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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台下一阵嘘唏。
韩通提高了音量：“但是我认为方程式不是不可战胜的！我和造星人科学家谈过。方程式看起可怕的原因是，它的科学发展环境和地球不一样。陌生产生恐惧，但是这也许也是战胜他们的一个契机。我从不同渠道了解到，造星人的飞船在大气层的飞行速度只能达到民航飞机的速速。而远远低于战斗机的速度。原因是他们设计不是用于大气层内飞行。比如他们的飞船没有明显的机翼，当然他们在大气层外的太空飞行速速又远远超过战斗机。也就是说在大气层内。空军是可以和他们一战。”
台下爆发一阵掌声。
韩通接着说：“他们的动力理论不是流体力学一类的理论。而是挠场理论，这个理论其实也是来自于地球。他们的科学家认为，他们在材料技术和工程技术上比地球科技强。但是理论物理很多是使用了地球上的理论。我在说方程式的时候，将造星人的科技也说了进去。要知道方程式的科技是造星人的一个分支。我想他们基础科学是有重叠的地方。或者说是一棵科技树上长出不同的分支。所以参考造星人的科技应该是没有错的。采用什么战术，我觉得只能是用试错的方法。我们可以用已经知道的战术，进行尝试，直到找到有效的方式。这个过程可能是极其残酷的，但是没有别的办法。我们的武器是不是能对他们产生有效伤害现在是未知的。只能在战场上试一试。所以我想作战方案是需要根据这个情况进行调整的。最后我要告诉大家，我们测算出方程式下次攻击的大致时间是还有六个月。我们准备的时间不多了。”
一场不咸不淡的演讲结束了。韩通对航空有限的一点知识都抖露完了。
他觉得自己被掏空了。他们抓了一个杀人机器对空军能有多少参考价值？
韩通等人在空军的食堂吃饭。传说空军的伙食是很讲究的，但是韩通吃着还是没有什么味道。
老宋好像看出韩通的心情不好。
老宋说：“空军真的挡不住，还有炮兵。”
韩通说：“炮兵？”
老宋说：“你对炮兵认识可能还停留在二战那会的感觉。现在的炮兵早已经不是二战那时候的水平了。比如现在的防空火炮，打出去炮弹排出一个矩阵。在空中可以形成一张网。拦截导弹和飞机，比导弹还好使。打地面目标，炮弹很小但是很密集，密集到像是用锯子锯。一辆坦克瞬间给你打成铁泥。所以这些专业上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操心。”
韩通说：“这么厉害？”
老宋说：“是啊，我了解的只是一点。还有空军有些什么玩意，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肯定也不只是二战时代那点东西了。”
韩通心情好了很多：“我是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老宋说：“我们对空军的了解，我觉得不比对方程式多多少。所以空军有多厉害，我们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