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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以宸抬了下头，一本正经地说，“哦对，我嗓子有点痒。”
接连好几个男人来跟温暖搭讪，均被嗓子痒的某人给吓跑了。
他一直知道，这女孩儿的魅力无限，能让那么多男人搭讪也是意料之中的，但……是不是太频繁了点？
他光往那一坐，就是帝王一般的气势，咳一咳，居然就真的没人敢做进一步的邀请了。
“顾总，你嗓子痒，还是去医务室看看吧？”温暖倒也不是生气，就是觉得很逗。
他这么砍她桃花，会不会太过了？
有那么一二个，她看着着实是不错的。
不过第一印象归第一印象，她可没打算真的跟这些陌生人约一约就炮了。可以尝试一下深入了解，但也不能太过深入。
她要是再约上一个“顾以宸”，两个“他”在她身边绕来绕去，一定会很头疼。
“不必了，”他道，“喝点热水就行了，谢谢关心。”
“……”谁要关心你啦……
温暖努了努嘴，撑着脑袋看别处，勾搭小鲜肉的心思也就散了去。
跳舞时间，优雅的华尔兹响起，人们放下手中的酒杯，找到自己想要邀请的舞伴，跳入舞池。
顾以宸也一同站起来，对温暖伸出了手：“美丽的女孩儿，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有些好笑，也站了起来，提着自己的两边裙摆蹲了一下：“我的荣幸先生，如果您不介意我这一身脏兮兮的裙子的话。”
温暖是学过国标舞的，这类华尔兹不在话下。
光束在人群中扫来扫去，偶尔也会打到他们身上。
温暖穿着十公分高的高跟鞋，个子足有一米七多，配上据她目测的顾以宸那起码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刚刚好，不高不矮，抬着头与他对视也不会很累。
“刚才，你明明都看到了，难道不是应该冲上来把他推开，然后霸道总裁范地把我搂入怀中，宣告我是你的么？”
“原来你喜欢这种？”
当然，他知道不是。
因而说：“你自己的感情，得你自己理清楚，我帮不什么忙。”
转了个圈，进入那束光圈。
“或许……我真的不懂爱，”她苦涩地笑了一下，“我以为爱是互相的，即使我们没有说出口，对方也还是能感受得到。但原来……并不是啊。”
他没有说什么。
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踩别人来提升自己。
“我刚刚一直在想，是不是真的是我不对……我想……或许是吧。临近节日我总是最忙的，连续三个圣诞夜，我都没能陪他。现在想，我确实不好，做为一个女朋友，我没能为他做任何事。我把工作看得比他还重要，是他没有安全感的最大一点。”
顾以宸摇摇头：“不是这样。”
“那是怎样？”
“时间。我让时间回答你。”
时间？
温暖有些糊涂了。
他的意思难道是，他准备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来让她明白，什么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