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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况弈冷笑:“看来你看过不少好书。”
杜小曼脸有点烫,赶紧低头扒拉资料堆,谢况弈从纸堆中抽出几张:“裕王与宁景徽似乎有些不对盘,那大内统领假扮的裕王倒与宁景徽同进同出,实在是有趣了。”
杜小曼诧异,这么说,当时在酒楼里,时阑和宁景徽呛过几次,居然是假戏真做?
“是不是因为宁景徽害怕裕王篡权什么的,一直在提防他?”电视剧里都那么演。
谢况弈叩了叩桌面:“没那么简单。宁氏一系,与裕王素有旧怨。”
谢况弈简单讲了讲朝廷秘史,原来影帝是□□皇帝的遗腹子。
□□皇帝当年亲征番邦,中了毒箭,留下病根,那毒反复不能解,时常发作,后来时常卧床数日不能理朝政,□□皇帝便效仿尧舜,禅位给太子,就是先帝。
□□皇帝禅位后,先帝也不知道是真孝顺呢,还是想让老头死快点,好真正舒心当皇帝,当年为他举办的选秀中,有位“容貌稀世,品格贤淑”的闺秀,皇帝说,这等绝色美眉,他不敢享受,当孝敬父皇,立刻把这位美人打包去了太上寝殿,“伺奉□□皇帝榻前”。
□□皇帝很开心地接纳了这份孝心,美人立刻被封为太妃,“日夜侍奉”。
据说这个举动,还被称为先帝至孝的佳话,由史官写进了典册中。
然后,先帝送出这位小妈后不到一年,□□皇帝就驾崩了,太妃当时还怀着孕,得赐封号端淑纯孝皇太妃,住在京郊的别苑中追思□□皇帝,几个月后诞下一子,名曰兰璪,就是影帝。
太妃正是青春年华,住在别苑里,只比住冷宫强了一点点,倍显凄凉。太妃的爹心疼女儿,他是国子监祭酒,与司天监正关系好,就想托老朋友做点手脚,趁着皇上做噩梦或者天有异象的时候,往太妃和小皇子身上扯一扯,说是□□皇帝在天上不踏实什么的,让太妃和小皇子回宫去住。
这事不知怎么的,就被当时的御史大夫,宁景徽的伯父宁瀚庐知道了,宁瀚庐立刻告知了先帝。先帝当时宽恕了太妃的爹和钦天监正的行径,不予追究,但过不多久,两人就因别的缘由被贬职左迁。太妃的爹郁郁而亡,钦天监正也一辈子过得很苦逼。太妃当然更没有可能离开别苑,直到兰璪获赐王衔后,才得以搬到儿子的王府中去住,也没享几年的福,就薨了。
后来宁景徽科举出仕,升职飞快,官至右相,诸王皇子都送过他东西,或请他吃过饭,唯独裕王与他从无往来,据说在皇宫中偶尔碰见,宁景徽行礼,裕王也都敷衍而过。
秦兰璪与其他皇子也不甚亲密,唯独和十七皇子秦羽言关系亲厚。先帝驾崩后,他身为皇叔,地位尊崇,裕王府比以前风光了很多,今上似乎很看重这份叔侄情,但是裕王依然不怎么进宫,到处浪荡。
杜小曼在心里掂量,难道影帝的浪荡依然是在做戏?其实他接了朝廷的秘密任务,潜伏在杭州,为了一举铲除秘密组织月圣门而战斗。
为了这份光荣的使命,他放弃前嫌,和宁景徽携手合作……
不对,十七皇子和弘统领闯进客栈,影帝那句“宁景徽来了我也不会回京”感觉和这个剧情不搭。
杜小曼想得脑仁儿疼,就放弃了推测。
谢况弈总结道:“我觉得他找上你,应该是临时起意,可能另有目的。”
可能吧……杜小曼把资料推开,准备把影帝相关暂时从大脑中擦掉。
世界上最难揣测的是人心。
她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不擅长弯弯绕绕,既然揣测不到,那就闭着眼过,走到哪步算哪步好了。
几天之后,他们到达了白麓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