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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赶忙一拱手:
“是我冤枉了这位小兄弟,木某认打认罚。”
不过拱手却还是朝着黄健仁,儒家弟子身份显赫,但苟日德一副乞丐打扮,还值不得木槐江一礼。
对此苟日德却是不甚在意,就算木槐江愿意给他赔罪,他也不敢接下,他与黄健仁毕竟只是萍水相逢,出了这个门,日后还能不能再见都是个未知数,但他要是被一个强大的修炼者给记恨上了,苟日德以后怕是上个茅厕都得担惊受怕。
黄健仁点点头:
“嗯,如此便好,打罚就算了,我这小兄弟尚缺两件衣裳,你便买了算作赔罪,如何?”
说完,黄健仁朝苟日德眨了眨眼睛。
苟日德一愣,不知道黄健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给我买衣裳?刚刚若不是运气好,自己可就被木槐江打杀了,买个衣裳就算完了。”
可未等苟日德说话,木槐江却是率先表态。
木槐江:“自然可以,不过买衣裳有些麻烦,我直接付给这位小兄弟银子如何,多一些也无妨。”同时他心中松一口气,传闻儒家弟子都是仁厚之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说完看向苟日德,似是征询他的意见。
苟日德一愣。
直接给银子?
“我觉得妥!”
他当即符合。
他现在缺的,不正是银子吗?不过这数目,却需要斟酌一下。
又还未等他说话,黄健仁却是替他开口了。
“那就给二两金吧。”
苟日德一撇嘴,暗道黄健仁真是小气,启灵要二十两,这才二两....嗯,等等,二两..金?
而木槐江则是嘴角一扯,险些咬到扁桃体。
什么衣服要二两金?
倒不是他拿不出来,只是二两金买衣裳却有些扯淡了,黄健仁这明显是在讹他,不过对方是儒家弟子,木槐江却是不敢讨价还价,只是方才儒家弟子仁厚的想法却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好,就二两金!”
木槐江咬咬牙,一挥手,两块小巧的金饼便出现在手中。
儒家能名震天下,靠的可不仅仅是与人为善,能花财物解决的事情,总比伤了身家性命要好。
虽然从灵压上感觉,黄健仁不是自己的对手,但就凭对方是儒家弟子,只要拿出底牌与他相博的话,木槐江自知,自己恐怕连求饶的机会都不会有。
这倒不是木槐江对自己的实力不自信,而是“儒家”这两个字,包含了太多。
最近的州城中,圣人庙被一伙匪人亵渎,据传是有人朝圣人像上呸了口痰,而后当日还没过夜,晚上那伙匪人便死绝了,一个没剩,还是在荒野的老窝被人给连锅端的,据目击者称,杀人的就是一名儒家弟子,刚入二阶的修为。
而那伙匪人,乃是荒野上名气不小的存在,当家的实力更是接近三阶,寻常修士,面对比自己高出一两级的对手都会处于弱势,而儒家弟子,能够越一个大境界杀人!
183口青壮,一个活口也没有,儒家除了侠义的好名声,做事不留情也是出了名的,敢朝人家圣人像上吐痰,就要有被灭门的准备。
而方才木槐江,可是对黄健仁不太尊敬。
总之,二两金子不会伤筋动骨,最多去荒野的时候多宰几只血兽罢了,如果是得罪了儒家....不不不,没有如果,精明如他木槐江,根本不会去得罪儒家,哪怕让他再去杀一个衙差。
...
金饼约莫三个指肚大小,有些像前世的硬币,不过还要大上一圈。
黄健仁朝苟日德点点头,示意他收下。
苟日德也不客气,只是从木槐江手中接过那二两金时,手都是抖的。
那是激动,也是窃喜。
正所谓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不劳而获的感觉这么好。
这下不但启灵的银子有了,多出的银子怕是能够他跟二狗花销许久。
一两金等同于一百两银银子,二两就是二百两,而启灵算上二狗,两个人也才四十两银子,还多余了160两银子。
怪不得前世那么多人喜欢去马路上碰瓷,属实的,白嫖才是人的快乐之根本。
160两银子,可以买多少黑面包?苟日德脑子有些当机,算不过来了。
.....
半个时辰后。
春香楼二楼,某个雅间中。
苟日德,陈二狗,黄健仁围坐一桌,桌上摆着几道香喷喷的饭菜,黄健仁端得是仁义的,帮了苟日德一个大忙,却还没忘记自己说过的要请二人吃酒的事情。
至于木槐江一行,自然是赔罪之后便离开了春香楼。
苟日德推了推盯着饭菜疯狂咽口水的陈二狗,示意后者冷静一点,然后郑重其事的一拱手作揖。
“今日之事,真是谢谢黄兄了,日后若有机会,定当报此大恩。”
苟日德说的不错,这对他来说真是一个大恩,黄健仁救他小命不说,连他成为修炼者的敲门砖也给凑齐了,这都算不上大恩,那就是他苟日德狼心狗肺了。
黄健仁则是微微一笑:
“合作愉快。”说完,伸出一只手摊在苟日德眼前。
?
苟日德:“黄兄这是何意?”
黄健仁仍是笑眯眯的:“苟兄弟莫要装傻,你买衣裳可要不了二两金。”
苟日德隐隐觉得不妙:
“额...黄兄..”
苟日德糊涂了,黄健仁莫不是想跟他分那二两金?
然而事实证明,是苟日德想多了。
“请苟兄弟将从木槐江那里得来的二两金子,拿出来!给我!”黄健仁逐字逐句的说道。
苟日德当即张大嘴巴,有些不确定的道:
“全...全都给你?”
“那是自然,你一个小孩子,拿这么多金子做什么?”黄健仁理所当然地说道,手又往前伸了伸,都快杵到苟日德鼻子上了。
小孩子?你全家都是小孩子!
苟日德立时面色一垮。
奶奶的,他单纯了,看错了黄健仁,这家伙...
特么的黑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