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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王灵道，“是不是我破了你们的案子，解除了你们的怨气？”
“是。”女鬼姚夭和小鬼冯小强异口同声回答。
“你们是不是要听我的话？”
“是。”
“真的是吗？”王灵瞪着冯小强问，“我洗澡，让你给我送个裤头你都不送，这还算听我的话？”
“人家不是在看电视吗？”冯小强撅着小嘴辩解道，“灵哥哥，你看电视的喜欢被人打扰吗？再说，不就是送一个裤头吗？这么小的事情，姚夭姐很乐意干，为什么不让他干呢？人家不想干，你却偏偏要让人家干，这不是不人性吗？”
“我呸！”王灵气愤地说，“你说说你，啊，一个小鬼，你还给我讲起人性来了？我看你是‘鬼性’还差不多吧？电视是人看的，那是鬼看的吗？还有，还有，我看看你们现在是翅膀硬了，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是不是？”
王灵呵斥着，在两个鬼脸上扫了又扫。
女鬼姚夭再次笑起来：“灵哥哥，小鬼头说得也没什么错啊。这么小的事情，你硌住这么大惊小怪吗？”
“闭嘴！”王灵呵斥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面临的形势又多严重吗？外边还有一个女鬼天天要杀人，没有收服；还有一个凶灵胆小鬼，在暗中对我和你的千帆姐姐虎视眈眈，你们两个还好意思在这里胡闹？都给我站好！”
王灵严肃起来，还真想个教官。这一回，女鬼姚夭也不再笑了，只得低头皱眉，连连称是。
“都给我记住，以后，我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不然我就将你们收到这个阴功鬼道表中，永远别想再出来！”王灵威胁道。
两个鬼面面相觑，一声不吭。
“听到了吗？”王灵声音提高了若干个分贝。
“听到了！听到了！”女鬼姚夭和小鬼冯小强急忙答应。
“那好吧。”王灵应道，“你们说说昨天夜里的情况。”
“是。”两个鬼争着说。
“别急，一个一个说。你先说。”王灵朝着女鬼姚夭一指。
女鬼姚夭得意地朝着冯小强瞪了一眼，说道：“报告灵哥哥，昨天夜里，这个小鬼不好好守护着那个姜浩宇，自己跑到千帆姐姐的房间里来了，吓我一跳，还以为是那个胆小鬼呢！”
“你胡说八道！”冯小强反驳道，“灵哥哥，你别听她胡说，明明是她先来到姜浩宇这里的。我还以为是那个要杀死姜浩宇的女鬼呢！我还动手和她打了一架！……”
“你胡说……”女鬼姚夭打断冯小强的话，争辩起来。
“你才胡说……”冯小强好不想让。
两个鬼再次闹起来，还瞬间动起手来。让王灵惊讶的是，那冯小强竟丝毫不弱，和女鬼姚夭对了一掌，两个人各退几步。
“停！”王灵再也受不了这两个闹腾的鬼了，“都给我回到阴功鬼道表里去！”
王灵将阴功鬼道表一伸，两道白光闪耀，姚夭和冯小强顿时消失在表中，不过王灵依然能听到两个人的争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