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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看着沈轩锐,那双圆鼓鼓的眸子里竟是不赞同。
“亏了你长了这么张倾倒众生的脸,你说你这都干的什么事儿啊,这是欺诈,欺诈,你懂吗?!你让我把墨墨骗来,我也照着你说的做了,你干嘛把好好一杯饮料倒我身上?”
林晓叶揪着穿在身上的毛衫,橘黄色的毛衫下摆处一大片的深色可乐渍,虽说是地摊货一件超不过五十块,也不能这么糟蹋。
倾倒众生——
沈轩锐眼角抽了抽,这姑娘会不会用成语?
“为了更逼真。”
逼真?叶子脑子转了转,回想她当时说了神马东西?
啊——救命啊——你怎么这样——
一想,林晓叶脸黑了一大半儿。这,这话儿也太太邪恶了——
脸蛋长的好的男人和长得漂亮的女人都是一路货色,忒毒了。林晓叶心里默默的鄙视了沈轩锐一把,决定以后要擦亮眼睛看人。
帅哥果然是只能看不能接触的。
“话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家墨墨的事情,所以她才不接你电话?”
沈轩锐清俊的眸子闪了闪,嘴角一抹苦涩的笑意滑出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良久就在叶子觉得他不会说的时候,却听他说,“因为,我骗了她——做了跟你刚才做的一样的事儿。”
喝——这个男人,成心儿的耍她!
林晓叶咬牙,“墨墨要是把我放在拒绝往来户,有你好看的。我还是打个电话让她别来了——”
说着叶子就去摸自己的手机,滑开屏幕准备给苏墨去电话,沈轩锐也不阻止,这会儿功夫苏墨应该能到了,可是她没来,甚至连个电话也没有,那定是十足的决心要跟他断了。
狠狠灌了几杯酒,沈轩锐突然轻笑出声,那抹刻骨的悲伤印在脸上,只看得叶子一阵儿的心酸。
忍不住的叹息,哎,爱情就是折磨人呀。看,帅哥也被折磨。
(⊙o⊙)…
叶子把电话拨出去后,却出来一行字,中国移动卡已被关闭,是否打开?
林晓叶欲哭无泪的看着上面那个飞机符号,是神马时候按到了离线模式啊!
哭死——
再拨过去,苏墨的手机却是已关机,叶子看看手机,再看看沈轩锐,忍不住的叹息,这就是传说中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长的帅又咋滴,还不是入不了我们家墨墨的眼。
反正她是从没听墨墨提起过沈轩锐,看来是没的分量了。
叶子不禁想到了琅誊的裴琅,那男人简直就是黑天使啊,霸道到极点,不过看墨墨在他面前吃瘪的样子才让人觉得,苏墨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澜星的客户经理不过是她谋生的画皮,拨开来也就那么回事儿。
叶子捏捏自己的脸皮,当美女真好,一大把的帅哥围着转,改天儿她也去整个容拉拉皮,省的她老妈拿一副嫁不出去的滞销货的眼神儿瞅她。
“喂喂,你还喝啊——”
桌子上的酒瓶子越来越多,多到叶子几乎以为这男人今儿是不把胃喝穿了不罢休,她手忙脚乱的藏酒瓶子,然后听着这个醉糊涂的男人抓着她的手喊墨墨。
林晓叶觉得自己人品了,但是本着朋友夫不可戏的原则,她还是很规矩的把他的手挪开,拿着手机求救去了。
江琳珊合上门板,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她眉目间愈发的狰狞,女人修剪得当的指甲贴在苏墨白皙的脸皮上几乎想狠狠划破这张脸。
江琳珊眼里的恨意犹如漫漫无边的白雾,她现在几乎不敢穿任何暴露的服装,对于明星而言,身体不能露你还能干什么?
