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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争取投资者的青睐,顺国不仅以极优惠的价格拿出大片土地提供给种植园主,还出动军队,大肆捕捉土人,将其作为奴工卖给种植园。
没错,在顺国,不像齐国那般又立又当,需要遮遮掩掩的,而是直接规定蓄奴是合法的,奴工的人身安全不受法律保障,皆由种植园主、矿主自由处置。
一切为了发展,一切为了自身实力的壮大,顺国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顺国地处婆罗洲西北部,南边有敌意满满的班贾尔素丹王国,东边又有虎视眈眈的文莱素丹王国,虽然自己身后有齐国罩着,但始终是一个外来者,在这遍地土人的世界,总觉得危机四伏,稍有不慎,就会被汹涌的土人所湮没。
因而,顺国在立国之始,便以不断打击和削弱身边两个土人王国为念,频频对其用兵。
今日攻占几处村落,明日再夺几座山头,后日又驱逐覆灭两三部落,始终保持对土人的军事打击力度。
去年(1727年)九月,大顺王国军队以声东击西之策,先攻班贾尔素丹王国,连续拔除了南部边界地区十余座部落和村寨,正当文莱素丹王国以唇亡齿寒为念宣布要给予班贾尔王国支援之际,顺国军队突然调转兵锋,悍然越过拉让江,攻入了文莱王国境内。
十月,顺国以四艘购自齐国的二手战舰为掩护,集结陆军两千余,夺取了格盟纳河北岸的重镇民都鲁,同时也截断了文莱王国位于拉让江一线军队的后路,引得文莱军队大溃,被顺军毙伤俘五千余。
到今年二月,顺国更是抽调大小舰船十余艘,进抵文莱王城,炮击港口码头,抄掠文莱商船和渔船。
仗打到这个份上,文莱素丹已然破胆,不得不寻到齐国人,请求介入调停,结束这场战争。
经过一个多月的谈判拉扯,顺国、齐国与文莱签订停战合约,文莱割格盟纳河以西领土予顺国,向顺国赔款白银三十万两。另外,割婆罗洲东北古达、亚庇(马来西亚沙巴州首府哥打基纳巴卢)等地区以酬齐国调停之功。
经此一战,文莱国土骤减四成以上,人口损失三成,从实力上而言,对顺国已然不构成威胁。
但所有明眼人都能看出,被夹在顺国、齐国和苏禄三国之间的文莱最终被蚕食吞灭,已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假以时日,待顺国和齐国完全消耗吸收了既占领土,移民人口数量也逐步增加后,文莱的下场就会跟数十年前被顺国所灭的三发素丹王国一般,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历史长河当中。
当然,苟延残存的班贾尔素丹王国、库台素丹王国也皆会有此下场,最终,这座偌大的婆罗洲,除了苏禄王国占据了西南一角外,很大概率将会完全由汉人彻底统治。
君不见,随着齐、顺两国新占大片领土,来自汉洲本土的各路资本也迅速涌来,开始跑马圈地,投入资金,建立种植园,开发矿场。
现在看来,这些地区似乎穷得一笔,但其实机会不少。一些投机的资本就喜欢在你很穷,资金缺口很大的早期介入,投资一些回报期很长,看似吃力不讨好的项目,最后都获得了丰厚的利润。
当然,投资稳健的商人,一般还是喜欢到开发成熟的地方投资,前期投资可以少很多,不确定风险也小,但却没了“捡漏”的机会,从而获得超额回报。
在婆罗洲,除少数肥沃的火山地区以外,因为淋溶现象的存在,很多土地是非常贫瘠的。顺国所据的大部分领土,也差不多是这种情况,看着到处都是密林山野,绿意盎然,但开辟出耕地,栽种下各类作物,那单位产量就非常感人。
若非顺国政府比较大方,给每个农户都分配了五六十亩耕地,还有二三十亩林地,靠着辛勤劳作,还有广种薄收,才勉强保证了国民的粮食自给。
居民主要食物为稻米,另有玉米、木薯、黄瓜、南瓜等农副产品。沿海地区大量出产西米、椰子干、卡奇染料(自红树皮提取)及水产。位于内陆的高地山区,则有少量种植烟叶。
至于工业方面,除了农产品加工、海产品加工、木材加工等寥寥初级工业外,大部分工业制成品皆来自齐国,当然,还有少许手工艺品是来自秦国,妥妥的一个传统农业国家。
故而,抵达绥德的乘客在船只停驻期间登岸闲逛时,就会发觉该地的物价竟然比安南还有些稍高。
更离谱的是,最为兴盛的产业,竟然是妓业和赌业。
南来北往的商人和旅客,从内陆子午河流域淘到金子而发家的冒险家,还有周边阔绰的种植园主,以及通过战争获得大量缴获的退役军人,都会在这座充满金钱和欲望的城市里豪掷千金,宣泄心中无尽的欲望。
赌博兴起的历史久远,其过程虽能满足人们寻求刺激的目的,但也极具风险性。有人可以一夜暴富,但更多的人会在赌桌上输掉全部的财富,乃至身家性命。
按顺国之制,官员和军人不能开设赌坊,若是一经发现,则被发配流放内陆,苦役五年;若有再犯,则直接判处绞刑。官员若是赌博,罪加一等,革职,判罚苦役三月。
民间更是严禁开设赌坊,不能私自聚众赌博,若有发现,按照大顺律令治罪。
也就是说,在绥德城内的诸多赌坊皆为官办,其意昭昭,不言而喻。就是希冀将南洋地区的有钱人,还有在顺国淘到金子的豪客,以及过往的旅客,把他们兜里的钱尽可能地留在绥德城,从而增加政府收入。
就连码头区也开设了几家赌坊,以方便临停旅客下船玩几把,寻求一番短暂的刺激。
范兴保的运气竟然出奇的好,在进入赌坊不到半个小时,斗骰子连胜十几把,赢了一百多块,引得整个赌坊轰动不已。
就连赌坊主事都闻讯赶来,带着数名孔武有力的护卫死死盯着范兴保,瞧他是否使诈出千,敢来赌坊生事。
瞧着范兴保模样,以及他兑换的金圆券,应该是个齐国人,这使得赌坊主事有些犹疑不定。
涉及到齐国人,可不好处理。
万一,他真的使诈搞事情,也只能将其财物扣下,然后撵出去了事。
因为,齐国人可不好惹!
而且,齐国还极为护短,要是弄出什么风波来,可不是自己所能承担后果的。
观察良久,赌坊主事和几名护卫皆不由松了一口气。
奶奶的,还真的是一个走了狗屎运的赌客!
他这斗骰子一把把玩下来,有输有赢,但运气还真没说的,赢的概率颇大,个把钟头,差不多赢了一百三十多块钱。
嘿,且让你赢钱,只要你不舍得收手,早晚都给我输回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