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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昭雪崖上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五天,可申屠宛依旧一筹莫展。岭主好像忘记了她的存在一般,让她连个可以请教的人都没有。她每日按照邢无克所说,融些赤雪膏来饮下,她的内力竟渐渐恢复了,更奇怪的是,她连一丝饥饿感都觉察不到,精神状态反比受伤前更好了。
“申屠宛,你在这里。”
她听到天玑殿主的声音。她恭敬地行礼,融珣问:“可有见到岭主?”
她摇摇头。
融珣狐疑地皱了皱眉,不知岭主去了哪里。问申屠宛是不会有什么结果了,便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薛牧救活了温琦如,这两天变会醒转。你不必太过担心乐正则音了。”
申屠宛一听,喜出望外:“真的么?太好了!多谢融珣殿主,可否带我去见见她?”
融珣点点头:“也好。”便揽着申屠宛纵身跃下昭雪崖。
申屠宛还没做好准备,只觉心口一凉,耳畔呼呼风声,一瞬间便落地了。
“殿主!可算找着您了!”天玑殿弟子羽逢匆匆走来,眉间的那抹焦急可不像她平日的冷静风格。
“何事慌张?”
“岭主急召各位殿主去天枢殿议事,似是与天枢殿主有关。”羽逢沙哑的嗓音说得申屠宛心里一沉。
“和慕青鸢有关?”融珣沉思片刻,对申屠宛说,“此地离开阳殿不远,我便不送你了。你见过温琦如后,就回天璇殿去吧。”
“是,多谢殿主。”
眨眼间,融珣和羽逢都不见了人影。
申屠宛隐隐有些担心,不知青鸢前辈发生何事。罢了,先去开阳殿吧。
她刚摸到开阳殿的大门,就听到一阵惊天动地的哀嚎:“你!!你你你——你狗咬吕洞宾,你过河拆桥你以怨报德你你你你没良心!!”
是薛牧的声音!
申屠宛循着声音一路走到弟子居住的别院,忽然感到迎面而来一阵杀气,她下意识地避开,只听啪啪啪三声,一排飞镖深深插入身后的树干。
“哇——”薛牧从房里探出脑袋,感叹道,“你衣服里还藏了这玩意儿!”
“你是谁?你怎么在我房里!我为什么只穿了里衣?你对我做了什么?!”温琦如裹着被子惊声尖叫。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呀,我叫薛牧,我们一起通过了银潭岭的考核,成为修仙弟子,你受了重伤我救了你,你都不记得了?”薛牧一脸茫然,“我把你的魂招了回来,难道忘记招你的记忆了?”
申屠宛踏进房内,道:“你醒了。”
温琦如见又进来一个人,往角落里缩了缩:“你又是谁?”
“申屠宛。”她报了下姓名算是自我介绍。
温琦如看了看她的眼睛,道:“原来是个瞎子。”
这个温琦如就算失忆了还是这么惹人厌,真是本性难移。申屠宛皱了皱眉,道:“你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
温琦如摇了摇头:“我连我是谁都不记得。”
“哇。看来我真的忘记把你的记忆带回来了……”薛牧哀叹道,“这下完蛋了……”
“是你只带回来一半的魂。”突然,房内响起一道淡漠的女声,黑袍女子凭空出现,她伸手化出一柄银枪,直指温琦如的脖子,道,“剩下这一半,跟我走吧。”
温琦如被这突然出现的女子吓呆了。
薛牧一下挡在了她面前:“你是谁呀?”
墨容情冷眼一扫,道:“无常。”
“额额额,是黑大人啊……这个,人是我千辛万苦救回来的,可不可以通融一下?”薛牧挠了挠头。
“她的命,早该结束了。”墨容情银枪一旋,温琦如吓得扒住了薛牧,瑟瑟发抖。薛牧身子一僵,回过身说:“琦如姑娘,这个,男女授受不亲。”
申屠宛对这名总是出戏的少年十分无语,心想,温琦如活过来,对则音而言是最大的希望,既然温琦如没死,七修审判就算开不成也已然无妨。所以她定不能让这鬼差带走温琦如!于是申屠宛恭敬地行了个礼:“鬼差大人,既然温姑娘的命被救了回来,就是阳寿未尽,或者是阳缘未断,还请您通融一下,也算成人之美。”
墨容情面无表情说道:“那剩下半条魂魄,你替她还?”话音未落,银枪寒光一闪,直直扫向申屠宛,她侧身避过,却闻叮当一声,腰间悬挂的珊瑚笛擦到了桌角,刹那间,杀意止。墨容情紧紧盯着珊瑚笛,藏在帽中的表情千变万化。
银枪架上了申屠宛的脖子:“这珊瑚笛,你从哪里得来?”
申屠宛摸了摸腰间的笛子,想到了则音:“朋友所赠。”
“朋友?姓甚名谁,是男是女?”墨容情突然逼来,她的声音终于有了情绪,充满压迫感。
申屠宛心中一冷,脑中闪过千万个念头。她是谁?一介鬼差,为何如此介意这柄珊瑚笛?难道这珊瑚笛和阴鬼界有什么关系?则音是阴皇的孙子,那她是敌是友?即便是来帮则音的,她也不能让她知道则音的下落,若是让阴鬼界人知道乐正则音此刻正关押在映水天牢,只怕是要引起轩然大波!
墨容情急喝:“快说!”
申屠宛皱眉,怎么办,怎么办——
“快跑!——”薛牧趁机抓着温琦如就跑,申屠宛只觉一阵风从面前飘过,于是,她也受到了启发,做了人生中第一件对不起“鬼面孤月”名号的事——跑路!
一开跑她就后悔了,她一个瞎子,就算再熟悉银潭岭的地形,怎么跑得过飘来飘去的鬼差!感觉身后阴风越逼越近,她向前一扑,顺着山势打了个滚,抓了一把沙子化出白马来,纵身一跃上马:“驾!——”
白马与她同心,载着她飞快地向山下跑去,不多时,申屠宛策马跃出银潭水濂,沿着通天道一路向下而去。却突然,白马长啸一声,马蹄前举,申屠宛摔下马来,黑袍女子拦路,长发洒银枪,缓缓走来。虽说申屠宛目不能视,却依然感受到了来自地狱的压迫感。
“你从何处得来的紫郢珊瑚笛?你与墨玄华是何干系?”墨容情的逼问,让申屠宛直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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