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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会发展成这种样子?陆清禾躲闪着教主的亲吻,脑子里一团浆糊。``该如何逃脱?对比两人一个天一个地的修为,陆清禾坚信一旦有冒死反抗的可能,接下来肯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但真要是“反抗不能就躺倒享受”什么的又不是他的作风。
——难道真要用命戒将鬼侍召来。
“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低沉华丽的嗓音含糊着响起,耳边喷洒的热气恍若鸿毛,奇异的感觉刹那间衍生开来。陆清禾皱了皱眉头,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但对方的声音似乎不像平日里那般沙哑恐怖,是忘记了掩饰还是故意为之?
陆清禾紧闭双眼,双手反抓着身下的被褥,指尖泛起白色,可见用力。
一道低笑声响起伴随着身上的衣服被教主用银丝切割成几块碎布条,大片白皙的肌肤包裹在破烂的衣衫下若影若现。窗户并没有关紧,风从外面吹进来,光滑的肌理登时起了鸡皮疙瘩,更是抖了抖。陆清禾眸底闪过一丝恼怒。
即便被人压在身下,他也不想露出自己的软弱。
“义父,孩儿有事想跟你说。”陆清禾克制情绪放缓了口气。
“我现在不想听。”见陆清禾张口欲言,教主冰冷的眸子凝视着他的面容,伸手施了一个法决。
陆清禾张了张嘴巴,发现自己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心里咯噔一下,额角尽是因为焦急而浮出的冷汗,若是连语言都施展不出来,那待会儿更是没有后退之路,想来教主深觉他这张嘴皮子有多厉害,便索性让他哑了?
他防了主角,却让教主有机可乘……
如同教主给人的表面光鲜华丽内里凉薄残忍的感觉,抚上他腰间的手如同冰天的霜雪一般,冰冷刺骨,陆清禾蹙着眉头,纤长的睫毛隐忍的颤抖着,他想躲开那只在腰间流连忘返的手,腰的另一边很快被捉住,虽然他自己的双手得到解放,但他第一次绝望的发现,他依然无法动弹,提不起半分力气,就像被抽去生命力,只能瘫痪在床,在教主施舍的某个区间内小小的挣扎着。
但这么躲来躲去,耐心总是会被消磨光,而教主的耐心向来不怎么好。
接下来教主的动作就要粗暴很多,他俯下头一口合着衣料咬在陆清禾的胸口上,同时双手不断游弋,一手放在另一边,一手摸入下装往更深处探去。
陆清禾吓了一跳,连忙合拢双腿,然而他的那处已经落入他手。
偏偏对方的技巧让陆清禾心惊,更让他有一种莫名心悸的是教主竟好像摸清了他所有敏感点,很快的……陆清禾丢兵卸甲,后背高高拱起又散了力似的跌下,深深陷入柔软的被褥中,若是此刻头顶有镜子,陆清禾说不定会羞愤欲死。
眉头紧蹙,双眸时而清明时而涣散迷离,眼角更是沁出生理性的泪渍,泛着艳丽的粉色,双唇紧抿着像是严防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混杂着痛苦和愉悦两种复杂的表情。
腿根处似乎又什么坚硬的物事抵着,陆清禾一愣,不待他反应过来,他的唇瓣已经被堵住,柔软的舌头趁他不注意就伸了进来,然后狂风骤雨般的纠缠起来,暧昧的晶莹从唇角溢出,划过嫣红的脸,点缀着花蕊一般痕迹的耳畔,隐入发迹。
陆清禾猛地睁开双眼,怒目而视,一双无法言说的眸子离他分毫之近,就这么直直的撞入对方的视线当中,随后他震惊的发现自己居然能清晰的看到教主,虽然只有眼睛……
心脏骤然停了瞬间,然后才重新开始跳动。
看到那双眼睛,莫需要的熟悉感恍如要划过时间与空间与他重逢,但也仅仅是这样了,当他还准备细究时,身下某处绝对不容侵犯的领域感觉到一丝异样。
陆清禾瞠目结舌,他没想到教主真的想要……但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分里面多出一根手指搅拌着如电流漫过全身的感觉绝对做不了假!
眼看一根手指撤出,两指即将并入。
忽然,冰凉的指尖一顿,教主终于放过陆清禾的唇,抬起头测过脸。陆清禾好不容易稳住呼吸,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则看到一扇紧闭的大门,命戒之间的联系让他感应到鬼侍的气息。
是鬼侍?
