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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妒意横生,将王千儿推下去的吧。
其实她不在乎旁人怎么看,她只在乎他究竟是怎么想。原来她还和从前一样,只在乎他眼中的她,只是她想,和从前不同的是从前是因为在乎他,如今想必是因为在乎自己的命吧。
她感到背后传来一股肃萧的气息,她知道是他来了,她没有回头去看,仍是跪在地上,余光果见李平迎上了前,唤了声吴侯。
他路过她的时候没有去看她,她亦没有看他,仍和刚刚一般注视着前方,他走得并不是很急,却在路过她的时候让她感到了一阵凛冽的寒风。
她看到他坐了下来,深深地擢着她,她亦看着他,她想看清他眸中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情绪,近在咫尺,彼此无言,他们之间貌似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半响,她听见了他淡淡问,“为何要如此做?”
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本是想在他问她是不是你将王千儿推下水的时候果断地回答不是,却原来他早已坚信了是她所为,以至于省略了那毫无意义的问题。
“我没有。”她的声音同他的一般平静,却学不来他的冷漠。
“孤亲眼所见。”他的声音沉了几分,剑眉轻锁,眸中是她看不透的情绪,似乎是有那么一丝失望,许是因为她的“敢做”不敢当,许是因为她看了错。
“为何要如此?”在彼此又陷于沉寂,在四周冷清得连烛光微爆的声音都能入耳时,他仍是如此问她。
“我没有。”她只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不管他信不信。
“孤问你为何如此。”他的声音愈发的冷沉,是淡漠的陈述,是严厉的质问。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她忽然想起了这句话,也想就这样说给他听,想问他一句你孙权说过的话他妈的究竟哪一句是真的?!
她没有如此,也不会如此,他说的话或许都不假,毕竟曾经,他们彼此都当真过,只不过是少了一个叫做永恒的期限罢了。
其实把所有的一切当做一份回忆珍藏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没必要再用一些不再属于她的承诺来矫情些什么,起码这样能告诉自己曾经拥有过,若所有的美好都被他一语道破,那便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没有!”她将她所有的情绪都转化为了稍稍加重了的语气。
这是她第三次同他说这三个字,或许她再说三次,三十次,三百次,他也不会相信。
“为何不肯承认?”他的声音中似乎是含进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她不知道这笑算不算是一种嘲笑。
不管他是如何,她却是真的轻轻地笑了开,像是一点一点绽开的昙花,一现过后缓缓凋落。
“承认什么?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不过我承认不承认都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因为吴侯你心里已经给我判了罪,你认为是我害了她和孩子,既是如此,你又何须我的承认呢?”
“如果吴侯你真的了解我,你会知道,我不会如此做的。”
她看到他微微后仰的身体向前倾了倾,眸中似笑非笑的神情也慢慢地消融了去,“了解?你步婉从未让孤真正地了解过你。”
心中漫上了阵阵苦涩,让她鼻尖一酸,双眸中的倔强却是不减分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