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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楚浩歌小声的点了点头,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慕容晓烟并没有向他想的说两句挖苦的话,而是起身绕了一圈,绕到楚浩歌的身边坐下,她用手帮楚浩歌擦了擦汗,虽然用力有些大明显的并不很温柔,但却依然让楚浩歌的脸有些发烧,慕容给他擦了两下,这才轻声对楚浩歌说道:“等一会再睡吧,我陪你坐一会。”
“……”楚浩歌看着她的眼睛,眼神中有些惊奇,与她对视时竟发现这个平时强势得完全不像是女孩子的慕容的目光深处居然带着几分柔情,他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慕容的话。
楚浩歌看了一眼另一边的九黎芊芋,已经又睡下了,就连这时的楚浩歌都想吐槽她怎么这么容易就睡着了,他刚才很清楚的看见他把九黎芊芋给惊醒了,不过这一转眼几句话的功夫她又睡着了。他自然不能知道,九黎芊芋现在只是很识趣的装睡罢了。
“喂……楚浩歌,你……还在想白天的事么?”慕容晓烟在他旁边小声说道,看样子是怕再吵到一旁睡觉的九黎芊芋。
“嗯……”楚浩歌看着她,本还想嘴硬一下,但看她眼里并非是平时嘲讽或是挖苦时的神态,是一些无比的关心,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轻应了一声。
慕容看着楚浩歌的脸,这时候二人离得十分近,脸好似就要贴上了,她连忙把目光转向一旁的火堆,说道:“我记得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比你可不如的多……”慕容晓烟说着,复述起了当时的情况……
……
慕容来自北方的一个村落,算是当时的少数民族了,后来村子里出了变故,她并没有明说,只是几句带过了,她只说她带着年仅三岁的弟弟逃离了那里,之后一路向南来到了中原,其间食物都是靠捡一些野果子野菜来吃,或者是碰到善良的人家,会给他们两个馒头。
那年她才六岁,楚浩歌可以看出来,现在她长得这么好看,那当时是小女孩的她也不会差到哪去,应该也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
她带着弟弟南下,准备去当时的长安城,但路途遥远,路上就出了意外,再经过北方的一座城镇的时候,她和她弟弟走散了,她说当时她和弟弟住在了破庙里,那几日是靠着贡品食物才活过来的,但后来弟弟病了,她就跑到城里去找郎中,但没有钱,人家不肯去给她看病,她就跟到了郎中的家门口,跪了半个晚上。
虽然她就这么几句话带过,但可让楚浩歌不由得佩服起了慕容了,刚刚六岁的她居然能做到这么坚强,再看了看慕容,心说她还真是重感情。
慕容晓烟接着说,她跪了多长时间,就连她自己都忘记了,她只觉得有些头晕,后来晕倒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只说醒来的时候是在人家里的,是那个郎中救了她,人的心肠终究不是铁石做的,那个郎中被她的诚意给打动了,把她带回了家,等她醒了这才告诉她可以帮她免费看一看她弟弟,她十分高兴。
如此以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慕容赶紧拉着郎中跑去了破庙,连一口饭都没吃,无奈的郎中也只好任由她拉着,一起到了那里。
慕容说当她踏进破庙的第一感觉就是天旋地转,她感觉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了,因为她的弟弟居然不在了,她整个人都发疯似的在破庙里寻找,直到她把破庙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依然没发现弟弟的所在。根据她的描绘,楚浩歌很能感觉到当时那个情景,和她当时慌张的状态,与那时他得知父亲离开的感觉差不多。
慕容找了一个上午,直到天又快黑了,她已然没有发现一丝弟弟的踪迹,她当时有些绝望了,她把弟弟弄丢了,而且弟弟还生了病,她十分自责,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就蹉跎的坐在破庙门口,大哭了起来。
直到天色黑下来了,庙外来了一个男人,长得并不十分健壮,但也绝不瘦弱,他看见慕容,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当时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只是重复着“弟弟丢了。”
那男人把已经精神恍惚的小女孩带回了家,给她吃了些东西,照顾了她两天,她才恢复了一些神智,但刚刚恢复就吵着要出去找弟弟,那男人无奈,只好陪着慕容一起去找。
慕容说,那个救了她的男人是一个书生,连续几年落榜只得回了家,自己一人生活着,家里没有女眷,这才有空闲与慕容到处跑。
慕容与他找了整个城市,没有丝毫弟弟的消息,她就准备去城外寻找一圈,书生不放心她出城,说附近并不太平,有匪类出现,让她不要出城,但她不听,就自己跑了去,书生无奈,不放心她一个人去,就跟着她一起出城找寻她弟弟。
他们来到了离城池并不很远的近郊,果真碰到了匪类,那些恶匪见慕容生的可爱,要带回寨子里给山主当个小媳妇,书生为了保护慕容,被他们活活砍死,而那些人却还不肯放过她。
慕容拿出了她从家里带出来的小匕首,这是她一路上用来挖野菜的,她现在拿出来是要防身,当然,面对着这些恶匪自然是没什么用的。
其中那个领头的见她拿出匕首武器,笑呵呵的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说:“小女娃,这个东西可不是小孩能玩的。”说着,还拿着她的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两下,意思好像再说,就算让你来杀我你都不敢。
的确,当时慕容害怕极了,拿着匕首的手一直在颤抖,她一直只是用它挖野菜,何时砍杀过人?
那些恶匪也开始笑了起来,慕容捏着匕首,看着地上已经断气了的书生,心里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趁着那恶匪蹲着,还没起身,一下子就扑了上去,一连在他脖子上刺了五六刀,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杀死这个人的,甚至不知道那个恶匪有没有反抗,她只知道,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恶匪的脖子已经被她扎烂了,血液如同喷泉一样喷了她一身,她只觉得浑身黏糊糊的,那是血液的粘稠,而其他的恶匪已经看的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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