教主深吸了口气,从陆清禾身上起来,“暂时放过你。”
随后,教主找了一件衣裳给他换上,陆清禾悬起的一颗心落地,扯下身上破烂的衣布料子将唇边和脖子上的迷之液体擦干净,而教主就十分不见外的坐在床榻,一只手从衣摆下没入,愈发沉重急促的呼吸诉说着他此刻正在干什么事。
等到两人都收拾妥善,打开门出去。
陆清禾一眼就看到站在台阶上一动不动,浑身紧绷,气息凌乱而暴躁的鬼侍。微风鱼贯而入,合着清香充斥着整个屋内,刚出来的陆清禾迎着风,衣袂猎猎作响,稍有些松散的发丝披在身后随风起舞,如同一段上乘的烟水云缎。
听到声音,鬼侍暮然回首,目光十分精准的盯着陆清禾的脖子。
鬼面具下的面容没人知道是怎样的表情,只是那双隐藏在面具后面沉静如阴天雾霭的灰色眸子渐渐释放出作为一头上古凶兽的暴虐。
教主的脸依旧是马赛克,他看了看正充斥着负面情绪的鬼侍,淡淡的勾起了唇角。
走过去拍了拍鬼侍的肩膀,便闪身凭空消失。
鬼侍不知自己怎么了,他的理智和冷静在看到陆清禾脖子上的痕迹时就已经不翼而飞,周围的一切宛若失去了色彩,慢慢褪去,只剩下中间的陆清禾愈发鲜明,同样更清晰的是陆清禾红肿的双唇,眼底未散尽的水意,和脖子上的斑斑点点。
他从未这么失控过,但又很清晰的知道自己现在在生气,有一种身体和意识剥离开了的感觉,身体即将控制不住想要把眼前背叛他的人吞噬,而意识又如一道镇压凶兽的神器将他牢牢镇在原地。
于是,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像个雕像。
陆清禾很想扶额,因为系统面板代表鬼侍的那张卡牌再次亮起了紧急的红色,未免发生什么不太美妙的事情,陆清禾再次翻出了失忆小工具,忍痛用修为点了运行。
在运行的期间,陆清禾往上提了提衣服领子,快速离去。
他可不想在鬼侍苏醒的时候,又被看到这一身狼狈。
回到离心殿,陆清禾用传讯符交代了柳烟云,再次“闭关了”,等他出来时,身上的某些痕迹早已消失,使用失忆小工具扣除的修为点也在这段时间补齐。
离心殿地宫。
“鬼侍,你不是说少主几天前已经出关了么?怎么又闭关了?”许宁白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陆清禾,心里念得紧,但他同作为训练中的成员,没有特殊情况是不能擅自离开的,否则即便是有些特殊权益的黄子一班的班长,也得受罚。
他不免有些嫉妒鬼侍,后者教导了学子后,就可以随意进出。
“不知。”鬼侍道。
许宁白沉着双眼,瞳孔晕染着赤色,“你不是五天前出去接少主过来的吗?怎的就你一人。”别人怕鬼侍,他可不怕,少主也说了,有命戒的他们,排除赤炎神教的身份等阶,他们在百战团中地位都是等同的。
鬼侍只对陆清禾一个人真正操心,许宁白是排斥还是厌恶,他根本不在乎,“我并没有见到少主。”奇怪,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点什么,最近几天他老是心绪不宁,可周围一起照旧,并无异样,少主也用传讯符报过平安,那是为何?
听鬼侍并没有见到陆清禾,许宁白心中小小的诧异了一下,按理说没有特殊情况,陆清禾是不会打乱原有步骤的,怎的出关了之后又突然闭关,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可气的是他憋在这种地方,依陆清禾的命令他根本无法出去,而他的潜意识也告诉他,陆清禾的吩咐他必须得服从,不管这个命令有多么的惊世骇俗。
就算要他死,他也得死得干净利落。
当每天的训练成为了一种习惯,大家便会觉得时间流逝得很快,仿佛他们被送进地宫训练还在昨天,但事实上,今天已经是封闭训练的最后一个月了。
这段时间里,陆清禾出现的时间很少,而每次出现,由他教导的人总共也就那么几个,所有人见证了许宁白喻少游等人量到质的成长,没有人不服。
最后一月除基础训练,基本无其它再教学内容,而陆清禾也终于脱离离心殿密室的龟壳,再次来到地宫,他手上拿着一叠的册子,坐在高台的首座,下面是乌压压的一片人头,每个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难以抵挡其锋芒,他们的双手已经沾过血,他们神采飞扬且充满自信,他们的目光坚韧而冷静,但这还不够……
陆清禾的训练总计整整两年,算上最开始几个月的体能训练,到今天也才快满一年。
后面的一年才是重中之重。
再怎么高强度训练和残酷的封闭式训练,也无法抵过真正的厮杀。
没有经历过真正厮杀和血汗的修士,无论如何都成就不了一个真正可以抵挡一面的高手。
战斗意识和战斗经验!
这两种不是说靠训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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