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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涛、李波鲜,学着李海样子逗滨滨。滨滨知道不能出去看水仙,理都不理李涛、李波,李诸乐道:“呵呵,这丫头还挑人。”邓氏点点头,笑道:“海儿天天抱着滨滨,滨滨自然跟他亲香。”李海旁边听后,“叭唧”一口亲滨滨小脸蛋,望着滨滨“呵,呵”笑。
邓氏嘱咐李海,看着滨滨,别让她爬出草席,着凉了。李诸看见李涛及李波手冻得红红,便将哥俩拉出洞,一边走一边道:“冰不是这样玩,出来帮你娘烧水,待会咱们家吃馒头。”
李涛问道:“爹,你说今天有鱼吗?”李诸笑道:“会有。”
邓氏将草席整理了一下,不厌其烦又交待李海几句话才出去。
李海抱着滨滨,缩被子里,李海道:“外面凉,咱们俩就待这。听话。睡觉。”
滨滨虽然思想是成熟,但身子小,经过刚刚动腾,力气用得,被李海抱被窝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李海看见滨滨睡着了,笑了笑,帮滨滨盖好被子,起身出外帮忙。虽然李海怕冷,但是做为大哥,李海不能看着弟弟外烧火,自己则洞里睡觉,这点他是知道。
李海出现洞外,搓了搓手,跟邓氏说了滨滨睡着了,便跑到李诸后面,说:“爹,我帮你吧。”李诸一看是李海,笑道:“你回洞里陪滨滨,这里不需要你这小子。”李海盯着李诸冻得通红手,皱了皱眉,蹲下帮忙给菜加厚草杆子,李诸看李海这样,笑道:“这冬天稻肯定能过个好冬,咱们菜盖了厚草秆,也是能过这个冬天。过几天,看看哪些菜过不了冬,咱们都拔下来吃了。这样也不浪费。”邓氏后面听了应道:“是这样。这地开好了,明天开春咱们种就简便了。”李诸笑着应下了。
一家人说说笑笑说着家里美好,期间邓氏转了两圈入洞里看滨滨,现滨滨会爬了,就怕她乱爬伤着自己。
午时,滨滨醒了过来,邓氏将她抱出洞来玩。这时李诸及李海哥仨溪边一起提小竹箕箩。
运气不错,箩里有两条巴掌大草鱼,李海哥仨一边拍手一边叫道:“鱼,有鱼!”李诸高兴笑道:“是,咱们做鱼汤喝。”滨滨看了看鱼,忙向种植溪边水仙洞里望去。只见,溪边几个引溪水小洞已结冰,水仙已经不了。滨滨紧张扭动身子四处张望。
邓氏抱着滨滨,看见滨滨身子向着溪边乱动,以为滨滨要过去看鱼,便笑道:“滨滨要看鱼吗?好,娘抱你过去看。”滨滨伸个头看了一下,便扭头看之前养水仙洞,李海顺着滨滨视线,道:“滨滨想看那个球吗?哥前几天给你放灶旁边了。”
滨滨听后,扭个身想看看,邓氏笑着抱滨滨过去看,说:“滨滨想看球球?”滨滨一看,灶旁一个桶里放着水仙球茎,但水已结冰,看来这些水仙是无法存活了。滨滨沮丧了一下,心想:这些水仙今个冬天都不会存活了。幸好当时没有都种完,家里还有几个。
李海问道:“滨滨要拿出来玩吗?”滨滨将手缩邓氏怀里,邓氏笑道:“冷,别拿给滨滨。女孩子可不能冻着了。”李海点点头,他怕冷,他压根就不想拿,且桶已结冰,估计也拿不出来。
滨滨看到水仙情况后,心里念想东西已知道情况,便安静下来。滨滨向李诸捉鱼望去,见到李诸正用冰片起鱼鳞,滨滨心里被惊了一把,身子向李诸方向倾。邓氏有过一次经验,知道自家闺女是个有主见,这次是要看杀鱼。
邓氏将滨滨抱到李诸旁边,李海哥仨已经将李诸团团围住。滨滨看到李诸将块冰一面磨利,用锋利一面刮鱼鳞。李诸处理完鱼鳞便起刀开肚,这个过程邓氏将滨滨眼睛遮住,这样血腥重场面是不宜给小孩子看。
邓氏一边与滨滨玩,一边对李诸说:“诸,咱们家今年种东西,如棉之类,你过几日去看看。”李诸笑道:“我本来想看来着,哥说他都弄好了,我就没去了。”邓氏一听点点头道:“大哥是种地老把式,是个不肯闲下来,那么就帮我们弄好了不奇怪。”李诸点头道:“确实如此。”
一家人就着鱼汤送馒头,这是怎样谐意。
李诸吃过东西后,便将冻坏菜摘下来,摆放上车,准备晚上吃。难得出来,李诸及李涛、李波都不想那么早回家,李诸提议去村后山里捉兔子。这一提议得到李海哥仨一致认同,邓氏因着今天心情好,及记着之前答应给李波一只兔子,也同意去捉兔子。一家人欢喜向村子后山走去。
李诸一家推着车,还有牛羊,走得不,一家人散步一样闲庭信步。出村子时候,从后面传来一声急呼“诸,李家三媳妇”李诸及邓氏都回头看。
里正李开泰向李诸家这边跑过来。李诸一家只得停下来,李里正跑过来,对李诸说道:“太好了,我去你家找你,发现家里没人,就想可能去了你家山地。不料这撞见你们。”李诸奇怪问道:“李老,您找我有事?”李开泰不好意思说:“是这样,前几日,我听说你家买了羊和一对只会跑不会飞还啄人鸟。我想问问你们家还买不买这样奇怪鸟。我家有五只鸟,四只灰色,一只通体蓝色,鸟尾很长,可以展开。这尾翎展开说不出美丽。四只母可以下蛋,只多不少,蛋可以吃,我家都吃过。这五只鸟是两年前我去邻镇买回来。你家五只都买,咱们算便宜点。”
李诸摸摸头,邓氏问道:“李老你家养得好好,这是?”李开泰甩甩手,道:“咱们俩家乡里乡亲,我就实说了。漂亮那只鸟鸟尾有毒。前一阵子我孙子拔了根来玩,被啄了一下脸,还长了一身痱子,带去给康大夫看了。康大夫镇上大夫,说是中毒什么。我们家就琢磨是这鸟。”
邓氏听后“呀”叫了一声,李诸听后也是一脸严肃。李海、李涛、李波旁边听着没有出声,李海握了握拳头,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