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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你很担心那些人将你说出来，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后来又冒着极大风险，将石蛮娇抓进了洞穴墓地？难道你就不怕暴露吗？”王灵愈发不解。
“我没有抓她，是她自愿跟着我进去的。”吴健聪道，“抓了小英之后，我原本没打算再怎么样。只要有女人供我弄就好了，我可不像城里那些有钱人，换了一个女人又换一个，个个都要新鲜的。我只要有个女人就好，况且带上那个疯子，我就有两个女人了。这对于石门村这个石芯子占一半的穷乡僻壤，在我被枪毙之前，能有一点这种时光，死也值了。”
“不要啰嗦了。”王灵道，“你倒是说说，那石蛮娇怎么可能主动跟你去洞穴墓地？”
“就在我抓了小英之后，有一天，阿娇又来问我我堂哥的事儿，我以前都对他撒过谎，说我在六月二十三四号的时候还见过他。可是，实在没想到阿娇就是不信，死活追问。有了和小英、小红的事儿后，当阿娇追问我时，我的脑子里有了要她的念头。于是，我半夜翻墙纠缠她。阿娇和我是有感情基础的，加上我堂哥很久没回来了，那女人也算饥饿难耐吧，就半推半就从了我。后来，我又翻墙去了几次。直到最后那一次，我翻墙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你抓我！……第二天晚上，我再也不敢出来和她见面。可是，没想到阿娇她自己顺着崖壁，下到了洞穴里喊我。——我在洞穴中苟且偷生的事儿，谁都要瞒着，但因为我见阿娇已经顺从我，接受我，我就没再瞒着她。我告诉了她我藏身的洞穴墓地。没想到，她竟然下去找我。”
“胡说！”王灵呵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如果石蛮娇真是自愿的，那你逃跑的时候，为什么也将她装进棺材里，和死人躺在一起？恐怕她再自愿，也不会想和死人躺在棺材里吧？”
“是她主动来的，但是，等她来了以后，她发现了小英和小红，情绪激动，让我放了她们。——你们说，我能放吗？——我若是放了小英和小红，那岂不是等于我去自首？”吴健聪道，“我不放。阿娇就说要出去，向你们说出我藏身的地方。我一恼，就只有将她也留在了墓地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却差点出事。那天晚上，我难熬没有女人的痛苦，加上石蛮娇疯叫，让人厌烦，我只有爬出去，翻村里其他女人的墙头儿。可是，没想到那天晚上，几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还是引起了你们的注意。我吓得差点魂儿都没了。等我跑道胡同口，要返回洞穴墓地时，我还看到你和那驼背爷说话。我躲在一旁，知道等你们走了，这才回到了洞穴里，用裹尸布将那些女人的嘴巴塞了起来。”
王灵没想到，他们在小村里调查期间，发生的这种种事情，背后一直有吴健聪这双眼睛盯着他们。
说起来，这实在不得不让人震惊。
到这里，基本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只剩下一个问题：“吴健聪，既然你在玉米地里杀了吴健雄，那吴健雄的尸体为什么会在王辛庄附近的机井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