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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盛似乎明白了什么,自己也是苦不堪言。卞某虽然败诉了,但事情的来龙去脉很清楚,魏鸿儒的人品与德行已经昭然若揭,不言自明。
西门盛不由在心中感叹,这个魏鸿儒也太特么的不是东西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给农民卞某挖坑也就罢了,你我之间是多年的老朋友,你也这么狠,吃相也太难看了吧?看来,稻盛和夫说的一点没错,“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放之四海而皆准呀。
为一幅启功的字,西门盛并不是多可惜。甚至,他最生气的不是魏鸿儒的吃相,而是他本人的“自降身价”。多年来,西门盛转战商场,自以为精明而强悍,自以为阅人无数,可他奶奶的,在魏鸿儒这里,却吃了个哑巴亏,自己不是与农民卞某坐到了同一条板凳上了吗?
走错了路,要记得回头;看错了人,要懂得放手。
从魏鸿儒的这场官司之后,西门盛不动声色,渐渐远离了魏鸿儒。
一年多相互未曾联系的魏鸿儒,究竟要与自己做什么样的大买卖呢?
西门盛百思不得其解,看来只能到省城专程跑一趟了。
他奶奶的,不管他做啥买卖,这次,想让西门大爷我上当,哼哼,就没那么容易啦。听其言,观其行,察其色,知其心。届时,一接触,就知道他翘什么尾巴拉什么屎。
第二天上午,向天啸驾车,西门盛就一路疾驶,杀到了景州。在一家酒店安顿下来之后,给魏鸿儒打了电话。
中午时分,魏鸿儒如约而至。
一年多未见,年逾五旬的魏鸿儒,还是那个老样子,身材高大而魁梧,头发灰白相间,脸庞消瘦而棱角分明,宽阔的额头下,架着一副酒瓶底厚的眼镜,似乎要隐藏那双狡黠的小眼睛,以及同时隐藏住那贪婪的目光。
他身着西服,颈系领带,精神抖擞的模样,看不出那场官司对他有什么影响。
两人寒暄了几句,入席落座。
西门盛倒上酒,假惺惺地说:“一晃差不多一年了,一直未与魏兄谋面,我想死老兄啦。”
呵呵,这开场白,怎么这么耳熟呢。噢,让人不由想起春晚那位着名小品演员,一上场的口头禅。
“是啊,西门董事长,我呢,这一年多也是瞎忙乎,加上官司缠身,弄得应接不暇呀。”
西门盛口是心非,说:“那个卞某,不自量力,与魏兄你打官司,这不是鸡蛋碰石头嘛。”
魏鸿儒叹了口气,说:“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经这么一场官司,算是把我的古道热肠,打得拔凉拔凉啊。这世道,好人做不得啰。”
西门盛劝解道:“魏兄,人过一百,形形色色。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对这场官司,你也不必太在意嘛。”
“嗯,老弟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不仅赢了这场官司,也从中躺赢了许多意想不到的东西,真是名副其实的单方双赢呀。”
“噢,单方双赢?魏兄,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