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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一笑,“那我先休息会,等晚饭点了再来叫我。”
关上了房门之后,躲在楼道边上的江夏才探出个脑袋看向沈知这边,后者拧着眉睨了他一眼。
“知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江夏本就是耐不住寂寞的性子,一个人成天憋在这别墅里,那些人都是对他恭恭敬敬的。
眼下沈知的到来正中他的下怀。
“你不知道我自从回国之后,天天身后跟着一群尾巴,早知道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呆在国外,还有人到处陪着玩。”
江夏叹息了一声,甚是怀念之前潇洒的日子,而后转过头去看沈知,用胳膊撞了他一下,“喂你这人怎么回了国就成了闷葫芦,连话都不会说了?我看你对棠渔上心的很,怎么对我就那么冷冷淡淡的。”
陡然间话一顿,江夏歪着脑袋眯着眼散漫道,“你该不会还把人追到吧?”
沈知蓦然间停住脚步,他比江夏高出半个头此刻居高临下冷眼打量着他,那眼神仿佛在看智障一样,末了他还是紧抿着唇懒得开口。
江夏眼角一抽,感受到了浓厚的鄙视,连忙跟上他的步伐追问道,“你就说是不是,之前那热搜我可是看到了,厉害啊沈二,跟那姓楚的抢女人......”
“江夏”沈知冷声道,“你要在废话一句,你信不信在这我照样敢揍你?”
“果然是重色轻友。”江夏低垂着脑袋嘀嘀咕咕。
岂料沈知冷不丁开口,“你也配跟她比。”
言外之意便是他连友这个字都算不上。
江夏颦着眉捂着胸口,一副被伤透心的模样抬头盯着他可怜巴巴的,只是奈何沈知瞧都没瞧他背着他进了房间淡漠道,“进来。”
两人到了房间里突然江夏一改先前的天真模样,沉着声道,“这别墅里有明家的人。”
“所以你今天这一出是故意的。”沈知猜到了今天在巷子里上演的那一幕。
江夏点了点头,在这里被盯得太紧了他连口气都不敢松,只是跟信任的几人打好了招呼才敢出去冒险试一下。
他突然笑道,“嗯,只是没想到你们赶的挺巧的。”
沈知冷哼了一声。
“你别把气撒我头上呀,谁让你家的心上人怀有一颗侠义之心,我再怎么算,也算不到她会突然出现在那呀。”江夏解释道。
沈知拧眉沉吟了片刻,“阿渔这次过来是有意要跟你们江家打交道。”
江夏那双桃花眼微怔了怔,突然失笑道,“所以说阿知你这次是有求于我吗?”
忽然他拍了拍沈知的肩膀,“你放心你的忙我是肯定会帮的,如果你肯把安插在南家的人借我用一用的话,那就更好了。”
“嗯。”沈知的喉间溢出浅浅的音调。
江夏拍着他肩膀的手猛地顿住,倏尔拧眉有些不悦,“你还真舍得,林嫣那女人跟林家都还没扳倒,你就为了一个女人把那股势力拿出来跟我做交换。”
沈知淡漠道,“棠家财力雄厚只是缺了势力,有你们江家做靠山,那帝都那几大家族也得往后靠靠。”
“至于我?以后在对付林家的路上,棠家是跟我一条阵线的,你说这笔买卖划不划算?”
他瞥了一眼江夏淡淡道,“雪灾严重的地区每天冻伤的人数还在增加,我打算带她在边上做做样子就够了,你在这边还有点人手,我到时候得一块带上才能确保她的安全。”
“毕竟她的知名度也高,要是隐藏在你别墅里的人故意拿她开刀也不是不可能。”
江夏面色有些犹豫忽然又听沈知道,“如果你担心自己的安危,一块儿过去也不是不可以。”
江夏,“......”你看我的表情像是要一起过去受罪的样子吗?
两人的谈话结束,一出了房间江夏又恢复了败家子的模样。
到了晚餐点棠渔被叫下楼,还没走到餐桌旁忽然被突然窜出来的一条金毛犬扑个满怀。
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上,棠渔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庞然大物。
“乐乐过来。”
不远处江夏手里拿根骨头在召唤那只金毛犬,但是......
乐乐似乎特别喜欢棠渔,扑在她怀里“嗷呜”“嗷呜”的,一副求拥抱的模样。
好半晌棠渔才反应过来,这别墅里原来还有只狗?
她伸出手揉着它的毛发怔怔道,“没想到我比那根骨头还要吸引狗。”
跟在身后下来的沈知笑道,“以前你就想养条狗,这不是正合你的心愿了嘛。”
棠渔蓦然间笑逐言开,“你还别说还真的是那么一回事,看来我注定是要养条狗的。”
“你们两个有没有人性?一过来就想着怎么抢我的爱犬了。”江夏不乐意了连忙拿着骨头过来,摸着金毛犬的头。
“乐乐你睁大眼睛瞧清楚了,我才是你的主人,今晚上是不是不想吃肉了?”
然而金毛犬抛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逗得棠渔哭笑不得,以前看那些视频还以为都是人特意教出来的,没想到狗本就通人性,这么一看那傲娇的小表情就跟成精了一样。
江夏气呼呼的指着那不争气的金毛犬,“行,你厉害,改天就把你给炖了,看你还敢不敢连主人的话都不听。”
“嗷呜~~”
乐乐忽然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继续往棠渔怀里钻了钻,俨然是已经听懂了江夏的话。
棠渔心疼的把狗抱紧,抬眸不善的瞪着江夏,“难怪乐乐不愿亲近你,你身边要是有个每天对你喊打喊杀的,你乐意待见嘛。”
“既然把狗带回家了,就应该好好善待它,有你这么当主人的吗?”
一人一狗联合起来嫌弃着它的原主人,那金毛犬似乎笃定江夏不敢把她们怎么样,摇着尾巴气势很足的跟着棠渔到了餐桌那边。
江夏眼角一抽总算是明白了狗仗人势这词怎么来的了,平时跟他都没这得意劲。
但是他不甘心的反驳回去,“哼只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乐乐是公狗,这一屋子都是男的,自然见到你才感觉与众不同了。”
棠渔蓦然间抬眸对上江夏的视线,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