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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铁骨梁和杨伟宸对他们上午调查的关于黄皮子大仙的事情也搞不清楚真假，但王灵觉得这中间多半有鬼。
他能看见鬼，自然不会不质疑这世间会有什么黄皮子。
但要说这黄皮子钻大姑娘、小媳妇儿的被窝，还这么笨拙，被小村里这么多人撞见，实在有些不正常。
下午，王灵准备亲自去小村里打听打听，刚走出家门，叶千帆就跟了上来。
王灵和叶千帆在石门村高高低低、弯弯曲曲的街道上遇到了两个人，打听过，传言多半有些夸张，内容和铁骨梁、杨伟宸讲述的没什么两样。
王灵觉得有些失望，但暂时也没有其他办法弄清楚真实情况。
走到吴健雄家所在胡同口的时候，王灵忽然想到了昨天傍晚时分，他们在村头遇到的那个疯女人小红。
这半天来再没见到那疯女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王灵清楚地记得，小红消失的地方好像正是吴健雄家所在的胡同朝南的悬崖边。
一时好奇心起，王灵转身沿着只容纳两个人并排行走的小胡同向南。
“你干什么去？”叶千帆急忙问。
“我去前边看看？”王灵随口应。
“该不会是看上人家吴健雄的老婆长得风骚，惦记上了吧？”叶千帆娇嗔道。
王灵并未及时回答，只是皱着眉头，低着头往前走。
“哎，我跟你说话呢。”叶千帆追上来，一把拉住。
王灵瞪了她一眼，恍然道：“啊？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寡妇了？”叶千帆毫不客气地说。
“嗯，那女人的确长得不错。”王灵道，“嫁给吴健雄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的确有点亏了。石蛮娇体格风骚，的确让人眼馋哩。”
“呸！”叶千帆啐了一口，“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王灵只是“嗤——”地一声笑，再也不跟她玩笑，只管往前走。
不一会儿，两人走到胡同口最南端的悬崖边上。
这里草木茂盛，透过半人高的荒草和灌木，还可以看到二三十米深的悬崖下有一条小溪哗啦啦流淌。
“好深，跌下去一定会被摔成肉泥的。”叶千帆道，“这里的人家也真的是，村子建在什么地方不好，非要建在这悬崖边上？”
王灵并未回答他，探着身子朝着悬崖下望了望，又回过身来，在悬崖边的地上仔细瞅了瞅，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悬崖边上是石头砌成的一个一尺高的台子，好像是为了防止人不小心跌落下去。
王灵弯腰从地上捡起两边灌木树叶，拿在手里细致地端详。
“怎么？想当生物学家吗？对两片树叶也感兴趣？”叶千帆奇怪地问。
王灵想了想，一时回过身来，手指完成勾形，在叶千帆的鼻尖上一刮，笑道：“看来今天你的心情不错，总是问东问西的。”
这似乎提醒了叶千帆什么，立即使得她的脸严肃起来。
“呃，对不起。”王灵急忙道歉，“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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