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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说话,视线渐渐的火热起来,夙池再次推了推汤碗:“彧罹喝。”
“行吧。”
彧罹按着少年后脑勺,在他嘴上重重亲一口,亲的时间并不太久。
她家小公主被扰吃饭会恼。
房间外突然传来骚动。
竹延伸臂拦住来人,恭敬的道:“太傅大人,殿下正在用膳,还请稍等片刻。”
当今太傅顾月白一袭雪白长衫,背脊笔直的站在清风阁门口,灯光在他俊朗的面容上明明灭灭,素来清冷的面容上多了丝烦躁。
他的视线落在竹延抬起的胳膊上,抿唇道:“长公主便是连老师都拦。”
顾月白掀开竹延胳膊,一把推开了房间的门。
“哐当”的一声。
彧罹和夙池齐齐看向门口。
彧罹冷声道:“竹延!”
“属下失职,殿下恕罪。”竹延立马双膝跪地请罪。
盛时澜很敬重顾月白,竹延能拦却无法深拦。
彧罹开口道:“自己回去受罚,再有下次便滚出公主府。”
“属下遵令。”
顾月白冷哼一声:“殿下如今真是好大的架子。”
彧罹问苍狗:“这狗东西是谁?”
打扰她家小公主吃饭不说,竟还敢阴阳怪气的。
“皇子公主的老师顾月白。”
苍狗想了想,又继续道:“盛时澜曾和他告白过,不过当时顾月白拒绝了。”
彧罹眉间微簇,再次嫌弃盛时澜,冷声道:“以后的位面,再找这样的寄体,吾便让你回炉重造。”
“苍狗知道了。”
彧罹和苍狗说话的功夫,顾月白已经关上房门。
他抬步向彧罹走过去,眸中满是心疼:“阿澜,你向来聪慧,何故将事闹的这样僵?你此去郓城与流放有何区别。”
这副模样来看,怕是对盛时澜也有意。
彧罹没给他多余的眼神,夹起块红烧肉喂夙池,声音无波无澜道:“本宫之事与你无关,你虽是本宫的太傅,但礼仪不可废。”
顾月白微愣了愣,眸中受伤一闪即逝,拱手行礼道:“臣失礼了,殿下恕罪。”
“请罪连腿都弯不下去?”
顾月白自有一股傲气:“臣位太傅之职,陛下已免臣跪礼。”
“行礼和请罪大有不同。”
彧罹踢了踢椅子,椅子边沿撞向顾月白膝盖。
疼痛席卷而来,顾月白踉跄两步,眸中浮现怒火,忍了又忍跪地道:“请殿下恕罪。”
“免礼。”
顾月白站起身,眸中印入令他呼吸微窒的画面,视线不由落在夙池的脸上。
这是谁?
他是不一样的。
盛时澜曾对他诉说心仪之情,当时迫于朝堂及身份,他只能拒绝盛时澜。
之后盛时澜收了许多男宠,那些男人他都有见过,或多或少都有他的影子,且盛时澜从未对男宠如此温柔照顾。
当初是盛时澜吵闹着让他唤阿澜,他进屋这么长的时间亦未让他坐……
那份他独有的特别被收回了。
新人笑,旧人哭!
顾月白张了张嘴,问道:“殿下,这位公子是?”
不等彧罹开口回答,夙池干脆的回道:“夙池,她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