国外收到的粉丝礼物里一定有我的一份；你每次打喷嚏的时候一定有一次是因为我；你，我……”
颜然越说越觉得自己很没用，一边想着为什么自己不受控制般说了这些话，一边又自暴自弃般想要继续说下去。
余琛没有喜欢的人，她也包括在内啊！
颜然说着，眼圈竟然一红，“你出国的时候我每天都希望能见你一面，可是你回国的时候……对不起，我逃避了，我竟然不敢去多看你一眼。我害怕我会暴露自己。”
颜然的话，其实根本没有说完。
她有很多话想要说，但现在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她有点后悔开口，但是仔细想想，这些话早晚要说的……
她不声不响地等了他四年，喜欢了那么多年，如今是因为今天余琛所做的种种，亦或是她想要让余琛知道自己心意的心情到达了一个极限，她选择吐露心声。
她早晚要面对自己的感情的。
其实她一直都在鼓励自己顺从自己的内心，就像余晚曾经鼓励她那样：有些东西，不争取是会失去的。
她想争取一下，万一……万一余琛对自己也有感情呢？
一直堵塞的交通开始变得顺畅起来，余琛无声地继续向前开车，像是在填补这一尴尬的时刻。
余琛的表情也随之变得平静下来，他微微低眸，抿唇。
“小然。”
颜然的后背一僵。
她不知道余琛这一声呼唤后，下一句话会是令自己产生怎样的情绪。
车靠边驻停。
余琛也是微微叹气，有些困扰的揉了揉太阳穴看向不远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你，或许我应该什么也不说，但我觉得那样也不合适。对不起，我不善于表达。”
知道的，颜然是知道的。
就像余琛拍摄的作品一样，他从来不会对自己的作品进行很多阐述，自己想说的话，想表达的感情，全都在他的作品里。
“你和晚晚一样，是我在乎的妹妹，但也只能是妹妹吧。对不起，你是一个好女孩，会有人比我更合适你的。”
余琛的声音极轻，像是怕自己的话会刺伤这个小女生。
当这句话说出口，颜然知道，自己没戏了。
其实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所以一直都忍住不说，直到今天，余琛对自己的好令她产生了幻觉，令她误以为余琛对自己也有好感，她想赌一把……
可是赌输了。
“没关系。”颜然擦了擦眼框里的泪，扬起一抹灿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