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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给你来三笼够了吧?”
我说道:“三笼,应该够了。”
但我觉得三笼恐怕不够。因为我看到旁边的客人吃的那些个包子,就跟我在宁都时吃的饺子一般大小,我可以一口一个。但我知道这样吃相太难看,还是优雅点来吧,不要让别人笑话。心想,先把三笼吃完再说。
她又问道:“大哥你想喝点什么呢?它这里有涝酒、混沌。”
我早看到旁边的人喝的涝酒和混沌,这两样我都喜欢。问题是,店里用来盛涝酒和混沌的碗太小了,我目测它们只比我在家喝酒的酒杯略大一点,我可以一口一碗。这要是没有个十来碗,我根本就没感觉呀。
我说道:“请给我来混沌吧!--它们就只有这么小的碗吗?”
她立时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说道:“放心,混沌管够。”
等到最后吃完这顿早餐时,我对张浩然说道:“这顿早餐我吃得非常过瘾!这灌汤包子真像你说的那样味道太美了!但它家的混沌也非常好啊!”
她脸上绽开了开心的笑容,说道:“你吃得开心就好!”
她去服务台把账结完后,我们边走边问道:“这家店的盛混沌的碗那么小,但最后给我们端上来时却是用一个小锅盛着。”
她笑着说道:“是我跟他们店长讲清楚,说我们饭量大,让她用锅盛来的。里面一共放了十五碗混沌。”
我听了之后仰头哈哈大笑。说道:“怎么样?你今天见识到了什么叫大肚汉了吧!”
她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个子 高、块头大,能吃饭也是很正常。”
走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里,满眼都是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尽管现在属于冬季,要是在宁都,室外都是一片萧瑟。而在这里,绿色植物仍然随处可见。
她说道:“大哥,你以前来过上海吗?”
我回答道:“那次上海举办世博会的时候来过。当时还顺便看了看东方明珠电视塔、金茂大厦、外滩,等等。”
她说道:“既然那些地方你都看过了,那我领你去看看豫园和朱家角古镇吧。这两个地方可是上海着名的人文古迹了!”
我在手机上查了查,说道:“朱家角有点远了!以后有机会再去吧。今天可以去看看城隍庙和豫园。”
她立即说道:“好的!就去这两个地方。”说完,她一伸手,一辆出租车就停了下来。
我们不一会就到了城隍庙。放眼望去,这里人潮如涌、游人如织。我没想到这里会有这么多人。有点后悔不该来。
她去买好了票,对我说道:“这里天天都是这么多人!根本就没有人少的时候。不过,你选择到这里来是对的。”
我问道:“有什么说道吗?”
她说道:“城隍庙和豫园,是所有到上海来的外地人必去的景点。因为它们具有浓郁的中国古代建筑的风格和特点。这里还保持着中国古老的城镇街市的风貌,在这里能够全面领略上海历史、文化、风情,同时还能品尝到地道的上海小吃。”
我们一边游玩一边欣赏风景。我明显感觉到,这里纯粹是集古代建筑元素与现代商铺于一体的综合体。整个商城内各种小商店鳞次栉比,各类商品琳琅满目、各具特色,南来北往的游客更是熙熙攘攘、络绎不绝。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来到了中午十二点,景区也游览得差不多了。张浩然对我说道:“大哥,这里可是汇聚了全上海几乎所有的小吃。不仅品种齐全、而且家家都是精心制作,保准你吃得好吃得饱、留连忘返。”
我一听哈哈大笑,说道:“那好啊!今天我就大饱口福!”
她笑着说道:“我看今天中午不如这样:咱们就这样往前走,每家特色小吃就吃一点,吃完这一家的东西再到下一家去吃。怎么样?”
我听她这样全新的安排,兴致勃勃地说道:“这样吃饭形式我喜欢!那就走着!”
我们正走着,她拉着我的胳膊,用手向旁边一指,一家挂着“松月楼”牌匾的素菜包店映入眼中。我说:“就先吃他家的包子!”
她对我说道:“大哥,这家的包子在上海可有名了。好多人为了吃到他家的包子,都要排很长时间的队呢!”
我们刚刚找了个位置坐下,一个服务生就走了过来。张浩然张口就说:“来四个包子!”
服务生转身到服务窗口,不一会就端上来四个小包子。我两个她两个,我一口吃掉一个,瞬间盘光碟尽。
我吃完后赞叹道:“嗯!这家包子味道真不错!他们有什么诀窍吗?”
张浩然说道:“据我所知,其素包子之所以受欢迎,在于其选料精细,制作工艺独特:挑选上等中筋粉和面,蒸出的包子外皮不粘牙,内馅选用上海青、安徽香菇、自制面筋及本帮豆干,剁成馅混合后再按比例滴入菜油麻油,使口感层次分明,回味鲜甜。”
她付了账,我们起身出来,寻找第二家饭馆。
又向前走了不远,抬头看到一家叫做“桂花厅”的鸽蛋圆子。我看张浩然准备往里进,就问道:“这个鸽蛋圆子是个什么东西?”
她故作神秘地说道:“进去尝尝就知道了!”
我们进去后找了个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下,她向服务生讲明我们只要四个圆子后,就等着圆子上来。
她兴高采烈地说道:“鸽蛋圆子是上海地区汉族传统名菜,属于沪菜菜系以糯米和白芝麻为制作主料,外形好似鸽蛋,一个个白嫩光滑、小巧玲珑。这些小圆子制作起来也是颇费匠心的,需要用精细的糯米粉做皮,馅先用白糖熬成糖块,待到凉后包入皮内,然后下锅煮,圆子一熟就捞起来放入冷水镇凉,吃时不粘牙,而且滑爽清心。”
我说道:“看来,好东西都不是轻易就能得到的。”
在我说话的同时,我不露痕迹地朝不远处一个桌子看了看。那里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从我们吃完灌汤包离开时就一直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