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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卿月故作惊奇,“哥哥,开赌坊真这么赚银子?”
“那是!你哥我常年混迹其中,还能不知道?”江正伦胸有成竹,声调都高了。
“好,那我去同祖母和我娘说,”江卿月激动地起身,往老太太的重霄院去,而后半路转了个弯,去到西苑,同江鹤楼说了此事。
江正伦还以为自己忽悠到了江卿月,哼着小曲儿在正厅里等着,想象着将来七八间铺子改成赌坊,他在其中叱咤风云的盛况。
结果,他等来的是他爹的棍棒。
“我打死你个纨绔子!”江鹤楼举着根儿臂粗的木棍,风风火火奔来正厅,逮着江正伦抽。
“爹,爹!您要干什么?您又要打我?”江正伦从椅子上弹起,拔腿便往大门口跑。
可江鹤楼一进门便关上门上了栓,他蹿过去没拉开栓,反而后背被扑了下。
他疼得哎呦哎呦叫,满屋子乱蹿,“爹!爹!快住手,快停手,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你要打死我了,爹!”
正厅里一阵鬼哭狼嚎,外头守着的奴婢小厮们既怕里头出事,又忍不住想笑。
江卿月就领着绿浓站在屋外不远处的游廊上,静静欣赏着江正伦的嚎叫。
“江卿月,你等着,我要让你做不成生意!”
“还叫唤,你个不孝子!整日只知吃喝玩乐,正事一件不干,我怎会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
砰砰砰——
绿浓听见江正伦那咬牙切齿的喊叫,不禁后怕,“小姐,大公子说要让您做不成生意,该不会真去米铺闹事吧?”
江卿月淡道:“他当然会去,哪怕没有今儿这一出,他和他娘也会合计着找我麻烦,不过不打紧,我已知会掌柜的和管事要尤其防着他,一出事他们便会来禀报。”
……
三日后,果然江鹤年被释放,江家一家子去刑部衙署前接人。
江鹤年在刑部待了半个月,从门内出来时身上竟没一处伤,甚至也没见消瘦,老太太上前拥住他,喜极而泣,周氏和江卿月也欣慰,扑上去与他们抱做一团。
“正铎那兔崽子呢?”江鹤年左看看右瞧瞧。
江卿月忙解释:“前几日不是去探您的监了么?因只告了五日的假,一听说事情有转机,您没事儿了,他便回御林军了,为等您还迟了几日,只怕要吃板子呢!”
江鹤年心里好受了些,这便领着一家人上马车,回府。
他与周氏同坐一辆马车,两夫妻这才说上话,周氏坐在他身边抹眼泪,诉说自己这些日子来的担忧,还让他为官谨慎些,少同那些手脚不干净的往来。
江鹤年捋捋络腮胡子,义正言辞道:“我行得正坐得端,没干过的事儿谁还能诬陷我不成?”
“你行得正坐得端不还是让刑部抓了?老爷,做人要圆滑些,不能肠子通到底,不然得罪了人,你再清白人家也能往你身上泼脏水,这回若非晋王,你能不能出来还不一定呢!”周氏道。
江鹤年摇头,“妇人之见,妇人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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