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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苔冒出来，没有腥味，只有血的甜味。
“好吃。”
“好吃就再来一点。”郑悦叫来服务员，又上了一盘生鱼片。
“这有点贵。”莫新说。他刚看了菜单，好像叫什么大目，鱼肉被切得跟纸一样薄，放在一盘子冰上，总共不到十片，价格就要五百多。以莫新的工资可吃不了几份这玩意儿。
郑悦点点头：“听说这还不是最好的。不过好吃就行。”说完，她又似笑非笑的看着莫新。
“干，干啥这么看着我。”莫新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埋头吃肉。
“网上说的，多吃生鱼片身体好，壮阳。”
“？”莫新一脸懵。就我这身体还需要壮？
果然少妇无所顾忌。
网上有个段子，说的是男人怎么看待少女和少妇，回答千奇百怪，但最经典的还是男人让少女脸红，少妇让男人脸红。
郑悦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花枝乱颤：“好了，不逗你了。还想吃什么，只管点，还是都来一点？”
“不用了，这些就够了。”
莫墨默不喜欢跪坐，学着刘子素盘腿坐着，陈浩然跪坐在两人对面，还有两个穿着和服的侍女跪坐在一边。
陈浩然轻声对侍女说：“上菜吧。”
其中一个侍女跪着退出房间，关上推拉门后才站起来。
刘子素道：“这些女孩子都是日本人？”
陈浩然笑道：“是的，都是从日本人。”
“你怎么知道？”刘子素奇怪的问。
“因为我也算半个老板吧。”
“你是老板？我爸不是说你在韩国留学嘛。”
陈浩然笑着说：“两年前我是在韩国留学，不过后来又去了日本，别看我这样，比起韩国，我更喜欢日本文化，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我们自己的文化。”
刘子素撇撇嘴：“还不是崇洋媚外。国内的大学不好吗，非得出去留学。”
陈浩然哑然失笑，没想到这姑娘是个愤青？但是也不像啊，两人走进店里的表情陈浩然看得清清楚楚，绝对不是愤青的表现，唯一的可能就是针对自己了。
陈浩然无奈苦笑：“素素，其实我和你一样，都很反对这次相亲，所以你不用针对我，随意点就好。”
刘子素一听，眼神顿时一亮：“真的？”
陈浩然点点头：“我在日本交了一个女朋友，但不敢带回家。”
刘子素轻轻哼了一声，不过态度好了很多：“你要敢带回家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出了。”
“所以我希望你能保密，这次相亲也只是名义上的，走个过场，应付我老妈。我们有个提议，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你说。”
“我们两先约两次，然后你对你父亲说我们不合适就好了。我也会和家里人说的。你看怎么样。”
刘子素偏着头，想问问莫墨默的意见，谁知道莫墨默理都不理她，自顾自的看手机，气得她牙痒痒。
“那就这么决定了。”不过刘子素还是很快做出决定，既然他也排斥相亲，正好是合作对象。“合作愉快。”刘子素伸出手。
陈浩然愣了愣，笑了起来：“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