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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吧？”
“都说了，我不知道。”说道凶手，女鬼越来越气愤，突然叫道，“你只管审问他，那个负心汉……”
女鬼姚夭大吼一声，站起身来，瞬间化作一团灰烬，消失了。
王灵知道，现在，尽管姚夭已经成了女鬼，但是，她对活着的时候经历的一切都还十分清楚。
对于活着的时候的任何回忆都可能触及她内心里最为柔软的部分，伤痛在所难免。
为了破案，王灵不得不追问。
但是，他也明白，即便是女鬼，也需要时间接受自己被杀的残忍实施。
尤其回想起凶手，甚至下一步还要和凶手直接面对，这对于女鬼来说，无疑也是一次心理绞痛的感受。
王灵理解，没有再继续大喊大叫，追问姚夭。
但是，王灵更加清楚，许多许多的谜团，还需要将来和姚夭的鬼魂接触，才能弄清楚。
譬如，到底谁才是凶手？譬如姚夭的鬼魂为什么附身她的妈妈身上，逼迫着她的妈妈差点跳楼？等等。
王灵清楚，这一切都急不得，需要时间和女鬼姚夭沟通。
王灵想明白这一切，见姚夭的灵魂没有再出现，只得躺回床上睡觉。
现在，姚夭已经成了他的鬼女友，他相信，这姚夭便不会再来装神弄鬼，吓唬他了。
王灵安心沉睡，一觉到天亮。
直到叶千帆早上过来叫他，他还睡得沉沉的。
洗漱已毕，两人出去吃了早餐，一起前往刑警大队。
早上，大队长赵立果召集大家召开了关于昨天方俊逸口供的询问情况的简短沟通会。
杨伟宸做了汇报，说方俊逸那小子死活不承认和死者发生过性关系。
其实，这个结果昨天晚上赵立果等人就已经知道了。此时，杨伟宸再次汇报，更是说给大家听。
经过大家分析，没有一个人相信方俊逸的话。
恰恰相反，从案子发生后，方俊逸的所作所为来看，他具有很大的作案嫌疑。
“一定要让这小子开口！”赵立果严肃地说，“大家说说有什么办法？”
“我再去！”杨伟宸道，“我就不相信，能抓他来，还不能让他开口！”
“不准胡来。”赵立果道，“他只是具备嫌疑，我们现在还没有真凭实据显示他杀人，所以，只能询问，不能动手。”
“可是……”杨伟宸面带难色，“对于这种刁民，不动刑恐怕他不会开口……”
“不行！”没等他说完，赵立果大声呵斥。
“大队长，我看阿灵对于犯人的审问很有一套，不如就让他来吧？”叶千帆推荐道。
“他？”大队长半信半疑，朝着梅鹤轩瞟了一眼。
梅鹤轩点点头，只是吧嗒吧嗒抽烟，面带微笑，一句话也不说。
“就他，他怎么……”
杨伟宸还想反对，但是，话说到一半，看到王灵瞪着他，立即将嘴巴闭上了。
“你行吗？”赵立果瞟了一眼王灵。
就在王灵犹豫不决之际，他忽然留意到会议室的一角，赫然站着女鬼姚夭，还在那里朝着他微笑点头。
王灵顿时信心十足，但依然低调地说：“我……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