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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们拎兜递水。二人操着一口浓重的赤峰音,给人一种十分“土”的感觉。坛子告诉我们说,这里人说话还是以普通话为基础,只是在一些语句上多了一些口音而已,用词也与东北地区很像。
我们三个跟着周氏兄弟一起上了农用三轮车,向着他们的村子熊首村进发。从大板镇里再到熊首村还有三十里地的路程。虽说现在路要好走一些,但还是有十多里地是坑坑洼洼的山路。我们坐在三轮车后箱里,两侧都是翠绿的大山,虽然有些颠簸,但感觉还是很惬意的。
“咋了,今儿咋看你有点毛愣怔光地呢?”我们坐在车后箱,听驾驶舱内那哥俩聊起天来。
“毛愣怔光?”我有些没有听懂。
坛子解释:“就是咱们说的呃......魂不守舍、愣头愣脑的意思。”
周礼强叹气说:“夜来个后晌,往们都快眯瞪着了,手机疑闷儿叫晃,真膈应人,没治,只好起来接,是前村儿的老陈家大小子,非吆喝喝酒切。我寻思睡得五迷三道的还瞎霍腾啥,就不乐意去。那小子恼不哧的说别搁那整事儿了,涨包啥麻溜儿来。我咋说也不中,也怪我架不住蹿蹬,穿上褂子悄鸟儿下了炕。等赶那儿,老陈家二小子哼是喝冒了,裂着嘴这通子吐,勃楞盖儿也卡秃噜皮了。他看我来了说,这瞧黑的来嘎哈呀,我说你哥叫我来掫一棒子。他哄我说,可治不喝了,内帮家伙忒能造了,二米添汤的,你进去也得找崴。我不信,那家伙激了,说我哨你嘎哈呀。我不稀得扯扯他,抢默声说了句瘪犊子,就你那熊色(shai三声),吭哧瘪肚也喝不过我,我怎么也逮去照量照量啊,随赶就进去了。结果就喝这瘪样儿。”
周礼南说:“我说呢,今天早上寻思来接坛叔顺捎淘澄个马勺,再上街里找林大夫扎古扎古我这肩膀轴子。打老陈家过,正看见他家二小子遥哪儿卖派你呢,说你量儿不行,我想上去给他开瓢赖,往们家咋可能有量儿不行的?后来怕坐蜡,也就没当那个欠儿蹬。”
他们两个说得热闹,我和眼镜却听得云里雾里,只好求助般的看着坛子。坛子只能叹了口气,继续做起了翻译工作:“强子说,昨天晚上,他们家里人都快睡着了,手机总响,没办法只好起来接电话,是他们村老陈家大儿子,非叫他喝酒。他想正睡的迷迷糊糊就不想折腾了。那小子恼了,说别装了,嚣张什么,快点来。他怎么说也不行,当然也抵不住劝说,穿上褂子悄悄的下了炕。到了地,老陈家二儿子应该是喝多了,张着嘴一直在那吐,膝盖都磕破了。他对强子说,这么晚了来干什么啊。强子说你哥叫我来喝酒。他和强子说,可不能喝了,那些家伙太能喝,晕晕乎乎的,你进去也得完蛋。强子不信,二小子生气了,说我骗你干什么。强子没有搭理他,心里骂了一句瘪犊子,就你那熊样,再怎么使劲也喝不过我,我怎么也得进去试一试。之后进去就喝成了这样。”
接着他又翻译起了周礼南的话:“南子说,今天早上接咱们的时候顺便买个马勺,再到县里找林医生治治肩膀。经过老陈家时,正看见二小子到处说强子的坏话呢,说他酒量不行。南子向上去给他脑袋打开花,我们家怎么可能有酒量小的。后来怕担责任,就没有手欠。”
我长出了口气说:“这还真是难理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