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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妈,我考的是在职的研究生,就是为了评职称能有竞争力,不出国。”
“哦,原来是这样啊。”婆婆瞥了一眼在下面洗碗的大姐,继续问道:
“以前有过初恋?”呵,邪门儿了,怎么老母亲问的还真细呢!
“有过。”
“那为啥分手了?”
“其实也没有明确什么关系。他是军人,等想要处的时候他就已经牺牲了。”
“啊呀,对不起啊,这些都不知道。”
“没事儿的妈妈,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我觉得究竟是老人,我得安慰老母亲,我是在真心实意保护这桩婚姻:
“妈妈,我现在一心一意医好身体,争取正常养育,一定能有奇迹发生的,我求妈妈给我祈祷,好吗?”
“哦,哦,好孩子。”看起来,婆婆并没有放下这份儿心思。
我和王松结了婚,本来就是要过个老实巴交的日子。当初,我认为这是个很容易做到的事情,现在却让我越过越搞不明白,老实巴交的日子并非那么简单。
平日里王松的话就很少,结婚以来,他跟我连续说过三句话的时候就寥寥无几,更别提沟通了。今天他出差刚从外地回来,就被她的大姐叫去聊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他就开始翻我的书柜儿。我以为他在找什东西,也就没有在意,坐在炕上继续备我的课本。
不一会儿,他翻出来我珍藏的《实验日志》,还有盒式录音机,和那条红色毛线围巾,一一摆在我的面前,质问我:
“你还留着这些做什么?”
“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都和我结了婚,那以前的都必须全部销毁!”他说着刚要把这些东西一招抱走,我一把全都拽过来,想着千万不让他动,于是急忙告诉他:
“这东西不能动,我就是留着它纪念而已,也没有别的意思!”
“呵,纪念!?你纪念他,那我呢,我还不如一个死人?!”
“不准你这么说他!”我有些控制不住了。王松的话一出口,我的心就像让烙铁烫了一下,疼的不省人事。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我还要执意让王松,能够允许我把这一切还深藏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很有歉意,但我是身不由己啊,我向他道歉:“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这不等于我不尊重你,请你理解我。”“有哪个丈夫,能允许自己的老婆同床异梦,啊?”他已经忍无可忍了,尽情地发泄他内心的烦闷。“如果人活着的时候,是可以叫做同床异梦,可是他已经不在人世了,我觉得大可不必以这种方式理解这件事情吧。”我不认同他这样想。但是他坚持他的观点,说道:“反正你要想好了,跟我过日子,就不要想着任何人,任何事儿,更何况他已经不在了,想他做什么!我真的挺伤心的,我怎么做,你才能收心啊。”给我弄糊涂了,当初我们两个人说的好好儿的,暂时谁都不要求有爱情的婚姻,可这一会儿,这些情感问题,还是明明白白地摆到桌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