是苏墨毁了她。
包里的手机突兀的响起,在一片静谧中带着让人胆战心惊的振动,江琳珊拿起手机,男人桀骛的笑声从听筒里传出来,夹着股子阴冷只扑向江琳珊。
“琳珊,不枉我疼你一番,怎么做你知道吧,等我过去。”
话说完,那边匆匆就挂了电话,江琳珊收了线,那双眸子蒙着曾迷离望向前方,她与苏承源的见面很戏剧,以为是碰上了另一个更好的选择。
却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那个男人,疯狂残酷的手段折磨人的意志,逼着人往他想要的方向调教,这样的恶趣味。却在某次高。潮时嘶哑的问她,裴琅也是这么上你的吗?
她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根本回不了话,男人却仿若并非等她回复,仿若自言自语又仿若是给她警告,“被苏墨取代了,不甘心吧,她不是你能动的女人,离她远点儿。”
那一刻,江琳珊才明白,这个男人究竟为什么找上她。
却原来,还是苏墨。
看看时间,那男人应该马上就到,江琳珊拍了拍苏墨的脸站起身来,手指贴上边上自己的手包时,女人的眼睛眯了眯,她嘴角勾着笑,起身倒了杯水。
从包里取去一粒药片,落入杯子时兹兹的气泡一下窜上来,就见着那粒红色的药片在水杯中以极其迅速的速度旋转,变小,消失,水色泛着妖艳的红,透明的玻璃杯子,一眼看去就仿若葡萄酒的颜色。
女人涂着鲜艳甲油的指甲扣住苏墨的下颌,强硬的逼着她喝进去。苏墨完全没意识,被呛的一个劲儿的咳嗽,身上绵软无力,抵不住女人强硬的动作,本能的吞咽下去。
直到杯子里的东西全灌进苏墨肚子里,江琳珊才作罢,松开手时能看到苏墨脸颊两侧两个明显的手指印子。
“好好享受!”
抽了张手纸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江琳珊一步不停的走出房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逐渐回笼,苏墨只觉得全身绵软的厉害,使不出一分力气,她睁开眼,入目的黑暗让她一下子辨不清周围的情况。
她动了动身子,能感觉到身下是绵软的床褥,皮肤贴着布料的感觉,苏墨只觉得脑袋嗡嗡嗡的响,虽然看不见,她却那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赤。裸。
耳边还有传来的簌簌的链子声,苏墨心底的紧张加剧,心脏砰砰跳着,手臂撑不起身体的重量,用力了几次却都跌回原地。
她咬着牙,几乎不敢置信的摸着手腕上被套住的两个铁环,金属的凉意一直蔓延到骨髓里。
窗口的帘子全部拉死,厚重的帘布阻挡住了外面射进来的光线。
叮——
打火机的火焰在一室黑暗中燃起,男人点燃一根烟后,整个空间再度黑沉下去,只有男人指尖那一点红光。
“谁?”
苏墨猛的转过头去,火焰灭掉前,她能看到男人那张偏向阴柔的脸,心脏咚的一声,她只觉得全身都被一股子冷意给攫住。
“小墨,我等你醒过来可等了有一段儿时间了。”
“苏承源,你变态!”
苏墨张嘴就骂,可话出口方才觉得有气无力。
男人站起身子,对她的话似乎早已经免疫,从来都不以为意,他手掌按向墙壁的开关,灯光大开,倏然而来的光亮让眼睛一下无法适应,苏墨偏开头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就见着男人已经站在床前。
身上盖着被单,因为身子半撑的缘故,被单往下滑了一分,露出圆润的肩膀,和胸前起伏的胸线。
“你,别过来——”
苏墨双目赤红,警惕的盯向男人,她恨极了自己现在这样被动的样子,全身甩不出一丁点的力气,任人宰割的样子。
男人手掌压住床尾被单的一角,手指只是轻微用力就见苏墨身上的被单被扯开了彻底,女人白皙的身体就暴露在空气里。
“苏承源,你王八蛋,禽兽不如,我是你妹妹啊——妹妹——”
苏墨哭出声来,她害怕的全身颤抖,却完全躲不开男人的掌控,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的往下流,心里是无限的悲凉和绝望!
