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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突厥不人贸然开战,对我们可以没有什么好处。”一名首领站起来道。
“我薛延陀部落接受了唐人大批的馈赠,若是唐人真的求救,我们也不可拒绝,只是按照草原的规矩,若是有求于我们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只要是他能出得起相应的代价,我们也可以替他做事”夷男缓缓的道,犹如鹰钩一样的鼻子,显示出一股阴郁之色。
李恪回到了营帐,连续一夜的行军,真的是十分的疲惫,已经没有太多的精力和夷男商谈,孙大牛带领着五名左卫军士能守候在营帐的门口。
三个时辰之后,夷男请人来去、请李恪去军帐之,孙贰朗在营帐门口喊了几声,李恪醒来之后,简单的换了衣服,和孙贰朗去了军帐。
“殿下,我让李谨行和您一起去,大牛守了了你三个时辰,让他也歇息一下”孙贰朗低声道。
李恪看了孙贰朗一眼,孙贰朗的用意他明白,是担心夷男有所异动,道“不用担心,夷男还需要我大唐做为他的后盾。,无论如何,夷男也不会做自毁长城之事。”
李恪和李谨行来道夷男的军帐门口,看见营帐已经有二十余人,看见李恪进来,都站起身来,以右手抚胸,齐声道“恭迎殿下”
这是夷男在造势,自己来到夷男的军帐,趁机夷男要体现大唐对他的支持,列克点点头,向着四周做了一个稽首,道“诸位首领不必多礼,今日恪远来是客,见到诸位,心欣喜,叨扰各位,日后长安相见之时,定当回报”
夷男哈哈大笑一声,道“殿下千里之外来到我薛延陀的部落,是我们的荣幸,这些部落的首领听说殿下到来,都是十分的欣喜。”
李恪寒暄了一番,被迎到了,夷男看见大家都已经坐定,喊了一声:“今日让我们为尊敬的客人献我们铁勒人的心意。”
一阵丝帛撕裂一般的乐声飘荡起来,五名铁勒的少女,身姿淼淼的来到宴席之,在绣着曼陀罗花的波斯地毯,肆意额歌舞着。
纤足飞舞,素手流动,在悠扬的琵琶声,有侍者恭敬地给李恪奉了一盘盐巴,盐巴是草原的必需品,需要从原用牛羊等物品交换,用盐巴招待客人也被视为最尊贵的李恪,李恪将盐巴恭敬的双手接过,高举于顶,放在了自己的桌子,然后是和突厥人类似的祝酒歌。
是夷男本人也亲自下了座位,手举着硕大的酒杯,放声的歌唱着,下边的部落首领也随着附和着,用后世的眼光看,是一个小型的合唱了。
李恪的桌子,是烤好的一个羊头,肉香四溢,在歌唱之后,用银刀割下一块放在口,铁勒人烤全羊的手艺,起突厥人有八分熟的样子,用了胡椒和不知道什么调料做成,入口生香。放眼看去,用铜盆蒸煮的牛肉,咕咚咕咚地冒着热气,还有用云雀做成的烧烤,让李恪产生一股模糊的感觉,这都是后世所常见的,看来在几千年的发展,草原的生活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
夷男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甚至,连骆驼肉也端了来,只是有一种食物,李恪并没有敢动筷,这是用用草原的红鼠做成的,李恪对于这种老鼠,本能想起了毛茸茸的样子,更不要提什么下咽了。
两个多时辰的的宴会,许多的首领来到李恪这里敬酒献歌,李恪一杯杯的马奶酒饮下,也有一股头疼的感觉。
看着醉醺醺的局面,一个铁勒的首领勾肩搭背的样子,李恪站起身来,朗声道“真珠毗伽可汗,从我此次来,是向可汗来求救的。”
“殿下何处此言若是有事,请殿下只说也是了,我铁勒人受大唐的恩情,只要是殿下提出,我薛延陀部落的东西,我夷男二话不说,马可以送给殿下”
李恪皱起了眉头,夷男这个老狐狸,是你送给我,我还能接受不成,道“可汗,我大唐汉民五千余人和千唐军被阿史那社尔围困在仆骨人的部落里,现在情况危急,请可汗能够发兵支援与我,日后必当感谢今日可汗的援手之恩”
夷男眼目光闪烁,心吃惊,果然是阿史那社尔,叹息了一声道“殿下,你也看到了,我薛延陀部落和铁勒人的部落连续几年对突厥用兵,我一共不过是七万户的人口,连续的作战已经消耗了我么薛延陀部落的实力,阿史那社尔更是突厥人的精锐,我只怕不能救得了你们,反而是会被阿史那社尔所打败啊”
夷男的话一说完,下面的个个首领,都会意了夷男的意思,有人说道这几年我们的部落已经损失了一半了勇士了,要是再打下去,部落怎么能承受下去“
“是啊,这几年草原大旱,我们部落哪里还有什么可以征战的战马了,如何能和突厥人作战呢“
“阿史那社尔已经占据了浮图城,如果和阿史那社尔作战的话,那么我们铁勒人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李恪听着这些人的话,长叹了一声,站立,冷冷的看着他们,道“我听说破铁勒人各个都是勇士,敢和草原的霸主突厥人作战,但是现在看来,是被夸大了“
夷男听见李恪这样说,也不言语,鹰钩鼻子下显示出了一丝冷笑。
李恪转身看着这些部落的首领,冷笑道“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人凭着你们小小的铁勒人的部落,真的可以抵挡住突厥的大军是谁给你们精良的武器是谁给你们大批的粮食”
这些铁勒人的首领都低下头去,不敢和李恪的目光对视,心清楚,这些年来,若是没有大唐的支持,铁勒人完全支持不下来。
李恪看见他们的样子,用手指着他们,道“你们的身后是谁在为你们撑腰,是谁打通了沙洲伊州,为你们运送物资,是谁在代州,云州,以几万军队牵制着突厥人的主力是谁取消了和突厥人的互市”
李恪当的一声,抽出刀来,将案子劈开,桌的酒菜一下洒落在地,厉声道“大唐为你们遮风挡雨,你们尚且在这里迟迟疑疑,患得患失,斤斤计较,我大唐早知道你们是喂不饱的白眼狼,又何必和你们这等懦夫结盟“
哈哈大笑一声,道“阿史那社尔也是一方豪杰,你以为他真的是可以容忍你们在这里威胁他妈,若是仆骨人在你们的眼皮底下,被打败,我看那时是真珠毗伽可汗还有什么号召,让这些部落,可以相信你,相信你可以为铁勒人带来安定”
在那边摇摇头,指着李谨行,道“我们走,马去招呼那些兄弟,今夜我们来一个五百破六千,让他们草原的狐狸尾巴也看看,我汉家男人纵横天下的风采,但有有我汉人的旗帜在,即有汉家男儿的横刀,去扫平狼烟,换他一个朗朗乾坤”
李恪说完,大踏步,也不去理会夷男,将那些铁勒人扔在那边,要要走出大帐之时,后面传出了夷男的喊声“殿下且慢,夷男尚且有一言要说”
李恪停住了脚步,转身过来,看着夷男,道“可汗,今日之举,都在你一念之间,我大唐和铁勒之间,还会不会是盟友,看你了”
夷男看着李恪似乎是一怒而去的样子,道“殿下,我铁勒人是一诺千金的汉子,但是我铁勒人难免会有所损伤,敢问殿下,准备如何补偿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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