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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聚春园大酒店。
作为福州老牌的中餐厅聚春园其实是酒店的餐厅，因佛跳墙闻名，算是高档的中餐厅。
从林则徐纪念馆直接横穿南后街，再走个七八分钟就能到。
路程还好，但进入酒店后，陈灏眉头情不自禁竖了起来。
他压低着声音，小声道：“这里的装修未免有点老旧了吧？”
“可能是国营老字号的原因叭……”顾南溪轻声附和道。
聚春园餐厅用餐分为两种，酒店大堂和包厢。
作为承接高档宴席的国营餐厅，包厢实际上比大堂里的桌子数还多，包厢得提前预定，等前天陈灏打电话来的时候，完全没有了，得多等两三天。
反正他们是两人，干脆坐大堂得了。
不管是大堂还是包厢，都是有服务费，前者10%，后者15%，虽然仅仅相差5%，但环境和服务却截然不同。
在服务员的引导下入座后，两人也点好菜品。
聚春园的佛跳墙有两个价格标准，一个是498元一盅的佛跳墙，另一个是798元一盅的至尊佛跳墙。
佛跳墙得提前预定，陈灏看着菜单对服务员说道：“两盅提前预定的至尊佛跳墙，然后……”
“翡翠荔枝肉。”
“洋葱南煎肝。”
“淡糟南螺片。”
“就这三个菜吧。”
“好的。”服务员在小本子上勾选好后，便离开了。
陈灏和顾南溪就在空桌子上聊了十几分钟，直到陈灏有点口干舌燥，他眼神瞥到旁边路过的一名服务员，当即叫住对方。
“你好，我们这桌好像没上茶水？”
服务员扫了眼空空如也的桌子，很淡然道：“不好意思，稍等片刻。”
在这一番提醒后，一壶茉莉花茶总算上来了。
而且也没有倒茶就匆忙走了！
陈灏脸色不太佳，要是说没有服务费的就算了，可在这儿是有10%服务费的，他们这段两千出头，两百多的服务费就这？
“难怪这家的点评上有不少差评，都是说装修不行，服务差，没想到亲身体验到了。”
陈灏的吐槽让顾南溪小脸一滞，不解道：“之前我跟着长辈也来聚春园吃过，感觉服务没这么糟糕呀。”
“你们是包厢吧？”
“对，是包厢。”
“我看有人说包厢跟大堂的服务态度是完全不同的，”陈灏耸耸肩，轻呵了一声：“估计是对人下菜吧，毕竟包厢给的服务费高。”
像很多企事业单位的，或者私企的一些应酬招待都爱放到聚春园来，那自然得是包厢才有排面，一顿吃下来大几千上万元完全不是问题，服务费也破千了。
能理解，但很不爽。
“不管好吃与否，这种对顾客的态度，我是不会再来第二次的。”陈灏当即表示道。
这要是在网文里，怕不是当场打脸过去，什么收购之类的。
呃……好吧，这是国营的，收购不了。
这家店聚春园的历史很悠久，可以追溯到清同治四年，也就是公元1865年。
那时候还是叫做三友斋，再到1884年郑春发入股三友斋，1994接手并再次年更名为“聚春园”。
“郑春发”这个名字划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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