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破蛊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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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贤妃又激动地喊了几声,但皇上却仍紧闭着双眼,并没有再发出任何声暗来。
贤妃失望地看着皇上那越发削瘦的容颜,眼中浮出点点泪光,握紧皇上的手轻轻啜泣。
婉清终于迷茫睁开眼,看了上官夜离一眼,上官夜离一阵狂喜,柔声道:“娘子,你可醒了。”
婉清并未清醒,耳畔不时地向起一个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对她说话,告诉她,眼前的人并不是她的丈夫,不是他深爱的那个人……婉清神志有些迷离,晃了晃自己的头,又看了眼上官夜离,似是被那个声音控住了心神,回手就将上官夜离一推,睁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
一回头,看见福王站在一边,她眼神竟然变得温柔声了起来,开口道:“你……你说要要陪我走下去的,你怎么能把我推给别人?”
福王明知道她现在很不对劲,但听到她温柔略又带娇嗔的口吻,触到她那双清凌而又依赖的眼神,心怦的一下,像被鼓棰击中了似的,似痛似酸,又似喜似甜,冷峻的眸子锁紧婉清的脸,若非多年来的冷静自持,他真的会上前将婉清夺过来……
“娘子!”上官夜离顿时脸黑如锅底,眼中怒火快要喷出来似的,对着婉清一声怒吼,心像是被人拉扯着要撕裂了一般,抬头怒视福王道:“你对我娘子做了什么?”
福王被上官夜离的吼声惊醒,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婉清的病来得太突然,发得也很是蹊跷,如今神志很不清醒,她方才是从母妃的宫里出来的,难道母妃她……
“母妃……”
贤妃皱了眉道:“阿晟!”她也觉得婉清的病发的奇怪,“夫人来前,先到了春嬉宫。”难道是中毒了么?
福王眼神一沉道:“快请太医。”
婉清耳旁有人不停的在对她说话,眼前也不时地浮现出幻景,感觉自己正被慕容凌去抱着,而不远处,上官夜离正痛苦而又愤怒地看着自己,她心里大急,拼命捶打着面前的,伸出一只手揪住福王的衣襟,向福王求救。
上官夜离又急又怒又忧,低头就是一口咬在婉清的肩上,一阵激痛传入大脑,婉清一个激凌,似乎清醒过来,迷蒙着看清抱着自己的是上官夜离,不由泪如雨下,耳旁的声音还在响,肩上的痛却让她清醒,转头发现自己正揪着福王的衣服,迷迷糊糊似乎也感觉出来,自己像是认错了人,心神一凛,忙松了手,搂紧了上官夜离道:“相公,再咬我一口。”
她要用痛来与脑子里的那个声音对抗。
上官夜离一听她清醒了不由,心中大喜,哪里还舍得再咬痛她,心疼的将她搂紧道:“娘子,你怎么了?是中毒了吗?”
婉清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了,总感身体里有个声音在说话,似乎想要控制她的心神……,肩上的疼痛减轻,意识似乎又开始模糊,婉清一狠心,咬破自己的舌尖,顿时嘴里一阵腥甜,意识陡然清明。
大周皇宫某一个阴寒的宫室里,一个身穿黑袍,头脸都被衣袍的帽子罩住,只露一双眼睛在外的人坐在祭坛上,正在作法,左手掐着一个法印,右手拿一支笔正凌空划着什么,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他似乎被什么击中胸口,身子一缩,猛地朝空中喷出一口鲜血来,额头大汗淋漓,他不由大惊,愕然睁开紧闭的双眼,一双幽黑如深洞的眸子里暴躲出一道残戾的光来,大喝道:“不好,有邪魂。”说完,竟然一头从祭坛上栽了下去。
守在屋外的华贵妃听到动静忙推门进来,一看,顿时惊呆了,大巫师竟然昏迷了过去……
乾清宫,婉清突然身上一松,耳畔所有的声音骤然停止,她几乎脱力般依在上官夜离的怀里,虚弱地说道:“相公,是蛊,有人给我下蛊。”
贤妃听得大惊失色,冲口道:“不可能!”
福王听得一震,疑惑地问贤妃:“母妃,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贤妃这才感觉自己好像失态了,尴尬一笑道:“巫术仍西戎邪术,宫里怎么可能有人会这个,再说了,本宫听说,中了巫术之人,要么就是有比下蛊之人更强的巫师来解蛊,要么就是下蛊之人亲自除蛊,夫人如果是中了蛊毒,又怎么可能如此快就好了?”
婉清最近看了不少关于蛊毒的书,对蛊毒的病症有些了解,明白自己方才分明就是被一股莫明的力量所控制,迷惑了自己的心神,还好,那人似乎只是想让自己出丑……不对,应该是想让上官夜离对福王产生误会……
“相公,放我下来。 ”婉清歇了口气,对上官夜离道。
上官夜离正拿着帕子帮她拭着额头上的汗,依言将她放了下来,一只手还扶住她的腰身。
此时,太医已经被唤来,上官夜离忙上太医给婉清探脉,结果太医探完后竟然说,婉清只是染了些风寒,发过高烧后,体虚罢了。
婉清见太医还要开药,忙挥了挥手道:“不用了,给皇上瞧瞧吧,皇上这样子看着像是营养不良,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病死,也得饿死去。”
婉清这话可算是大不敬,一旁守在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大怒,喝道:“放肆,竟然敢诅咒皇上。”
上官夜离正窝一肚子的火无出泄,一伸手就掐住了那总管的脖子道:“你这阉人,敢再对我娘子吼一声试试。”
那总管没想到他会如此张狂大胆,被掐得眼睛都在翻白,吓得脸胀得痛红,哑声道:“你……你要……造反……吗?”
