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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地摊卖空气
听到这声音，陆恒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是位面意志。
这让他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松一松了。
毕竟只要位面意志敢出来，就证明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我的确是想出去，怎么？”陆恒转过头，淡淡的笑道，“这段时间你去哪了，为什么刚才突然消失了。”
“主人，请原谅我。”
位面意志看着陆恒，轻轻摇了摇头：“不过我做的一切事情，实际上都是为了主人服务的。”
“怎么说？”
陆恒一挑眉毛。
合着这么说，你突然跑了还是为了我好？
然而位面意志却是面不改色，点头道：“的确，主人，你知道各个星球的神明究竟是什么东西吗？”
“神明？”陆恒眯了眯眼睛。
如果你说别的我可能不知道，但这个我还真清楚。
之前陆恒就已经想到了，或许其他世界上的所有神明都只是更加强大的高级文明而已。
拿地星举例子。
或许地星上的这么多神明，其实都是拥有强大力量的其他生物，只不过之前地星人实在是太过弱小，所以才自然而然的将他们的力量想象成了法力，这样才让他们成为了所有人口中的神明。
当然，陆恒现在自己也是这样。
略微思考，他试探的笑道：“难不成他们只是其他文明的强者？”
“不愧是主人。”位面意志也莞尔一笑，“就像你一样，在这个小世界的原住民眼里，就是当之无愧的神明。”
听了她的话，陆恒不由心头一惊。
果然自己想的没错，位面意志什么都知道。
可能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她都已经看了个清清楚楚。
甚至，这些事情很可能都是在她的操控之下才发生的！
想到这里，陆恒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难不成自己刚才做了这么多事情，都是按照她的意志来做的？
不过位面意志却是并没有想到这么多，而是淡淡的继续说道：“主人，那你知道那些神明为什么会驾临其他弱小的星球，而且又不掠夺上面的资源吗？”
“嗯？怎么没有掠夺？”陆恒挠了挠下巴，沉思着说道，
“他们虽然没有出手直接掠夺，但他们也都享受着低级文明的供奉，这样不也算是拿走了一部分资源？”
“不不不，那些都是小事，无足轻重。”
位面意志莞尔一笑：“您觉得，如果是您，现在处在这样的段位，拥有这样的实力，那些原住民给您供奉两头牛羊，这对于您来说有什么用吗？”
“这……”
陆恒顿时有些语塞。
位面意志说的没错，就算是这些所谓的神明拿走了不少贡品，但他们的实力已经远远超出了这个范围，那些东西也根本算不得什么。
可这么一说，陆恒却是彻底蒙了。
这些神明来到其他低等文明，既不抢劫掠夺什么，又不要他们供奉大量的高级资源，那他们还装神弄鬼干什么？
他们图啥啊！
看到陆恒的疑惑神情，位面意志这才笑道：“其实他们只为了一样东西，那就是——信仰。”
陆恒瞬间抬起了头。
信仰，这个词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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