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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顾兮枝：“不去，我晚上十点前要睡觉。”
方若杉在顾家住过几天，知道顾兮枝的作息时间。
听到这话也不怎么意外。
他又跟顾兮枝聊了几句。
期间他的手机一直在响，眼看时间差不多，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等他一走，李双双跟林燕马上好奇地问顾兮枝：“枝姐，刚刚那是什么人？”
顾兮枝是个老实人，说道：“哦，他就是方若杉。”
“哈哈哈哈，没想到枝姐你这么幽默。”
李双双他们一下就被顾兮枝逗乐了。
刚那人在枝姐面前还有几分像是舔狗的样子，又是给她拿零食，又是请她去吃宵夜。
他怎么可能是方若杉。
顾兮枝：“……”
这年头就是这样，人与人之间一点信任都没有，她说真话都没有人相信。
张祁跟樊姜他们坐在边上，刚都在朋友圈里发照片，跟认识的人炫耀他们来看演唱会并且还是坐的VIp区。
看到有人过来找顾兮枝聊天，也往这边看了一眼。
张祁：“那个是不是那天在肯德基碰瓷我们的黑衣人？他现在都这么厉害了，还能进入演唱会会场来碰瓷顾兮枝的吗？”
樊姜也认出那人。
他并不关心这个。
他正在接收他爸给他发的红包。
暴君：“等会演唱会结束，请大家去吃宵夜，跟他们打好关系。”
他严重怀疑他爸所说的他们，其实就仅指顾兮枝一个人。
要不是因为顾兮枝长得跟他爸一点都不像，他都要怀疑顾兮枝是不是才是他爸的女儿。
而真实原因可能只是，他爸对他的容忍已经到了极点，想要收买顾兮枝多打他几顿。
家长打孩子算是家庭暴力，他爸不敢打太狠。
可被同学打了，还是被女同学给打了，只要没被打死，他要面子，都不敢吭声。
这年头不仅人和人之间没有信任，连父与子之间也没有爱。
演唱会快要开始，所有观众都已经就坐，洗手间这边就只有零星的一两个人。
顾思柔蹙着眉头。
怎么回事，难道是她记错地方？方若杉从另一边的洗手间走了？
徐晶她们看她这么久都没回去，以为她发生什么事，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
她看了看时间，又往舞台的方向看了一眼。
咬唇， 有些懊恼地回到观众席上。
……
演唱会后，嗨了一天，又迎来周末。
这一周对大部分的数学尖子生而言，还有一项特别重要的事情。
就是数学竞赛初赛的日子，就在本周三。
初赛的场地就在本校。
从周一开始，就有不少同学都在讨论数学竞赛的事情。
18班还有不少人去给顾兮枝他们几人出谋划策。
“顾兮枝，李双双，要不你们两个就装病，弃权这比赛吧，我觉得直接弃权，也比真考出来个几分要好。”
“就是，现在还一群人等着嘲笑你们呢，你们要是真考了个几分出来，我觉得他们能嘲笑你们到高中毕业。”
就算他们这段时间经常看到顾兮枝他们三人在讨论数学题，他们还是觉得没什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