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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赶人家离开？真是个地地道道的见色忘义之徒！”
“你……你你你……”王灵恼恨不已，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女鬼姚夭，恨不得上去给她一脚。
就在此时，叶千帆拿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走过来，见王灵指着桌子旁边的空椅子，似乎在说话，一怔，问：“你在和谁说话？”
“呃，没有，我是说……你拿的是什么红酒？”王灵急忙转换话题。
“呃，这个……”叶千帆美目闪烁，“应该是法国的路易斯伯爵干红葡萄酒……呃，是朋友送的，管他什么酒，能喝就好。”
叶千帆说着，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打开酒瓶，在两个杯子里分别倒了小半杯。
“就我们两个，也不用醒酒器了，就让这酒慢慢在酒杯了醒吧。”叶千帆十分自然地说。
王灵从来没有研究过红酒，但在学校的时候，多少也听那些家庭富裕的同学显摆过，法国进口红酒本就不错，加上还是连他都知道的这个路易斯伯爵干红。
再加上不止一次，叶千帆在享用红酒的时候的熟练程度等，王灵越发觉得叶千帆的家庭肯定不是一般人家。
当然，市局的王局长对他的态度似乎也说明了这一点，只是，那个高府城仿佛对她并不了解太多。
两个人坐下来，一边说话，一边享用红酒。
旁边的女鬼姚夭还要靠在他身边来，想享用一下红酒，王灵只得恶狠狠地瞪了她两眼。
“说说吧。”叶千帆忽然话锋一转，冷静地说。
“说什么？”王灵有些莫名其妙。
“还装？”叶千帆道，“今天在路上搜寻死者遗留下的衣物，你的那些意外表现。”
“这个事儿啊，哪有什么意外表现？”王灵笑道，“不过是……”
“还不老实？”叶千帆板着脸，白眼一横。
“好好好，我说。”看来他不说实话，眼前这个叶千帆是不会相信的，“我想你已经猜到了，没错，就是有鬼。那时候，死者路梦瑶就在我们身边，我那么容易找到那些衣物，也是拜路梦瑶的鬼魂指导。……你知道吗？路梦瑶的样子好可怕的，披头散发，一只眼睛看不清黑眼珠和白眼珠，就这么瞪着，另一只眼睛被湿漉漉的长发遮挡。一身黑裙子，脚底下是一双血红的尖头红皮鞋……”
“啊，停停停！”叶千帆尖叫道，“光听着你这些话，就已经要吓死人了。”
“这就害怕了？”王灵笑道，“其实呢，鬼无处不在，比如今天我们来的路上，我还看到有鬼呢。”
“真的假的？”叶千帆有些颤抖，目光甚至不敢四周张望，“你可不要故意吓我，我胆小。”
“唉，你平常不是挺厉害的吗？连杨伟宸你都不怕，还怕鬼？”王灵笑道。
“杨伟宸是人，这是鬼！”叶千帆怒道。
“不用怕。”王灵一把抓住她的手，安慰道，“如果你还怕，我还坐在你的门口，为你守门，怎么样？”
王灵此话一出，叶千帆脸上一红，倍受感动，立即捏起红酒酒杯，抿了一口，说道：“谁要你保护！我……我才不怕……”
叶千帆这么说着的时候，目光还忍不住闪烁着四周张望，仿佛她已经感觉到身边有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