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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家了,别让他们把你卖掉换了彩礼,家人的亲情和眼泪有时候是靠不住的,你只能依靠你自己。让自己强大起来,怜悯这个世界。我也不会再来了。我在这个城市的工作收个尾,就走了。以后如果来滨海市,记得过来找我。”
一张银行卡,一个别针别着一张便签。上面是一个邮箱一个手机号。她转身就走,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她喜欢劫富济贫,但不喜欢被泪眼朦胧得感激。帮助一个值得帮助的人,让自己的行为有了侠义的色彩,而不是单纯得钓鱼色诱。更高尚的目标,不是吗?
陈巧巧打上门来的时候,思雨正等得心急。这最后一出戏要演得合情合理合法,要逼真。她也是动了脑子的。雇来的摄影师和隐藏好的摄像头都已经就位。姜太公钓鱼,就等你上钩。
陈巧巧自以为终于站在了墨太太的身份上,就可以在这个制高点上俯视一切对她老公不安好心的小妖精们。她还觉得自己的段位不错,这些年墨敬文有了她就没再安置其他的女人。不料想,在儿子都这么大了,在知天命的岁数里又惹来了桃花债。她再怎么保养打扮,又如何能抵得过外面一茬一茬的往上冒的小嫩骨朵?可是,让她就这么把这个女人的存在置若罔闻,她无论如何做不到。一个怀了孕的小三,就藏在这远近闻名的别墅区里,墨敬文真舍得下本钱,看来是动了真心了。得趁着他还在拘留所里,把这个小贱人弄走。把别墅要回来。一个亿呢。这应该是自己儿子的。
陈巧巧带着一个佣人来到了这个叫“御庭”的别墅区,报名说是墨敬文的太太,墨敬文,墨家大爷,门卫那里是挂了号的。忙不迭得放行,也可能是有人留了话,反正顺顺当当就被领到了思雨的庭院前。
陈巧巧气势汹汹得进了门,那门恰好就是开着的。主仆两个端着主人架子进了别墅,看着这装修装饰得豪华尊贵无比,堪称奢华,陈巧巧眼睛就有点红了。这是用钱堆起来的豪宅啊。自己和墨敬文过了那么多年,自己名下也就一套两居室。自己还给他养了个儿子呢。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还以为自己能终结他的花花心思呢。这么多年的感情原来一样是喂了狗。
思雨下楼来,看到在自己的楼下逡巡的陈巧巧。
她已经有了孕妇的身段,小腹略突。家居的睡袍一根带子系着,慵懒风情,还有着怀孕女人特有的沉静,一个年轻美丽的侵入者,她将抢走自己的男人和钱财。当时的陈巧巧被这一个念头刺激得恶向胆边生,她不能让自己一生的幸福就这么被人夺走。她要做点什么,她一定得做点什么才行。
谁都说不清两个女人是怎么纠缠到一起的,反正来往之间,思雨一直在护着自己的肚子,推搡着陈巧巧。而陈巧巧打定了主意,在佣人上来拉开思雨的时候,她找到了机会,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踢向了思雨的腹部,然后就是石破天惊、惊天动地的一声声惨叫。当思雨身边的佣人从楼上下来,正好看到女主人躺在血泊里,而那主仆俩一力对外。明显是二对一的战局,自己的主人以惨败结束。
思雨脸色惨白,声音低微却坚定。“报警!打110、120!”
佣人拿起手机跑出去,“三环边上御庭别墅区8号,有人袭击孕妇,请您尽快过来,孕妇流了许多血,大人孩子很可能都会有危险,需要急救。”
陈巧巧存心是不良,可一旦有严重的后果时,她还是害怕的。
她带着佣人跑出了别墅区,回了家。她的心里扑嗵嗵跳得很快。她和佣人商量,“我给你十万块钱,如果真的被警察找麻烦,你就认下那个女人受伤是你推的。也算你帮我一回。以后你再回来我继续雇佣你来墨家,给你提工资。怎么样?”
佣人:“能替太太分忧本来是我份内的事,我都听太太的。”她心里想,哼,你以为警察都是白痴呢。人家怀孕和我一个帮工的有什么相干,人家生多少碍着我什么了。再说了,哪个别墅区里不是到处安装摄像头?蠢女人,以为一张嘴怎么说都成呢。不过,先在她这儿卖个好也不是不行。
“御庭别墅区被金屋藏娇的青年女子被正房夫人殴打疑似流产”
“两个女人的战争里没有赢家”
“现在的豪门正房疑似前小三上位”
“京师墨家再掀风云,墨敬文现任情妇曝光”
“墨家大少的那些情妇们都还好吗?”
一篇篇文章如刀似箭一支支飞向了京师墨家。墨敬文经济犯罪还在预审期,陈巧巧又因人身伤害被拘留。照片、摄像、人证、物证、医疗鉴定为腹部遭受重击,导致流产,孩子大约八十天,性别为男,受害人身体有轻微擦伤扭伤。
思雨因身份敏感,她全权委托律师跟进案件处理。而她在医院里休养了两天就直接出院了。
她将自己名下的别墅低价处理掉,拿着一张卡消失了,她再也没出现在这个城市。
浩然律师事务所,秉着为客户利益而诉讼的理念,在审判中据理力争,把陈巧巧一方定义为意外伤害的案件,最终定性为故意伤害,后果严重,判决服刑五年,民事赔偿受害人五十三万。
墨安安目睹着墨家大厦将倾,自己却惶惶然,什么都做不了。他身边的那些个朋友们都不是能患难与共的。不过是锦上添花,花他的钱。这一连串的祸事,发生的没有一点征兆,却让他觉得这一切都是他那个好大哥的杰作。
他在墨老爷子跟前,哭得可怜巴巴的,“爷爷,你让安然哥回来吧。我再也不和他争了。只要他肯放我们一条活路,我们就走得远远的。再也不来墨家了。我还继续姓陈。再也不妄想入墨家的门了。”
墨老爷子这年过得可叫一波三折,跌宕起伏。他心灰意冷,公司要倒闭,要破产,儿子儿媳妇要进监狱,他只是一个退休了的老头子。哪里有能力压得下这些事儿!这就是为什么玩经济的人一旦有了钱就想运作着从政的原因。民间传了多少辈子的话都是真的,民不斗财,财不斗官。不过是家庭争斗,最后让政治介入了进来,就成了刑诉的案件。而自己的那个大孙子,坐山观虎斗,把自己甩得干干净净,两袖清风。
木已成舟,覆水难收。功败垂成,终究是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