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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低自然好太多了。
所以,莫邪家族的人,基本都是兄妹、姐弟……嗯,乱七八糟的。
而且由于生育率的降低,他们就只能用大量次数来搏命中率……
李观棋在越青区赶路的时候,也在沿途打听莫邪蛊寨的消息。
打听到这一点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震惊了。
感觉三观在爆炸。
但怎么说呢?
伦理的基石,是文化。
特别是在咒术界有药剂避免近亲通婚的后遗症之后,这玩意儿唯一需要克服的就是伦理问题了。
但事实上,莫邪家族不需要克服。
因为人家的文化里,压根就没有这种伦理问题啊。
大洛文化的伦理道德,关他们屁事。
拿大洛的伦理道德,去跟它国的人讲,两拨人吵破天也吵不出个结果。
所以李观棋在踏入莫邪蛊寨的这一刻,就在心中告诉自己:
不管看见什么,都要淡定,要尊重莫邪家族的文化……同时,也要保住自己的三观,别被这群乱伦的给搞爆炸了。
还有值得一提的是,异血家族不需要同族繁衍。
异血有非常强硬的相斥特性。
简单来说,就是A异血家族和B异血家族的人联姻,绝对不会生出一个混血的AB儿出来。
新生儿体内的异血,要么是纯粹的异血A,要么是纯粹的异血B。
孩子异血的归属,取决于夫妻双方哪个修为更强,谁更强,孩子异血就随谁。
一般来说,都是这样的。
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漫长的历史长河之中,总会有“不一般”的情况出现,造就一个又一个非凡故事。
“草,他妈的,又来一个两仪级。”
忽然,李观棋路过一间蘑菇屋酒馆,听到了一阵窃窃私语。
他循声望去。
只见蘑菇屋酒馆的靠窗位置,两个黑袍男人在饮酒。
【两仪级咒术师】
【两仪级咒术师】
“朋友!”
此时见李观棋看过来,其中一人连忙拿住酒桌上满溢白泡沫的酒杯,笑着朝他举了起来,“莫邪蛊寨欢迎你!”
……不是独眼。
你特么也不是莫邪家族的人啊,大家都是外地人,你搁这儿跟我欢迎什么。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摆出这种态度,李观棋也只得轻轻点头,然后就收回目光,转身离去。
但那两人依旧没收敛,在后面一边喝酒一边攀谈,言语显得很是粗俗。
“草,这股灵力气息,阳境?”
“那逼就是两仪阳境,这些天寨子里多了好多两仪阳境啊。”
“可不是嘛,蛊王争霸赛一开,各路牛鬼蛇神都来了。”
“妈的,本来还想着能不能捡漏,这回是彻底没希望了,还是不去参赛丢人了。”
“说起来,我早上还看见了好几个南疆总校的学员,一起来的。”
“干,这些学院派的也来?话说他们有学院的高级炼灵法,还要炼灵虫干什么?啊——老子知道了,那群学院派要的不是炼灵虫,就他妈是馋大祭司的身子。”
“你不也是?”
“哈哈哈哈!对啊,他妈的,大祭司那身段儿,那脸蛋儿,还是五行级的娘们儿,要是拿到蛊王冠军还被大祭司看上,谁不想跟她在床上滚一滚?”
“那群学院派也不一定就是为了女色,炼灵虫毕竟是纯天然的炼灵阵图,可比那些人造炼灵法多一分天道自然。”
“可0.01%的成功率太低了,加上莫邪蛊寨的秘法也就勉强到1%,而且还是自己吹的1%,实际上有0.5%就顶天了,而且学院派总是觉得自己发明的东西好,从来看不上这种纯天然的东西啊。”
“对啊,害,我看咒术学院是越来越飘了,看不上这看不上那儿的,隔壁大洛的异血武士,啊不,武夫,算了反正都一样,要不是洛始皇的那座长城和祖训拦着,我看现任的大洛神武帝早他妈开始征服世界了,那群大洛武夫都快打破天了,学院还号称异血武士是咒术师的狗呢。”
“草踏马的,别提了,老子当年就是给这沙雕学院坑死了。”
“哦?怎么说?”
