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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想发挥那鬼东西的作用,丁驰首先得训练出一心二用乃至一心多用的思维方式,这样才不会在使用那鬼东西的时候什么都干不了;其次,他还得进一步试验,看看那鬼东西的物理性质——比如重量、密度、力量、伸缩性、最大控制范围等等。
家里有体重秤,他还需要买一部便携的拉力秤,再买一部厨房用的电子秤。想到这儿,丁驰抄起手机点开网购平台开始找寻,很快下了单,APP显示预计明天中午送达。草草吃完午饭,丁驰打开电脑,搜索训练一心二用的方法。
搜出来的条目很多,但大多是一些教育机构推出的软文,大多是左手画圈、右手画方块之类的,根本经不起推敲。排除这些毫无意义的软文,丁驰倒是找到了一些有价值的条目。
其中一篇是毛子科学家发表的论文,认为人脑根本就不存在一脑两用或者多用,说人脑就像是最原始的处理器,只能在不同的任务之间切换,根本就不可能同时处理多个任务。里面还列出了一个小实验,写下一段文字,然后在每个文字后面标记数字;之后同样写下这段文字,但改成每写下一个字就标记上数字。对比一下两种方法所花费的时间,会发现第二种方法的效率更低。
日本的科学家拿猕猴做实验,得出结果,同时做两件事,要么会出错,要么就会降低效率。他们称呼这种现象为双任务干扰。
而另一篇搜索到的论文里,法国人与美国人显然不这么认为。法国人做了个实验,让参与实验的人戴上检测设备去处理不同的任务。当处理单一任务时,测试者左右脑内的额叶内区亮了起来;当测试者同时处理两项任务时,除了额叶内区,另一个脑部不同的部位也亮了起来。
美国人与法国人的观点类似,他们认为人类实际上每时每刻都在一心二用,比如弹琴时一边弹一边看曲谱,耳朵还得听着弹出的音乐;再比如开车,时刻注意交通状况,还要手脚配合。但与法国人不同的是,美国人认为长期一心多用会影响人的身心健康,使人狂躁好斗。
几篇论文观点相反,但都推荐了一些训练一心多用的方法。比如路径描绘测试、威斯康辛卡片测试、色字测试等,这些游戏会让你在抑制分心的同时,被迫在不同的习惯中灵活切换,工作切换练习有助于灵活的一心多用。
另一篇论文提供了四种训练一心多用的方法。第一种是让原本需要大量认知功能的工作,变得不需要那么多认知功能。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听起来似乎身边每个人都能做到。可要是让没吃过瓜子的老外做,他要么漏看了电视节目,要么就会嗑半天也没吃到瓜子。
第二种是使用脑中距离比较远的区域同时工作,比如一边跑步一边背单词,一个需要运动功能,一个需要认知功能。这两件工作在大脑内的区域距离足够远,交叉性极小,几乎就像是没有同时在做两件事。
第三种是在脑中练习固定工作。比如流水线上的工人,他们已经可以熟练的处理流水线上的工作,甚至能一边工作一边跟同伴侃大山。如果把一项工作练习得形成机械记忆,那人就可以只分出极少一部分注意力在这项工作上,从而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其他事上。
第四种,将任务切换这件事外包出去。利用工具对任务进行监控,在需要进行任务切换的时候工具给出提示,这样就可以让人不用花费更多的注意力去监控另一项任务的进度。
丁驰打开文档,让自己认为有用的文章摘录进文档,反复看了几遍,然后自己列了一个训练步骤。首先,他要训练使用那鬼东西的熟练程度。通过大量重复性训练,将那鬼东西的使用模式形成几个固定的套路,变成一种不需要花费很多注意力的下意识行为;然后他会尝试一边处理一项工作,一边熟练的使用那鬼东西;最后,才是在复杂的环境里一边运动一边分辨危险,一边使用那鬼东西。
他突然想着,总不能一直叫那东西做鬼东西吧?要不要给它起个名字?按说这玩意应该跟电影里的共生体差不多吧,只是人家电影里的共生体有智商,自己身体里这货是个弱智,除了饿急眼跑出去觅食,另外坚决把自己身体当家之外,其他时候都挺听话的。
嗯……电影里的共生体叫毒液,我这个东西叫什么好?考虑到这货最初的形态,那就叫金眼?好像不太好听。这货挺能吃的,不如叫贪食?也不好听……咦?反正都是贪吃的货,不如叫饕餮吧,好歹是上古凶兽,叫起来也没那么L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