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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塔台上下来,伊凡返回钻进车内的驾驶位坐定,两眼茫然显得是一脸的失落。坐在旁边儿等候他的吉叔叔,虽然也是面带着几丝伤感,但还是表现出了他那饱经风霜的坚毅。男人有泪不轻弹,可现在,他们觉得蓝羽就像那只断了线的风筝,不知道会突然跌落在哪里,前景可是未卜。现在的这一老一少,都偷偷儿的暗自把泪水咽到肚子里。他们就这么默默地一路向北,都开出了四五百公里了,中途也没有停过一次。前面还有两千多公里的路程呢,老的提醒小的说:
“你还真不想停一次啊,就是你能行,这车胎可就要着了!”
伊凡这才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找了一条支线慢慢行驶下了国道,拐进了附近的一个小镇子。他们沿着镇子里的这条唯一中心街道寻找,最后把车子停在了一家类似车马店招牌的门口。进了门儿,就迎出来个二十多岁的乡下姑娘,上前打着招呼说:
“来,大叔,吃饭还是住店呐?”
“我们就吃个饭,喝个水儿什么的。”
伊凡易容成个大胡子,活脱儿像个东北大汉的模样,粗耷拉地跟这个姑娘打着招呼。那个村姑把他当成了个年过半百的老爷们儿了,吉叔叔在靠窗户的位置坐下来,看着伊凡来回忙着弄饭叫菜的背影,心里突然掠过丝丝哀凉,撕拉拉的心阵阵隐痛,怪不好受的。
他想,对于蓝羽来说,在她的父母兄长面前她只是个乖乖女,完成了学业稳稳地抱着个铁饭碗儿,一辈子会过上不愁吃喝的上班族。在她的同事面前,是任何美好的机遇都一览于她的手中,前途更是光明无量的职业高手。但有谁知道在他们这两位一老一少面前,她是站在一处深不可测,系于遥远的峡谷两端中间钢的丝绳上面行走的一个无名小熊,正处在战战兢兢八面无助,稍不留神就得跌入万丈深渊的境遇。
而对伊凡来说,无论从哪个角度他身边只有一个吉叔叔了。打那次血腥事件发生后,吉叔叔下决心,他宁可一辈子不成家,都不能让伊凡离开他的视线一步。不过,伊凡目前就是一个地道的隐形人,怎能不叫吉叔叔心疼呢。
“大叔,饭菜可都齐了,喝二两不?”村姑问伊凡。
伊凡一愣,竟然忘记了自己易容的事儿了,他反问:
“你叫我什么?“
“嗯?叫大叔啊!”
“那,你叫他什么?”伊凡指着吉叔叔问村姑。
“他,叫大叔啊?大爷!”村姑想哪儿不对了,一会儿大叔一会儿大爷的。
吉叔叔用手轻轻拽了拽伊凡脸上的连毛胡子,提醒他:
“你小子,不是说饿了吗,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吃饭好赶路。”
伊凡这才恍然,他挥了挥手示意村姑可以走了:
“哦,我们不想喝酒,没事儿了,你走吧。”
等那姑娘走远了,吉叔叔心疼之意,淋漓尽致地流露于他的沧桑刚毅的老脸上,他再一次认真地对伊凡说:“我说小子,告诉你想恢档案随时都可以,你还是考虑好,你不必一条道儿走到黑,我们可以有第二方案嘛。”
伊凡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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