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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你的血味变淡了。”凑近了才能闻得更真切。
或许这只是一种借口。
阮软闻到他身上似有若无,淡雅且清冽的香味,咽了咽口水:“我会长痱子的。”
“房里放了些冰盆,不会热。”他抱着软软的阮软,往她的颈怀里蹭了蹭。
好闻,罂粟般的上瘾。
“苏羡,你是狗吗?”?阮软忍无可忍,痒的直咯咯笑。
他痞痞的回:“最近胡茬长出来了。”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在她耳边道:“那天晚上你不是数过吗,我有多少根胡茬?”
小姑娘自以为是在默数,实际上最后情不自禁的小声嘀咕着数数。
他全都听见了。
阮软红了脸,小声嗫嚅:“我忘了。”
“笨蛋。”揉了把阮软的脑袋,在她耳边轻声道:“快睡吧,不要乱动。”
小姑娘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苏羡坐起来,拿出枕头下的那块竹制的“名片”,听阮软说这是代表一个人身份的象征,可以让别人通过这个了解自己。
苏羡下床,从柜子里取出一只纂刻的道具,然后坐下认真的在那阮软的名字后面小心翼翼的添上几个字。
“苏羡家的。”
阮软,苏羡家的。
满意将刀具重新收回到木盒子里,那张名片则是放进她送的荷包中装好。
这算是他身份的象征吗?阮软,是苏羡家的。苏羡,是阮软的。
脑海里不自觉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苏羡望着床上的女子,内心笑了,他何时变得这般矫情,像个女子似的。
第二日。
数道目光聚焦在苏羡腰间的那枚粉色荷包上。要知道,除了兵器暗箭,主上从来不会佩戴其他的东西,他还曾与众位兄弟说过,这些都是累赘,会影响男人作战的速度!
这下子他腰间的那枚粉色荷包,与其一身黑衣显得格格不入。
“你们猜,主上腰间的那枚荷包是谁送的?”
“红姑娘还是阮姑娘?”
当苏羡刚走进大堂,门口的护卫们便聚在一起,除了觉星觉月两兄弟。他们看见荷包上的新奇图案,便知是谁送的了。
这群护卫是打了赌的,正议论纷纷的说着,?背后骤然腾起一股子冷意,毛骨茸然。
所以人居然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正见议论的主人公,苏羡正冷漠的站在一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
“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来问我。”苏羡开口。
几个聚在一起的小护卫面面相觑,其中有个胆子大的笑着说:“主上,您的荷包好生别致。”
另外一个人接嘴道:“不知是哪位名家的大作?”
“这个?”苏羡拿在手中,“阮软亲手绣的。”
冷冷静静的话语中却透着一股子自豪,仿佛绣荷包的是他一样。
众人立马竖起大拇指拍起马屁,奇怪的是这次苏羡站在那儿难得听他们啰嗦,看上去还心情不错的样子。
“你看,主上笑了。”觉星在觉月耳边小声嘀咕,“就因为刚才别人夸了阮姑娘一句心灵手巧,主上的唇角便疯狂的上扬!”
“哪有那么夸张。”
觉月冷酷的眸子中也腾升起暖意,看见主上走到屋子里面,立马跟上。
回禀道:“主上,我已经警告过那位姑娘,让她不准对阮姑娘有非分之想。”
“......”
没等苏羡说话,觉月又道:“为主上分忧是属下的职责!”
“可对方只是个女人!”
“主上,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万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要有一丁点不对劲的苗头,我便会立马帮您掐断!毕竟,为主上分忧是属下的职责。”觉月向来忠心耿耿!
平日里少言寡语,今日这番话怕是他这个月以来说的最多的了。
苏羡噎了噎,顿了下道:“再接再厉。”
“是!”
一切想要萌生的小苗头全部掐断!为主上服务,应该的。
觉月怀抱长剑,冰块似的表情再次浮现在脸上。
觉星嘻嘻笑着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戏谑称:“小月月,我越发觉着你像个老妈子了。”
“打一架?”
“呵......”才不要。
觉星一溜烟的跑开,来到后花园的亭子里头。那阮姑娘一身男装,带着黑色面罩混在人群中,双目失神,好似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
“是天塌下来了吗?”觉星凑到她面前,“怎得这般表情?”
或许不是天塌了,而是被雷劈中?
“我的家当,全输了。”阮软攥起拳头,用力捶在桌上,“苏羡到底和他们说了什么!为什么现在所有人都说买阮软的赢了?”
她的钱可全都投在红漾那方!明明苏羡还未娶妻,这群人却说已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