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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快洗个热水澡,要不然你要着凉感冒了。”
“我先给你拿个浴巾再去。”
杨云若用宽厚的浴巾擦着头,擦着衣服上的水柱。浴室传来潺潺的水声,敲打着地面噼里啪啦地。客厅一边摆放着小沙发,另外一边摆放着一架钢琴,旁边还有些其他的乐器。阳台的玻璃紧闭这,雨打在玻璃上啪啪的声音,似乎在弹奏着妙曼的曲章。
“我好了,你也来洗洗吧。”欧阳明月穿着睡袍,擦着头发对杨云若说道。
“啊,我......好吧。”如果杨云若知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句诗的话,他一定会这样称赞,只是,这个世界还没有这句话,梦中的杨云若很想开口,却发现开不了口。
“你真漂亮。”杨云若说道。
“油嘴滑舌”欧阳明月撇了杨云若一眼,嘴角带着丝丝笑意。“快去洗澡。”
杨云若放下浴巾,飞快的跑进了浴室,三下两下地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只是脱完了才想起来。
“那个,明月,我用哪个毛巾啊”杨云若看着满毛巾架的毛巾问道。
“白的是洗脸的,粉色是洗澡的,黄色的是洗脚的......”欧阳明月一条条给杨云若数着,只是数着数着就不由地脸红了起来。让杨云若用白色的,好像不合适,紫色的那是自己洗澡的,黄色,是洗脚用的......
“你爱用哪条用哪条......”说完欧阳明月剧嘤地一声把头埋在了沙发的抱枕上,脸色驼红。
只是,偏偏杨云若似乎不知道似的问道,那我用粉色的了啊。
“这个坏人......”欧阳明月咬着切齿的骂道。
“明月,我,那个我衣服湿了,穿不了......”一会过后,又传来杨云若的声音。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欧阳明月嘴上轻轻地说道,心里却如同浪在翻滚,翻滚地使嘴角不由微微上翘。
“我把睡袍放门口了啊”
“好的。”开门的声音,杨云若无语地看着这粉色的睡袍,纠结了一阵,只是估计这里也没其他自己可以穿的衣服了。
“明月,我觉得我们可以留点备用的衣服在这里。”杨云若坐近,拉着欧阳明月的软乎乎地小手道。
“我有啊”欧阳明月帮杨云若斟了一杯热茶。
“我没有啊”杨云若接口道。
“你又不住这。”
“我可以住这儿。”
欧阳明月剜了杨云若一眼。“无赖。”
“嘿嘿嘿嘿”杨云若挠挠头,一脸憨厚的样子。
“明月你平时都来这里练歌吗?”杨云若站起来,走到钢琴边,手指轻轻地触碰着琴键。
“是啊,一个人来这里练歌,清静。”
“那以后我陪你来好不好”杨云若牵着欧阳明月,柔声地道。他最近向高泰取经,学到了不少手段。
“你来干甚,你又不会。”欧阳明月嫌弃道。
“你可以教我啊”杨云若坐到钢琴前,看着欧阳明月。“你教我我就会了,倒是,夫妻都是三栖明星。”
“德行”欧阳明月点了下杨云若的额头,笑着说道,自己也顺势坐在钢琴椅的另一边,手指轻快如同精灵一般的,轻轻跳跃。悦耳的琴音飘散开来,又像是温泉,暖暖地将两人包围。
这场雨不仅来得快,时间还就,窗外的灯光慢慢的地一盏一盏地熄灭。不管怎么样,时间总是在慢慢的走,夜也深了,原本活力满满地的人,也变得颓废没有精神起来。
“明月,今天晚上怎么过啊”杨云若心里暗自得意地看看沙发,又看看唯一的卧室,对欧阳明月道。
“想什么呢。”欧阳明月掐着杨云若的耳朵,吐气如兰,弥漫在杨云若的脸前。
“我不是看沙发太小吗,我睡不下。”杨云若笑嘻嘻地说道,只是自己的脸也红透了,透道了耳根。
“那你睡地板。”欧阳明月没好气地说道。
“那好吧”杨云若有气无力地道。
“噗嗤”看着杨云若的那生无可恋样子的表情,欧阳明月不觉笑出声。只是,这本来就是她一个人住的地方,不止只有一张床,也只有一床被子,一个枕头。
“我觉得,我还是可以睡床的。”杨云若道。
高泰告诉他,作为一个男人要坚持三点:一,坚持;二,不要脸;三,坚持不要脸。杨云若觉得自己的脸皮该厚起来,不能动不动就脸红,这样,别人会觉得你幼稚。
欧阳明月看了一眼杨云若,自顾自的躺再床上,盖着被子,闭着眼睛假寐着。
“明月,我睡哪儿啊?”
“明月,我上来了啊。”
“明月,没枕头我睡不着,我也要枕着枕头。”
“明月,枕头太小,只能放一个脑袋,你枕着我胳膊好了。”
“明月......”
“闭嘴,睡觉。”欧阳明月红着脸在杨云若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疼的杨云若嗷嗷直叫,心里却似蜜般甜蜜。
杨云若柔柔被掐的地方,听着怀中轻微的呼吸声,紧紧地搂住欧阳明月,折腾了半天,两个人都累了,一个闭眼,就是天明。
......
早上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生生地把昏睡紧闭的眼睛照地睁开。睁开眼睛的杨云若觉得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不由地伸了伸腿挺了挺腰。
“啊”
杨云若捂着两边红肿的脸颊坐在床头,今年好像不是本命年,不用穿红内裤,再说,他穿的也是红内裤啊,怎么不辟邪啊。只能说,这个世界的天道对他这个外来者特别的排斥,修仙小说不就这么写的吗。总之,特别的衰。
想着自己早上醒来,周依然抱着他的脖子,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还夹着他的一条腿。而苏晴则被他用手按在了腹部的位置。手还按着人家的脖子。刚醒来的杨云若觉得不舒服,不过是挺了挺腰,伸了伸被压着不能动弹的腿。惊醒过来的两人就各自给了他一个耳光。
杨云若有些懵逼,好想问自己,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隐约地好像记得昨晚大家都喝高了,除了一直劝杨云若三人喝酒的却自己不怎么喝的阴险的黄家父女,然后好像是周依然和苏晴两人架着他回来的,他还把钥匙给了他们开门。
然后怎么来着,然后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