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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这小子来到他们面前一直低着头，似乎根本不敢正眼看他们。
“你叫什么名字？”王灵一边记录一边问。
“孙乐天。”
“孙乐天，我们是商城市刑警大队的刑警，我们问你的话，你要如实回答，不然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明白吗？”
对于孙乐天这种明显有些胆小的人，义正词严，态度严肃，能让这样的人不敢撒谎。
“明白。”孙乐天应着，声音有些发抖。
“多大了？”
“十五。”
“你和方俊逸熟悉吧？”
“熟悉，他是我的同学，从初中到高中，一直都是。”
“那你觉得方俊逸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他家很有钱，他人又长得帅，女孩子都喜欢他……”
“那方俊逸有女朋友吗？”
“当然有。”说道这里，孙乐天抬了一下眼，只是在王灵身上一闪，又急忙低头。
“他的女朋友叫什么名字？”王灵继续追问。
“名字？”孙乐天似乎有些奇怪，再次抬眼一闪，又低头，反问道，“你问哪一个？”
“你是说方俊逸不止一个女朋友？”
这让王灵和梅鹤轩都有些奇怪。
“嗯。”孙乐天点点头，“我知道你们是来调查关于姚夭被杀的案子吧？……姚夭曾经是方俊逸的女朋友……只是……只是他们平时就是若即若离的……”
“曾经？若即若离？”王灵有些奇怪，追问，“什么意思？说明白点。”
“姚夭很喜欢方俊逸，但是，方俊逸周围从来不缺女孩子，这似乎使得姚夭不敢将一颗心全部给方俊逸。”孙乐天说道。
“那姚夭和方俊逸到底有没有确定朋友关系？他们的关系在你们班有没有公开？”
“有公开。”孙乐天道，“一个月前，，方俊逸喜欢的邻班的校花拒绝了他了求爱，使得方俊逸很恼火。我记得那时候，刚好姚夭安慰了他，然后……然后……”
“然后什么？”
“然后，那天晚上，方俊逸跟我说，在熊儿河边上的草地里，他不但亲吻了姚夭，还……还和她干了那事儿……”孙乐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那方俊逸还说过什么？”王灵追问，“比如什么可疑的话？”
“嗯，这个……”孙乐天似乎有些犹豫不决，再次抬眼在他面上一闪。
这哪里逃得过梅鹤轩和王灵的眼睛？
王灵立即警告道：“孙乐天，你最好实话实说，不要有所隐瞒，不然……”
“我知道……我知道……”孙乐天连连应道，“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天方俊逸还说……还说那天晚上姚夭还告诉他方俊逸，什么时候想她了，可以在凌晨三点到五点之间去找她，因为那个时候她的家人不在家……”
王灵听到这话，不禁抬头望了梅鹤轩一眼。
梅鹤轩夹着烟卷的手指也顿时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王灵心里扑通扑通乱停，甚至有些激动起来：“你确定……确定方俊逸是这么说的？……”
“确定！”孙乐天的回答十分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