康王一见,忙上来劝上官夜离道:“阿离,放手,快放手,鲁公公可是父皇跟前的人。”
“不许他对我娘子无礼。”上官夜离满腔的怒火堵在胸膛子里,烧得脑壳都要炸了,刚才那一幕太让他心痛心惊了,虽然明知道婉清当时是糊涂的,但看她揪着别的男人的衣袖说要跟别人走时,他仍觉得心像要被挖空了似的,剜心剔骨般地痛。
“相公,放开他吧,他也只是职责所在。”婉清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身子仍是虚弱得紧,对贤妃道:“娘娘不是说要给皇上瞧病么?让太医先瞧瞧吧。”
贤妃无奈摇了摇头道:“这些个奴才若是能瞧得好,皇上又怎么会一直昏迷不醒?原是想请夫人来给皇上瞧病的,却让夫人……”贤妃的声音里满是愧疚。
婉清缓缓摇头,她突然怀疑皇上也可能是中了邪术,所以才一直昏迷不醒,如果那个所谓的巫师真有本事能控制别人的心神的话,那控制皇上,岂不等于是控制了整个大周江山?若他是某个皇子的属下,那岂不是很容易就让皇上选定他的主子为皇储么?
“相公,你来扶我。”如此一想,婉清就回想起自己脱离巫术控制的原因来,她灵机一动,对上官夜离道。
上官夜离忙过来扶她,让上官夜离扶着她向龙床边走去,贤妃见了大喜,忙让开了些,福王有些担心地说道:“弟妹,若是身子不适……”
婉清现在最不想面对的就是福王,天知道自己糊涂时,对他做过什么糗事,便他是不说,瞧着上官夜离看福王那要喷火的眼神也能明白一些,垂了头并不应话,走到龙床前来,看了皇上一眼,一只手伸向皇上的脸。
有几个宫人倒是见过上因婉清给皇上解毒时的样子,这会子也以为婉清又要去翻皇上的眼皮,倒也无人作声。
谁知,突然就看见婉清拔下头上的一根银簪,对着皇上的眉心就猛刺了过去,一旁的贤妃看着猛抽一口气,福王更是下意识就要拦开,而站在皇上身边的侍卫则猛地抽出刀来。
上官夜离大袖福,一阵劲风,将那侍卫扫开好远,福王忙扶住贤妃避开,怕她被劲风扫及。
说时迟,那时快,这些人的动作都只在一瞬间完成,而婉清一簪子正戳在皇上的眉心正中,顿时一滴血珠从皇上的眉心中溢出。
就在这时,华贵妃从外面赶到,正好就看见婉清拿簪子戳皇上的那一幕,顿时脸一沉道:“大胆顾氏,竟然敢行刺皇上。”
一时,屋里的人全都看向华贵妃,贤妃的神情更是愕然,她脸色微白的上前向华贵妃行礼,试图为婉清解释:“姐姐万福金安,世子夫人她……应该是在救皇上。”
“分明就是在谋刺皇上,贤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与人同谋行刺皇上,来人啊,将这一干人等全都抓起来,送到慈宁宫等侯发落。”
她话音刚落,一队御林军便冲了进来,福王抬眼看窗外,窗外竟然围满了御林军,一支支寒光闪闪的羽箭对准了乾清宫寝殿,似乎屋里人稍有抵抗,便都会变成活耙子,会被射成刺猬。
这根本就不是突然撞见,分明就是有备而来,福王脸一沉,看了康王一眼,康王吓得一脸苍白,对华贵妃道:“娘娘啊,本王可只是来看望父皇的,你可莫要冤枉了我。本王尿急,要去放水。”说着,就很没义气很没形像的往殿门口钻,那些御林军也不知道该不该拦他,一时都看着贵妃。
贵妃看着康王一福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眼里就露出了鄙夷之色,康王就是个没用的浪荡子,根本就对她和寿王构不成威协,她今天的目的也并非是康王,竖敌太多便惹朝臣非议,反而麻烦,便挥了挥手,放了康王过去。
贤妃不由沉了脸道:“贵妃姐姐这是何意?你有何证据说本宫与福王殿下犯有谋逆之罪?”
华贵妃冷笑道:“本宫没有证据,本宫也只是来看望皇上,不巧一来,就亲眼见到顾氏拿簪子刺杀皇上,而你们就站在一旁袖手旁观,你们不是同谋又是什么?亲眼目堵之事,还用得着证据么?皇上额头的鲜血就是铁证。”说罢又道一挥手道:
“来人,请福王殿下和贤妃娘娘去慈宁宫,将谋害皇上的顾氏拿下。”
福王傲然而立,双眸冷厉如剑,冷冷地向那些围上来的御林军横了一眼威喝一声道:“谁敢动本王!”
福王在军中威信甚高,浑身又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不由被他的气势赫住,顿住不敢上前。
上官夜离再是冷眼看着贵妃,瘦长的身子挡在婉清面前,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谁敢上来,他就会立即将其诛杀。
殿内情势紧张得一触即发,生死一线之间,婉清却全神贯注地盯着皇上,发现一簪下去,血是出来了,皇上却是一动没动,她不由懊恼,难道自己猜错了,不是只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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