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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0日下午五点多钟,一辆银**丰田面包车开到长虹桥附近一条偏僻小路上悄然熄了火,车窗玻璃落下,一个戴黑框大墨镜的家伙探出头来,黑色卫衣帽子遮着半张脸,基本上只露着下巴和一张嘴。他拿出中华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并没点火,神态悠然自得地盯着后视镜,大约十分钟后从后面走来一个戴鹰牌棒球帽的中年男人,他手里握着一个高档手包,走近面包车时前后张望了急眼便迅速地钻进车里。
棒球帽正是“开元房产”项目经理常奇,今天快下班的时候他接到大墨镜的电话,说有重要的事必须跟他商量。这两个人很久没联系了,今天大墨镜主动找棒球帽,他能肯定是发生了大事。
大墨镜扔掉嘴上的香烟笑呵呵地问:四弟,后面不会有尾巴吧?
常奇漫不经心地回答:我都绕两圈了绝对没人,老三,咱们这是去哪儿?
大墨镜说:去我郊区的老宅吧,不会被监控拍到,再说在老宅自由,可以多喝点。
常奇说:行,就去老宅。
丰田面包一路向西专门找小道穿行,半小时后到达了西郊罗各庄。面包车直接开进院子,常奇钻出出来看了看一人多高的院墙又瞧了瞧三间大瓦房冲大墨镜说:这院子值钱了。
大墨镜说:不值钱,现在谁还住这破房子,很久没过来了,屋里乱七八糟。
进屋后常奇到东西两屋转了一圈说:收拾的挺干净啊,嚯!菜都弄好了,我噻!有油焖大虾呀?毛氏红烧肉、红烧茄子、酸辣肚丝、小凉菜,五粮液?老三,这么硬的菜想跟我拼酒啊?你也不是对手啊。
常奇说着坐下用手掌撸了一下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
大墨镜给常奇斟上酒说:咱哥俩有半年多没喝了,来,先干一个。
常奇也没客气接过酒杯跟大墨镜碰杯一口喝干,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他问大墨镜:老三,你找我来到底有啥事就直说吧。
大墨镜叹口气说:四弟,“刑侦二科”盯上你了,是你给黄开元下的药吧?
常奇听见这话浑身一激灵,忙问:老三,你咋知道的?
大墨镜说:我们跟“刑侦二科”不是协作单位吗,你别绕圈子直接告诉我。
常奇眼神中顿时露出了恐惧的色彩,他又问:老三,你说的是真的吗?
大墨镜说:我哪有心思骗你玩,真的,真是你给黄开元下的药?
常奇怯怯地说:是,不过车牌号是假的,我没走过大道,怎么被拍照了呢?
大墨镜说:嗨!“刑侦二科”有高人,一点破绽都能找出你来,我问你,是谁让你给黄开元下那种药的?另外于可馨怎么也参合进来了?
常奇说:是老大叫我做的。
大墨镜问:二哥参与了没?你说实话。
常奇摇摇头说:参与了,药就是他弄来的,于可馨也是他...
大墨镜问:你再告诉我出啥事了?
常奇说:这事别提了,10月2日中午老大也不知咋想的,从地下室保险柜把那半幅“双叟图”拿到他办公室挂在墙上自己欣赏,没想到晚报记者纪宇还在黄开元办公室喝茶没走,黄开元送纪宇出来路径老大办公室见敞着门就进去了,也该着出事,老大正巧去了洗手间,纪宇啥人物啊,眼忒尖一眼就看见了那半幅画,他拿手机拍照时老大正好回来,当时就吓傻了。
大墨镜问:老大看见纪宇拍照了?
常奇说:看见了,老家伙跟纪宇走了以后老大忧心忡忡,恐怕他俩认出那半幅画来,也是点儿背,这个纪宇还就偏偏认出了这半幅画。上半年仇武事发后交出了上半幅,“刑侦二科”把照片公布在了网上,还悬赏缉拿。老大整个下午都发毛,正无计可施时又接一个匿名电话,说纪宇晚上要去“可馨汗蒸馆”找孙光堂鉴定半幅画,老大听后差点背过气去,他马上求助老二,当晚西岸大街上就发生了纪宇被杀的事...
