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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们昨天……”
“什么都没有发生，和上次一样。”
陈虎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很乱，但却是还都穿着，又摸摸嘴唇，一丝浅浅的口红印让蕾雅的小小谎言暴露无疑。
“好吧，什么也没发生。”陈虎又躺了下去，沉重的脑袋让眼皮也很沉重，只想继续休息一会儿。
眯着眼看看身旁的蕾雅，她又低下头去看手机，现在的年轻人啊，智能手机就跟命根子一样金贵。
……
再次醒来，蕾雅不知去了哪里，陈虎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太阳都晒屁股了，桌上还有一份早餐，一杯咖啡和一块三明治，咖啡已经冷了。
陈虎简单刷牙洗个脸，随后三两口喝掉了冷咖啡，三明治也狼吞虎咽的下肚，稍稍醒酒之后就是肚子的抗议，两年下来的生物钟让陈虎的饮食很规范，一顿不吃就饿得慌，别说现在到中午了啥都没吃。
只是早上的蕾雅让陈虎还有点在意，总觉和平时的她感觉有些不一样，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了，陈虎下一站将前往法国土伦，和中国国奥队会和备战2007年土伦杯。
酒店四楼餐厅，陈虎看到了杰姆和蕾雅，爷孙俩正在吃午餐，早上看到的那彷徨无助的女人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优雅从容，正在用餐刀切着一块牛排，随后用叉子送进嘴里。
杰姆似乎还有什么事情，对蕾雅说了两句之后就离开了，确定老板走远后，陈虎上前坐在蕾雅身旁。
“赛杜老师，早安！”
“现在已经中午了。”蕾雅翻了翻白眼，继续吃午餐，陈虎也不客气，刚才的冷咖啡和三明治一点都没填饱肚子，桌上还有一桌好菜还没吃完，陈虎拿起一块鹅肝蘸着酱油和芥末送进嘴里，随后被辣出了眼泪。
“我靠，这怎么这么辣！”
蕾雅无奈的摇摇头：“就没人教过你礼仪么，坐下就直接吃？这还不是你的位置？”
“不好意思，我的时间都忙着踢球，没人教过。”
蕾雅看着陈虎大大咧咧的样子，那是自己从小接受的千金教育完全不同的两种生活模式，她也说不清到底是喜欢这种自由奔放还是讨厌，可能已经有点习惯了吧。
“如果你还为昨天的事情生气，虽然我觉得我也没做什么，但听着，我给你道歉，虽然我没做错什么事情。”
听着陈虎重复了两遍我没做错什么事情，蕾雅汗颜的拍拍脑袋：“好了我知道了，你别在道歉了，你这样反而让我觉得更奇怪。”
“那就行，以后回法国再一起喝一杯吧，下次算我请。”
蕾雅一愣，下意识接过了陈虎手中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应该是他的电话号码。
“等等，你说回？”
“嗯。”
“你要走了吗？”
陈虎沉默了一小会儿：“我觉得多半是。”
蕾雅点点头没有再说话，本想还给陈虎的纸条默默收进口袋，随后举起了杯子：“那，祝你顺利。”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