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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墨的话把她拉回了思绪。
程韵摸着车，点了点头。
很久没碰过车了，记得之前开车还是为了接喝醉酒的江立回家，不过之后他有了专人司机。
她和秦司墨一起坐上车，她还有点紧张。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方向盘，踩下油门。
风从窗外灌进来。
这边的马路上基本没人，她可以放心大胆地开。
刚开始她有点不熟练，但一圈过后，她就开得很好了。
她又转了五六圈，才满足地停了下来。
转头看向秦司墨，程韵的眼里仿佛有着灿烂的星光。"谢谢你。"
"送你一辆车就感动成这样？"秦司墨看着她满眼的光，唇角微微勾起说道。
"不止是车，你所做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了。"她拉住秦司墨的手，将脸贴在上面。
"你我是夫妻，理应如此。"
秦司墨的语气很平静，但程韵知道这句话下面隐藏着多少情感。
熟悉的温暖和他身上的气息，让她觉得很安心。
她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会像她身后的大山，她能够坚强地向前走，累了之后也可以停下脚步歇歇，因为她终于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回到家，程韵发现球球的房门并没有完全关上。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程父说道。
程韵神情恍惚，父亲在她的记忆里永远个温柔的男人，在她年幼的时候，会把她抱在怀里，宠爱她，保护她，但原来，一眨眼，他的头发已经斑白了。
球球没有出声。
"我知道你一直在埋怨我娶了后妈。我永远深爱你妈妈，但是球球，奶奶说得有道理，你还年轻，还需要母爱......。"
"深爱？"球球终于开口了，那稚嫩的声音却让程韵从来没有听过的冷漠，"如果我的母亲是你一生的爱，你就不会娶她，我们也不会被她们欺负成这样了！你不要拿奶奶所谓的话来骗我，我跟姐姐有母亲，她在我们的心里。而你，你是一个自私的混蛋！?一个自私的人，为了自己的私心，差点害了我姐姐！"
"球球，不要这样......，爸爸不知道会......"
"行了！所有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你骗得了姐姐，但我不会信你！你就是个虚伪自私的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程韵听了球球的话，心头一震！
尤其在上一世，她一边因为母亲的死而不喜他，一边却又割舍不了两人间的亲情。但他却这样维护她。
对父亲怀恨在心在心也是为了她。
他一直想用他那瘦小的手臂帮她撑起一片天。
泪水不经意间落下。
房间里一片寂静。
沉默了一段时间后，程父走了出来，程韵忙躲进了隔壁屋子。
程父的身子有些佝偻了，关上房门后他似乎直起了身子，但很快又因疲劳而佝偻着，走到了旁边的客房。
程韵等他进来后，才走到球球的卧室门口，犹豫了几秒后下定决心敲了敲门。
"球球，你睡了吗？"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好一会儿才传出球球的声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