“我自学咒术的嘛,然后刚成为一元级的时候拿到了一本学院的书,里面就说异血武士都是咒术师的狗,那我就飘了嘛,有次去抢劫一支大洛小商队,就五六个商贩,见着了其中那个大洛的一元级武夫,还觉得自己很吊,结果一个轻敌,差点给人家用拳头硬生生打死在那里,最后还是靠如影随形术开溜的。”
“哈哈哈哈!”
“妈的,越想越气,喝酒喝酒!”
“喝!”
“哈——爽。”
“嗯?你看,路边那个一元级怎么穿着白衣服?”
“白衣服?不会是新派的吧?”
“新派?什么玩意儿?”
“新派术师啊,你没听说过么?那群人这些年在紫罗兰帝国,好像都快彻底取缔咒术学院了,咒术学院在紫罗兰帝国开设的紫罗兰总校,连续十年没新生入学了。”
“关咱们南疆人屁事。”
“好像也是。”
“来来来,继续喝酒!”
两个南疆的草根咒术师喝着酒,聊着天。
聊天内容,都被几条街外的李观棋听得一清二楚。
毕竟是三才级武夫的感官能力。
只要他有意识地刻意去听,整座莫邪蛊寨的风吹草动他都能听得见。
“南疆总校?”
李观棋走在街市里,眼眸微眯。
总校的二年级生么。
话说……新派术师?
李观棋听说过,哪怕他在南疆总校待的时间压根没多少,可是在陪赤萧萧玩的那几天里,走在路上,他都听同学们说过。
而在庄远的图书馆里,也有几本难分真假的游记类书籍,提及过这个群体。
那几本书里,通过几个具体事例,描绘了一番新派术师。
总的来说,就是一群试图创新的咒术师,认为术师们如果拘泥于“咒”这个字眼,就注定无法获得更大的突破。
而改变,就要从名字开始。
而旧派咒术师则认为这个“咒”字的寓意很大,最重要的,就是能够时刻提醒人类,不忘记上古时期被咒灵奴役的历史,要以史为镜,不断提高自己。
李观棋只觉得扯淡。
争吵名字换不换?
都是成年人了,扯这些有的没的,这背后肯定又是哪些大人物,准备借新派术师之名,聚集力量,推翻咒术学院的霸主地位,然后自己再成为下一个“学院”。
有意思的是,庄远在这几本书的旁边,还放了另一本书。
那本书的观点就截然不同了,洋洋洒洒十几万字,用十几个故事,翻来覆去,讲来讲去就讲了一码事——新派术师都是数典忘祖之辈,有了新的知识,就打算放弃知识的起源,忘记人类先祖抗争咒灵的历史和过往。
估计也是咒术学院出版的书了。
李观棋对新旧之争没什么感觉。
这玩意儿压根就不是名字的事,是新生势力和旧有势力的碰撞而已。
可如果只计较名字的话……
咒术师?
术师?
哪个好听?
“那女娃还在那儿跪着啊?”
“唉,十几天了,也是个可怜人。”
“没办法,除冬草太贵了,不可能有人愿意的。”
嗯?
李观棋本来还在思考哪个名字好听,可这时,他听见的声音里,却出现了一条他很感兴趣的讯息。
……是那个卖身救父的女孩。
李观棋转过身,循着声音走去。
当初他在模拟情况时,要到月底才去买咒虫,也是在月底遇到的。
但事实上,那女孩应该是很早就开始选择卖身救父,只是一直没人买。
绕过莫邪蛊寨的一座座树屋,穿过三条街之后,他来到了一片街市广场。
广场之上,商贩众多,兜售着千奇百怪的商品,有来自莫邪蛊寨本地的,也有来自外地的商贾们,想趁这蛊王争霸赛的大好时节,狠狠赚一笔。
其中,最引人瞩目,足足吸引了三十多个外地人围观的,赫然是一位跪在地上的小女孩。
她看上去约莫十二、三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对她这个年纪来说,稍显暴露的紫色短裙,露出了手臂、腰腹和大腿。
很显然,她是故意的。
因为这样不仅可以展示她那干净且清秀的脸蛋,而且那些露出来的肌肤,也确实可称一句吹弹可破,肌肤胜雪。
她身前还放着一张木板。
木板上面的字迹,大意就是她父亲中了三级妖魔种——寒风蝎的寒毒,所以需要“除冬草”来祛除体内寒毒。
如果有人愿意给她,那她愿意献出一切。
包括她年轻的身体。
在南疆,十二岁已经不“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