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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执欢不理会她,她也只能作罢,心里想着一刻也不离开小姐,保护好小姐。
“这位大叔,墨兰的职责就是伺候好小姐,所以请恕墨兰不能从命。”墨兰站直了身子,又道:“我们老爷吩咐过了,要寸步不离小姐,如有差池,以命相抵。”
苏景容有些错愕,这陆家老爷子管的也忒严了,难怪这几日他让罗哲守在陆府后面,连个影子都守不出来。
执欢拉了拉墨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因上次在路上被前夫劫住,所以父亲比较担心我再遇上那人。”
“刑部尚书江沛春……”苏景容蹙了蹙眉,“他劫你?”
执欢大概把上次江沛春拦马车的事情说了一下。
她也不知为什么,总是不由自主的与这位大叔说掏心窝子的话,总是那么信任他。或许是因为,在那山林之中他救了她带她回树屋,或许是因为他不怕自己也中蛇毒,低头一口一口的将她腿上的毒吸出。
“以后出门小心一些,最好带个家丁。”听她说完的苏景容思索了片刻,又道:“你若缺个保护你的人,我可以让我那兄弟给你做个贴身侍卫,不要工钱。”
执欢忙摇头:“不行,这怎么可以。你们本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报恩是我该做的,可报恩我都还没做到,更不能再受你们的好意。”
“无妨,我那兄弟最近正在找活做,若是有一份能填饱三餐的活,他也就心满意足了,你若收了他,也算是救济他。”苏景容扯谎不带眨眼的。
而远在家中享受的罗哲猛地打了好几个喷嚏,总觉得有谁老是惦记着他似地……
执欢犹豫了好一会儿,但看大胡子大叔如此诚恳,最后也就应下了。
小二哥很快将饭菜送了上来,执欢还是让墨兰出去了,让她在楼下点一些好吃的随便吃。她与大胡子两人在雅间用餐,正吃得香时,房门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执欢转头看向门口,来人不正是刚才说的江沛春,还会有谁?
“陆执欢,我倒小看了你!”江沛春一来,就开始劈头盖脸的说执欢:“与我义绝不过几日,就与那梅谷歌眉来眼去,今日又与这丑的吓死人的大胡子幽会,你当真能耐,你当真厉害!”
执欢刚塞入口中的鱼,还未挑出刺来,而此时这无理之人一进来,害得她的嘴被鱼刺扎了一下,她连忙吐出口中的东西,还未咬碎的鱼肉上已血红一片。
江沛春看到身子僵了一下,心下一阵心疼,想上去关心,却被那大胡子抢先一步,只见他手轻轻拍着执欢的背,待她将全部的东西吐出,他才端过茶水供她漱口。
而江沛春这时候忍不住发作了:“你是谁,放开她!”
“我是谁就不便与你说了。”苏景容从怀中取出帕子,擦了擦执欢的嘴角,只见她被鱼刺扎的眼睛都红了,有泪水在眼眶内打转,心下一紧,冷眼道:“倒是你,我清楚的很,不就是被陆家赶出门的女婿。不对,如今已不是女婿,听说你们已有一纸义绝书,江家与陆家从此不相往来。怎么,你忘了?”
执欢心下已是冰凉,口中疼痛好多了之后,开口说话:“我陆执欢从给你一纸义绝书开始,便已是自由身,我想与梅公子相亲便相亲,我想与苏大叔吃饭就吃饭,你管不着也无权管。”
“执欢,你当初不是这样的!你怎么……怎么会为了一个外人,与我这样说话?!”曾经那个唯他是从的女人哪里去了?
执欢轻哼一声,“在我眼里,你也不过是个外人,一个背着家中妻子与外面野女人苟合的人,一个将活生生的妻子当做死人的人,不配称有妻子疼爱的人。”
江沛春听这话倒退了两步,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女人了,那个从来听他的话,唯他是尊的女子,已经不见了。
“这位大叔不是外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有机会报恩,便是以身相许,我都不会后悔。”
听了这话的江沛春不可思议的看着执欢,“你疯了吗?你就算饥不择食,选择那梅谷歌都比这个男人好!”这话刚说完,江沛春又反应过来,“不,你生是我江沛春的人,死也要与我江沛春同墓,我不准、不允许你与别的男人在一起。”
执欢抬眸,看着江沛春那副与魔鬼无异的模样,心中更多的是可笑。
但她没想到的是,那江沛春疯了一样大步走过来,手中居然拿着一把刀。
执欢吓得后退了一步,身子却被大胡子揽住,“别怕。”
话音刚落,她只见他伸出长臂,迅速在江沛春身上点了两下,江沛春便站着不动弾了,而他手中握着的匕首,明晃晃的高悬,他说不了话,但他的眼睛好像在说:“执欢……我的娘子,别离开我,死也别离开我!”
“他……怎么了?”执欢呆呆的转过头看大胡子,没想到额头蹭到了他的下巴,她浑身一颤,“真是扎得慌。”
苏景容敛了敛眸,目光懒得投递给江沛春,柔柔的看着执欢,“你刚才说以身相许,不知是不是真的。”
“……”执欢愣住,方才口快,几乎未经大脑这话就说了出来。既然话都说了,又是在江沛春面前说的,那就演的再完美一些。她抬眸认真的看着他,道:“你若不嫌弃我是个下堂之妇,我愿意以身相许,还报救命之恩。”
苏景容笑道:“你若不嫌弃我是个老光棍,我愿意娶。”
执欢和他相视一笑,转头又看向江沛春,“我曾给过你机会,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我的底线,我已被你逼到绝境,你我分开也是必然。我陆执欢不是个肤浅的人,一生所求也不过是能嫁一个护我、疼我的人,如今我算是寻到了。”
执欢说罢,拉起苏景容的手,绕过站定不能动眉眼却一直在动的人,走到了门口,执欢又停了下来,“你最终为何失去,自己好好想想吧。”
雅间的门“嘭”的一下关上后,江沛春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一定希望回到三个月前,那时她待嫁,那时他待娶。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一定警告自己,誓言不能忘,结发之妻不能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