苏承源毫不费力的就抓住苏墨的脚踝,男人掌心带着些许湿意沿着女人白皙修长的小腿一路往上,“小墨,乖,这种事情,只分男女,你只要享受就好。”
苏墨吓的双腿紧紧并起,用力到连身体都在颤抖。男人手掌劈开她的膝盖骨毫不留情的向前,那双上翘的眼睛里带着某种疯狂的刺激和兴奋。
仿似别人欲是紧张、恐惧、痛苦,他欲是兴奋和激动。这种变态的嗜好,已经无法用常理来理解,苏墨只觉得无望,漫天漫地的绝望席卷全身。
她的身边,没有任何一样可以自救的东西。
“哥,哥,你放过我好不好,你放过我——”
谁来,谁来,救救她!
男人的手掌犹如滑腻冰冷的蛇,所到之处带起一片惊悚的颤抖,明明是害怕到极致,苏墨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
身体的细胞随着男人的接触仿若复活了一般,带着酥麻的电击感只冲脑海,正具身体呈现一种不正常的潮红,身体发热发烫,连脑袋都变的晕沉沉的。
“小墨,真是敏感的小东西,再喊声哥来听听——”
苏承源只觉得身上的血管几乎爆裂,苏墨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就如最美妙的音乐,她还从未这般娇柔的喊他声哥哥。
苏墨倏然咬住嘴唇,知道这个男人无论是哀求还是责骂,对他而言都没有用处,他是疯子,变态,彻彻底底的疯了!
按在苏墨身上的手指用力,男人眷恋般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游走,所到之处都留下一片淤青。
“啊——疼——”
“小墨,疼吗,疼就喊出来!”
苏墨疼的额头一片冷汗,刚一痛呼出声,就见男人眼睛里的光芒更盛了一分,男人的声音邪恶阴冷的仿佛是从地狱里传来。
苏墨死死咬住唇畔,苏承源的表情落在她的眼里,她的痛苦都会是激发他兽欲的一根兴奋剂,就算是疼到骨髓里,她也不能再出声。
唇畔上已经被咬出鲜血,那一脸痛苦的脸部表情掩盖都掩盖不住,苏承源俯下身去,他伸出舌尖轻添上女人唇畔溢出的血珠。
“乖,疼就喊出来,小墨,别妄图猜我的兴奋点,你每一个反应都让我无比兴奋。”苏承源阴冷的声音就像是吞噬人血的毒蛇。
苏墨不理,男身加诸在她身上的力道疼的她想晕过去,脸色无论如何都无法装作平静,但是唯一的是,她能控制自己的声音。
男人冷冷的笑意漫空而来,他伸手按住床头的按钮,“不叫是吧?”
“啊——”
凄厉的痛苦叫喊在整间卧室里响彻,手腕上扣着的铁链猛的收缩,苏墨双臂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往上扯,男人手臂死死扣住她的腰身。
苏墨只觉得双臂几乎被脱掉了,疼痛从眼睛里漫漫流出。
好疼,好疼,好疼——妈妈,我真的好疼——
男人手掌沿着胸线游移,慢慢往下。神经已到崩溃,苏墨觉得自己仿似就应该这样死去,可是她不甘心,眼睛里浓浓的恨意盯着苏承源。
身体在他的手下瑟瑟发抖,还有一抹不明所以的无法自制在慢慢侵蚀她的思维。苏墨咬着牙,眼睛盯向苏承源,一字一顿的说。
“苏承源,你要做,便快点。但是你记着,倘若我没死,我要你的命偿还!”
