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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卿音的心神。
她呼吸逐渐急切起来,唇角绷得紧紧的,蹙着眉推搡他,没好气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感觉不到?”
她穿得单薄,正好让他得了便宜。
容卿音被他的动作弄得很恼怒,抬手狠狠甩了一巴掌在他脸上。
“裴凌筠,我们已经和离了,跟你没有半分钱关系,你别对我乱动手!”
屋里光线极晦暗,两人都看不清彼此的神情。
与她咫尺相近的裴凌筠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愠怒,脸上传来丝丝痛感。
“那又如何?在九川县,我就是最大的官。”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丝毫不为刚刚受过的一个巴掌生气。
容卿音倏然被呛了一口,强忍着欲要将他一口咬死的冲动,冷嘲讥讽:“费尽心思,终于当了个官了,怎么又如此犯贱了?”
黑暗中,裴凌筠双目如寒潭似的低凝着她,颀长的体廓无声地散发着压迫感。
此刻情绪复杂,唯独生气不起来。
今日看够了她的冷淡无情,尤其是见她疏离且毫无情感地对自己行尊卑之礼时,那一瞬间,心中涌出的情绪是恼恨。
时隔三年,他又再次逼问:“容卿音,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对我的态度变化,不仅仅是因为做了个噩梦,对么?”
一开始,他是相信她的解释,只当那是一个噩梦罢了,等她缓过来了,想清楚了,便不会再害怕他不要她。
只是当他知道她铁了心离开青山村之后,他才渐渐意识到,她要与他彻底断绝关系的决心之大,重到连爹娘和家都不要了。
恨,她是在恨自己。
饭厅的窗户只关了一半,窗外的凉风吹了进来,吹得窗户吱吱作响,吹散了一屋子的闷热。
他的一只手依旧将她的腰箍得死紧,保持着与她咫尺相近的姿势,深谙的双目在幽暗的夜光里牢牢锁住她的脸。
低沉道:“容卿音,你不是胆小怕事的性子,断然不会仅仅因为一个噩梦就如此害怕,迫不及待地把我丢下。”
低沉的压迫感威逼过来,容卿音心神轻轻一震。
随后眸色冷静,甚至眼底还浮起一丝淡淡的嘲讽:“裴凌筠,你哪来的底气认为你自己很了解我?”
裴凌筠瞳色微变,仿佛在一堆纷乱缠绕的线头中捋到了最重要的一根,他紧紧揪着不放,步步紧逼。
“你不只一次做过那样的梦,可是你的反应不是那样冷淡排斥的,忘记了?”
成亲后,他们睡在一张床榻上,她有好几次做过类似这样的“噩梦”,因为白天的时候跟别人吵架,听别人说了几嘴,从“噩梦”中醒来,她都是直接扑进他怀里,不管他有没有睡醒,控诉着他在梦中的恶劣行径。
第一次神被她扰了清梦,他有些不耐烦,敷衍地安抚了两句,后来的安抚渐渐地多了几分耐心,多了几分疼惜。
唯独那一日是不同的,她对他的态度冷淡,甚至还有清冷冷的抗拒。
容卿音沉默不语。
屋内一片静谧,屋外狂风作乱。
“我来九川县的缘由,你不会一点都猜不到,定罪还需要证据,如此忽然的变化,委实是过于蹊跷了,你总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