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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安然将那个面临破产清算的公司纳入囊中。他把旁支的一个一直和他关系不错的弟弟墨安西拉过来。安西志不在经商,他胸无大志,就想凑合活着,打打游戏,混混日子,挣点小钱就心满意足。可是,就像安然哥哥说得那样,身为墨家子孙,他对振兴墨家是负有责任的。能得墨安然的看重,自己的父母那是喜出望外,他们一直认为自己的儿子碌碌无为,就是混吃等死的啃老一族。谁知道,墨安然给他配了最优秀的特助和执行团队。你只要把握大方向不变,你的cEo位置就是稳稳的,年薪何止百万,前途一片光明啊!这天上掉下个大馅饼,你不要都不行。墨家其他旁支也有更优秀的,都暗暗地埋怨墨安然不知道远近,或者指责他滥用自己的权利,但,没人敢到墨安然面前来说三道四,他们不过是墨家看在都是墨氏子孙,从福利大家的角度,分配给他们百分之零点几的股份,省得有没出息的三餐不继,做出丢人的行当来。他们是平空吃饷的那种人,哪里敢发表什么意见。多说一句话,就可能被一脚踢出去。在墨安然面前摆长辈架子,使小性子都不管用。那是个冷面冷心冷情的鼻祖。不得不说这些人还算够聪明,也就是私下里发个小牢骚,他们若是敢作,墨安然一定不会留情面,肯定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几遍,让他们认清自己到底是谁,有几斤几两重。
墨安西不敢反抗自己的这个哥哥,他可以和父母撒娇犯混,但安然眼睛扫他一下,他就立马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确实是个识时务的好孩子。
墨家还是墨家,京师里四大家庭之首。
墨安然坐在车里,视频会议已开完。他有点乏,左手捏着鼻梁让自己精神一下。这时,手机响起来。
备注是宝贝的电话。
打通了,又挂断。这个小妮子。这是在催我了。
墨安然心中充满了喜悦,那个给他的生活带来了阳光、雨露、美丽、快乐的姑娘,我来了。我会永远守在你的身旁。
而对于墨安然的离京,京师的美女们扼腕叹息。那个望京市能有京师藏龙卧虎吗?能比得上这十代帝王建都的历史古城吗?为什么要跑到那里去开拓新的商机和市场呢。没有人回答她们。
也有不死心的,追着墨安然的脚步,也来到了望京。这个城市忽然间就成了各路豪杰必争之地。这场商界的盛事,对于望京市招商引资的政治局势来说,却是久旱逢甘雨,这就是水泊梁山的宋公明啊,太及时雨了!
本来就是一锅沸水的望京,更热闹了。望京市的华飞娱乐前景一片大好。它手下汇聚着国内顶尖的经纪人团队和在娱乐市场顶着半边天的影帝和影后。听说集团总公司的墨董事长要莅临,华飞娱乐的高层们就想着一定得给这位大boSS举办一场声势浩大、无与伦比的豪华宴会。以表忠心。也让boSS对他们有个初步的观感。一杯酒盖着脸,拉个关系也比较容易不是。
夜色降临的时候,华灯初上。在朦胧的灯光里,吴迪从一辆大切里走出来。她粉黛不施,一身看不出牌子的牛仔短t,配上她短碎的发型,一米七六的个子,一双没跟的白色小皮鞋,清清爽爽,清新雅丽,若天上掉下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子一样。有俯视红尘烟火的高高在上,却也有和光同尘的气度与华采,二者相辅相成,相得益彰。这种个人气度气势是自带的,与华飞大楼前络绎不绝的盛装男女形象截然不同,那些穿着晚礼服的女人们,嫉妒地看着这个与华堂美酒格格不入的姑娘,那眼里的敌意是满满的,就差溢出来了。这么隆重的迎接京师大人物的接风洗尘宴,这个女孩子这穿得是个什么样子?还懂不懂一点酒席宴前的规矩了?
郑寔一家作为当地的世家,当然也得出席。郑芬给了郑怀和郑念请帖,“你们也多出席一下望京市里的宴会,以后,这郑家还不是我们的?和那些有钱有势力的人多结交没有坏处,也是铺展自己人脉的场合。”
郑怀,一个有着几分俊秀的男人,眉毛狭长,丹凤眼,嘴唇很薄,因为他的不苟言笑而透着点阴沉,莫名的给人带来几分阴森森的冷意,在他身边,夏天是可以不用空调制冷的,他周围五米之内,再灿烂的阳光也温暖不了他周遭的空气。
他穿着讲究,名贵的手工西装都是在国外订制的。这矜贵是用郑家的钱堆起来的,而他的父亲,不过是一个小手工作坊主的儿子,意图染指郑家的亿万家产,自觉地将儿女的姓氏全姓了郑。没有提一点异议。
当年征求郑寔这个姥爷的意见的时候,郑寔看着他们一笑,“可以啊。郑家后代越多越好,开枝散叶。家道兴旺。”
看着郑寔对自己子女那个无情无义的样子,她们认为自己是有机会的。机率是最少百分之七十。自己兄妹俩比那个冯如月生的没用孩子聪明多了。在这方面,她们完全可以自信。
而郑念,为了在今天晚上艳压全场,她提前几个小时去美容院做了全套的护理化妆,穿上刚从国外邮来的伊芙丽最新款礼服。整套的翡翠首饰在灯光的折射中,熠熠发光。她高高地扬着头,像一只寻找配偶的骄傲的天鹅。她身高一米五六,本来是小个子,为了能衬得起那个晚礼服,穿了一双恨天高的高跟鞋,和郑怀站在一起,还是有点不协调的感觉。她的长相柔美,小瓜子脸是经过微调过的,让人看着很舒服,看着没有危险,没有攻击性,是个与人为善的模样。如果你们这么认为的话。那么肯定是错的。有一对觊觎别人财产的父母,连自己的姓氏都可以放弃的人,怎么可能是无害的。
吴迪一手听着电话,她倚在自己的车上,慵懒自在。“我来了,你不用下来。明知道我脾气不好,还非得让我来。砸了你场子,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