叶子晚上陪着沈轩锐喝了不少,当然,他喝酒,她喝饮料。
憋的叶子一路狂飙向洗手间,亏了上次跟墨墨来过一次,要不真要卖裤子里。
蹲在马桶上林晓叶舒服的缓了口气,想着一会儿找个帮手来把那男人托运回去。
刚想冲马桶就听着外面说话的人谈论的主题里有一个熟悉的名字,林晓叶那点儿好奇心嗖嗖的冒,这种销金窟,最安静的莫过于这儿了。
“琳珊,真没事儿吗?你也知道的,裴琅在白沙市黑白通吃,他从公安系统干过一段儿,这道上的三教九流他哪个不认识,哪个又不得不敬他三分。我这天天儿的出入这种场合,可不比你。我可是听说,裴公子身边现在可就苏墨一个女人。”
江琳珊洗了手后,顺势点起一根烟,她倚在洗手台上,背后的镜子里能照出她妖娆的身段,她眼尾扫向,“能有什么事儿,不过就是个女人,要真被人干了,估计她也没脸在裴公子面前提起。”
“这倒也是。”
“行了,今儿这事儿完全跟你无关,你先去前面吧,不都等着呢吗,别让人到二楼那间包房去就行。”
打发走,江琳珊从包里拿出苏墨的手机,开机后编了条短信发出去,收件人是,裴琅。
江琳珊眼角扬笑,这个时间,就算是赶过来,也晚了。而她很期待,裴琅看到这一幕时是怎样的表情。女人随手将苏墨的手机丢至垃圾桶后往外走。
林晓叶浑身出了身冷汗,她猛的打开门往外跑,却只看到个女人扭着腰走出去。
墨墨——
叶子想到自己的那个电话,只急的满脸的汗,她拔脚就往沈轩锐的包厢跑。
沈轩锐在包厢里做了会儿,他头靠在沙发椅背上,以前他每次生日,苏墨都会想着法儿的给他惊喜,以后,他的生日,或许她都不会再出现了。
“沈轩锐,墨墨出事儿了。”
车子经过常去的那家酒店时,裴琅突如其来的想起这里的那份特色甜点,接触时间虽然不算是长,不过裴琅唯一见着苏墨表现出喜欢的,估计也就那玩意了。
吩咐司机过去买一份,他在车里闭目养神了会儿。老爷子三令五申的让他今儿回去,他是回去了,可还没等的吃完饭,老头子又临时有事儿走了。
话都没说几句,接了电话就匆匆走了,只说,改天再让他回去趟。
最最关键的是裴夫人,每次回去都得给她念的耳朵起茧子,老头子刚出门就更加的变本加厉,裴琅是赶紧的找了个由头跑出来。
手机响两声,裴琅拿起来,苏墨的短信。
他眉梢轻挑,这女人也知道发短信?
阿琅,救命,欲诱>
眼睛倏然沉下来,裴琅立马拨回去,手机却一直无人接通。
欲诱是南夜爵的地盘,裴琅一下子没想透是谁这么大胆子,玩儿这一手。南夜爵跟他几乎是不成协议的协议,两人心照不宣的,只要不触及彼此的利益都睁只眼闭只眼。
所以,裴琅可以肯定不会是他。
只是这远水解不了近火。
裴琅一面儿急打方向盘掉头,一面儿拨出南夜爵的号码。
“靠,你最好有十分重要的事儿!”
被搅了好事儿的男人一股火儿没处发,嗓门大的让裴琅一把扯下蓝牙。
两人本就是没有过硬的交情,要不是地界儿在他的范畴里,裴琅也并不想跟这男人有太多牵扯,而倘若他从警局抽人过去,时间来不及是一方面,怕是要引起南夜爵的反弹。
“欲诱,2208。南夜爵,我要那个女人好好出来。”
电话那头,男人一头酒红色的碎发,他撑起身子自容恩身上退开,顺便一手掐了把容恩酡红的脸蛋,再开口时已经是一副慵懒的调子。
“刚刚打电话来说警局已经过去一拨人了,怎么,不是裴公子你派的。”
啪的挂掉电话,裴琅脸色沉郁,脚下的油门轰的更快。
容恩裹着被单坐起身,看着南夜爵难得的一脸兴味,也跟着好奇,“怎么了?”
“没,能让沈二少和裴公子同时看上的女人,有点儿意思。”
“裴公子,裴琅?”
男人精致面庞上的笑容突然顿住,猛的扑过去把女人压在身下,容恩惊的出手打他,“干什么一惊一乍的,你重死了!”
南夜爵眯着眼睛,双手不饶人的照着容恩的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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