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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何事?”
“是丞相府家的公孙公子。他正抓了如丝姑娘不肯撒手,快要打起来了!我们不知如何处理,这才前来禀明您。”
“好,我知道了。”曹康野为难地看向上首的谢承昱。
谢承昱微微颔首,示意他可以前去自行处理,曹康野这才起身,同尤媚娘下了楼。
此时的醉江楼大堂内,宾客已经散去了大半,只剩桌面上一片杯盘狼藉。只因片刻前,公孙颉趁着酒醉,在这里大闹了一场。
公孙颉是约了许亦枫一道,过来醉江楼喝闷酒的。
他们两个难兄难弟,一个由于得知了父亲的隐秘,无处倾吐,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咽,而愤懑不堪;一个因为得知了一心爱慕的姑娘的真面目,而觉倍受欺骗,天翻地覆。
公孙颉想要找柳如丝问个清楚,却发现自己毫无立场。
是啊,自己同她非亲非故,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她呢?
两个人本来只是坐在那里,默默地痛饮,十几坛酒下肚后,公孙颉脸色已然红了个透。
“如丝……你们如丝姑娘在哪里?”
只见公孙颉酒意上涌,猛地一下自座位上蹿了起来,眼神呆滞,神情恍惚,手上拎着一个酒坛子,眯着微醺的醉眼,环视四周。
眼见无人应声,他提高了语调,连人家姑娘的全名也喝了出来:“柳如丝呢!柳如丝在哪儿?”
许亦枫也已喝得烂醉如泥,覆在桌子上几乎不省人事。
大堂的管事见无人劝阻,小跑过来向公孙颉温声劝道:“这位客官,您怕是喝醉了,小的这就扶您回房去休息,咱们这儿啊……有上好的客房……”
“去你的!我问你柳如丝在哪儿?”公孙颉一把拂开来扶他的手,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我在这儿。”柳如丝被柳如竹搀扶着,自后堂缓缓走了出来。
今日,她着一身浅绯色芙蓉暗纹丝锦裙,仍是一副寻常的打扮,同那日行窃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柳如竹则是一袭云烟色霞影曳地纱裙,一颦一笑如常,风姿俏丽,婉转多情。
公孙颉用力眨了眨眼睛,将来人上下扫视了一遍,才确定,这是他心心念念要找的人。
他剑眉倒蹙,嘴角轻撇,冷冷地说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
“公孙公子,我与你素无往来,之前承蒙你仗义相助,小女子不胜感激。”柳如丝严谨地答道。
“素无往来……哈哈哈……好一个‘素无往来’!”
他就知道她会这么对他!她一向如此,看似可亲,实则冷心冷情,疏远淡漠。
“公孙公子,有话请您直说……”
“直说?呵呵……好!那我便直说!”公孙颉几乎是咆哮着说道:“你那日为何要闯入天衍山庄?又为何要打伤我妹妹?”
“公孙公子,你喝醉了!”柳如丝否认道:“我不知道你今日前来,所谓何事,亦未曾去过什么天衍山庄……”
“公孙公子!”柳如竹心知,一旦姐姐承认身份,牵扯的便是整个醉江楼。
她两眼灼灼地看着公孙颉,好言劝道:“您今日定是喝了不少酒,才会说出如此不着边际的话!您这喝醉了发起火来,砸了咱们店的桌椅酒菜不要紧,万一传出去,影响了阿姐的声誉,可就不好了!”
她这一番明言暗示,以进为退,本意是想提醒公孙颉,多为阿姐这位意中人考虑,而不是只顾自己发泄。
然而,喝醉了的公孙颉,自是听不见任何好言好语。
“好……好!哈哈哈……”公孙颉仰天长笑。不知他笑的,是那狡言善辩的好琴师,还是那个错将真心付流水的自己。
或许是酒太浓烈,又或许是被柳如丝那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所刺激。只见公孙颉一把攥起桌角的轻吕剑,抬指“咣”地一声挑了剑尖,直指柳如丝颈下,威胁道:“你……你今日不说清楚,我便拆了这醉江楼!”
“公孙公子……你冷静些!”柳如竹见状,几乎要抢上前,夺了他的剑。
许亦枫本已醉得不省人事,听到吆喝声,不禁醒了一半儿酒气。
“发生什么事了?”他甩了甩头,挥去那些晕眩之感,连忙一手挟了公孙颉的肩膀,一手覆在他持剑的手背上,阻止道:“公孙兄,快冷静下来!有什么问题……可以私下解决!”
公孙颉正欲推开许亦枫,俞非晚听见这边起了冲突,便围了过来:“许亦枫!你们这是怎么了?”
“非……非晚!我不是在做梦吧!”许亦枫见着俞非晚,欣喜若狂。
他想倾身过来和她拥抱,怎料俞非晚向后退了一步,同月神节相遇时的反应如出一辙。
“非晚,你……你怕我?”
许亦枫应该也是真的喝高了,他竟当着大堂众多食客的面,高声表白起来:
“非晚……你不知道,自从良顷谷一别,我有多么想你!我派人去了良顷谷寻你,可是毫无音讯。好不容易在月神节相遇,我以为是上天垂帘,月神显灵,可你却避我如蛇蝎,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我们不能做朋友吗?你不喜欢我吗?……”
“许亦枫,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