大墨镜问:黄开元是不是也认出了那半幅画?
常奇说:这个我不清楚,不过纪宇肯定是因为这半幅画被杀的,老家伙稍微一琢磨就能想明白。
大墨镜说:发生这么多事咋没人告诉我呢?
常奇说:开始也没告诉我,就这次算计老家伙让我去新华西道赵庄“老陈头小酒馆”下药,谁知道会让“刑侦二科”的人查到啊,老三你说我该咋办呀?
大墨镜沉思一下说:你呀,就先在这儿避避风头吧,看趋势发展再说,要是“刑侦二科”查实你参与了黄开元谋杀案你就跑路,要是只是怀疑你再出现也不迟。
常奇非常沮丧地说:咋整的这是,我,嗨!
大墨镜端起酒杯说:来吧,现在咱俩先痛快喝几杯再说。
常奇说:好,喝!
常奇很显然被吓坏了,情绪有些失控,可又不知怎么办好,就可劲的喝酒,自己就喝了多半瓶。大墨镜摇了摇空酒瓶子说:我再去拿一瓶。说完进东屋,回来时拿出来的酒是放上强力安民药的一瓶茅台。大墨镜为常奇满上杯,常奇举杯喝干。
常奇叨叨咕咕不停地埋怨老大闲着没事看那半幅破画,越说越迷糊最后一头栽到红烧红肉盘子里昏了过去。
常奇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最后被尿憋醒了,半醒半醉感觉身上紧巴巴凉飕飕,睁开眼一看大吃一惊,发现自己在地下室一个铁笼子里。常奇大喊:嗨!老三你这是干啥?我不是狗,你出来呀!
可是不管他怎么叫也没人搭理,他想弄坏笼子逃出来,可仔细打量一圈铁笼子才发现弄坏这个笼子是一种妄想。铁笼子是二十号钢筋焊接成的,一米半高两米多宽,人在里面站不起来只能蹲着或坐着。铁笼子只有一个小门被两把锁头锁着,笼子附近没有任何能够得到的东西,笼子还被螺栓固定在水泥地板上,最让他不堪容忍的是自己被扒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看见这种现状常奇失望了,尿顿时失禁了。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水泥顶上出现了一个光亮,竟然是一个洞口,一把梯子顺下来,大墨镜从梯子上下来看见蜷缩在铁笼子里浑身颤抖的常奇露出一副心疼的模样,他把披在自己身上的毛巾被递进笼子说:哎呦,让四弟挨冻了,罪过呀罪过。
常奇双臂紧抱浑身直打哆嗦,见大墨镜下来忙问:老三你想干什么?
大墨镜拉了把椅子坐在离铁笼子两米远的地方说:四弟,是老二让我这样做的,你别怪我。
常奇的目光从惊恐变成祈求,声音也变得和软了,他哀求道:三哥,你有啥条件只管说,你先放我出去行吗?
大墨镜说:这事得问老二,老二说你已经暴露了只有这样才安全。
常奇说:那也不用把我像狗一样关笼子里吧?
大墨镜说:你说得都没错,可老二让我这样做,我有什么办法?他让我往酒里放了高浓度安眠药,老二说待几天肯定放你出去,咱们是自家人,对吧。
常奇大声喊:你告诉他,别放我出去了,只要我出去肯定让他后悔。
大墨镜没再吱声又从洞口爬了上去。常奇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囚禁在这冰凉的地下室了,一种不能控制的恐惧充满全身,他感觉身体发抖。
此时是清晨四点多钟,大墨镜开着丰田面包来到新华西道立交桥停车场,停车场是开放式的,没人管理更没有监控,停车场上漆黑一片。大墨镜换上从常奇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戴上常奇那顶鹰牌棒球帽,从路边撬开一辆共享单车骑着一路向北,清晨5点到达了新华北道“金色家园”。
“金色家园”小区在新华北道与新华西道平行的两条道交叉路口北,从小道插过去用不了半小时。大墨镜到达小区门口时天还没有亮。小区环境幽静典雅,仿古式街灯刚刚熄灭,小区里面的通道就像世外桃源,楼与楼之间种着参天般的梧桐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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