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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蓝不可置信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段之翼。
她才第二次,被他这样猝不及防地闯入,疼得差点眼泪蹦了出来。于是下意识用手去推他,但段之翼象是赌气一般,全身力量压在她身上,进得又深又狠,灼热的鼻息和喘息悉数喷在她脸上,弄得她快要崩溃掉。
卫蓝疼得闷哼了几声,终于忍不住,在他胸前又抓又挠:“段之翼,你轻点!你轻点!”
大致是被抓得有些疼,段之翼总算是在被她绞紧的深处停下来。他伸手打开床头的壁灯,柔和的灯光顿时撒在卫蓝脸上,映出她略显惨白的脸上。
段之翼眯着眼,红着脸,自上而下认真看她,片刻之后,又俯下脸,劈头盖脸地去亲她。
卫蓝其实疼还在其次,主要是在睡梦中被突袭,给吓得不轻,浑身都僵硬得厉害。现在完全清醒过来,清清楚楚感受到停在自己身体深处的陌生物体,因为没有动作,那感觉便异常清晰。她又羞又愤,紧张地将身体收得更紧。被堵住的嘴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直叫。
段之翼本来就强忍着,被她一夹,再也忍不住,咬着牙离开她的脸,缓缓动了几下,见卫蓝没有太多排斥,再次发起狠来。
卫蓝大力喘了几口气,抬眼看向身上的人,因为逆着光,他紧绷的表情,在晃动中,显得异常狰狞,胸口到脖颈处隐约有被她抓破的伤痕,一双眼睛盯着卫蓝,好像要将人吞噬一般。
卫蓝看得心惊胆战,终于闭上眼睛,歪过头不去看他。
仍旧是有痛意的,但也随之产生了一种陌生的快感,并且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强烈。卫蓝心跳得厉害,脑子渐渐空白,到最后怎么都忍不住,闷闷呻,吟了出来。
只是那最强烈的感觉过去之后,段之翼还未停下来,甚至动得更加剧烈。而卫蓝的神思已经稍稍恢复,感受到压在自己上面的身体越绷越紧,像是要痉挛一般。她隐约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急得赶紧用力推他:“快出来快出来,你没带那个。”
段之翼大口喘着粗气,抽身而出,颤抖着身体,闷哼一声,全弄在她腿上。而后再重重倒在卫蓝身上。
卫蓝臊得不行,用力将他推开,爬起来要去清理自己,可还没坐正,又被后面的一个热气腾腾的身体给缠了上来。
这一闹便到了清晨,不过在卫蓝的强烈要求下,段之翼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用上了他从未用过的小雨衣。
与段之翼一起生活并没有卫蓝想象中的难熬,他仍旧不爱说话,开口也是恶声恶气,喜怒无常,并且对她极度不耐烦。但是这些,她在八年前就早已领教过。如今随着年岁增长,反倒更能带着平常心面对这一切。而她自然对他也没有太多好脸色,不过是敷衍了事罢了。
最热络的时候,也就只是在床上了。这也大致是两人与八年前唯一的不同。平日阴郁冷清的男人,到了床上,也是急色如命。
段之翼还有个奇怪的嗜好,时常半夜一觉醒来,兴致勃发地偷袭。
卫蓝最怕他这样,他不喜欢做措施,从来没有自己买过,都是卫蓝厚着脸皮去商店买东西时捎回来,每回让他用也都会摆出臭脸,但无论如何,卫蓝在这方面绝不妥协,每回都会在沦陷之前,打起十二分警惕强烈要求。
可半夜被偷袭时,她未免因为头脑惺忪防松警惕,几次差点被他弄在里面。
有惊无险一个月后,卫蓝实在怕有个万一,去药店买了药备着,却还一次没用着,就被段之翼黑着脸扔掉了。
两个人为此赌了两天的气,谁都没开口向对方说一句话,直到第三天晚上,段之翼在床上抱着卫蓝时,主动拿出一盒小雨伞。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
日子就像温水煮青蛙,稍稍一长,卫蓝又开始像八年前那样习惯。只是毕竟年华易逝,如今她已不是不需要考虑明天的小女孩,所以偶尔还是会生出一丝惶恐,因为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她未来的人生,总该不是这样的。
自从那日后,明光一直没有和卫蓝联系过,打电话,他也一直是关机。卫蓝问过蓝光工作室的两个小助理,但是小助理告诉她,明光放了她们的长假。
她银行卡中倒是汇进过一笔可观的钱,卫蓝猜想大致是明光给她的散伙费。三年感情,最终不过是一个冷冰冰的数字,连个正式的告别都没有。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离开了明光,也就意味着失了业。卫蓝名校毕业,虽然专业普通,但手上考过几张含金量不错的证,也有过工作经验,在蓝光之前,还是在一家知名企业工作。而蓝光虽小,她也算是半个老板。照说按她的条件,重新就业应该不是太大的问题。可投了几家中意的公司,面试时和人家HR也总是相谈甚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好在也没什么急的,她不缺钱,住在这座金丝笼里,什么都不缺,她自己银行卡中的数字也足以让她过上好一阵子。
而这厢段之翼的心情则是时好时坏,晚上睡觉的时候,自然是好的。虽然他新手上路,但自认领悟力学习能力卓群,不仅自己能体会到至高无上的快乐,也能感觉到卫蓝在他身下的绽放。
但他和卫蓝除了床上这点关系稍微和谐点之外,其他依旧是乏善可陈。他没有耐心,尤其是在卫蓝身上,经不得一点刺,她只要对他冷脸或者敷衍,他便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便浑身炸毛。偏偏卫蓝大多时候对他都没什么好脸色。
但他又能期待什么,她到自己身边,本来就是用不正当手段得到了。她也早就说过她并不爱他。太可笑了,难道他还指望她会爱他?
段之翼工作也忙。他当年是拿着母亲名下留给他的财产离开了段家,自立门户。
对普通人来说,他手中的财产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即使什么不做,也能几辈子衣食无忧尽情挥霍。可他知道,一旦剥离他的家世,他便什么都不是。就像是当年卫蓝妈妈见到他时,眼里露出的鄙夷,仿佛在说他就是一个依仗家世为所欲为的二世祖。
为了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也为了不想一直做一个空心人。他觉得该做一点自己的事情。当时在国外,正好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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