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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响。冯如月睁开眼睛。
看着苏黎在郑寔等人的陪同下,前呼后拥得进来。自己的一生也呼啸着从心上掠过。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同学和闺蜜,两个女孩子的友谊本来是美好的。但是一旦加入了比较心和嫉妒心,再美好的感情也会灰飞云散。
这些年的孤单冰冷的日子,一双儿女的不幸遭遇,那个被她算计来的丈夫对自己母家的无情打压。冯如月,冯家独一无二的继承人和大小姐,拥有了郑少奶奶的身份,却也是这望京市豪门望族之间的一个公开的笑话。
没有爱情的滋养,男人的呵护。岁月把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变成一个对生活无望的深闺怨妇。整个世界在她的眼里都是灰色的。何其失败又何其可笑的一生。
抢了另一个女人的爱情,抢?爱情是可以抢来的吗?那是人间至高无上、至纯至善的美丽情感。它是心灵的吸引,灵魂的靠近。不仅仅是日久生情。如果没有情,天长地久也成不了佳偶。不过是冤家罢了。
苏黎看着这个毁灭了自己爱情的女人,并没有觉得心情愉快。一念之恶,损人何尝利己。人生百年,女人青春年华有几?她知道自己的情绪是不对的,她是最不可以原谅冯如月的那个人。倘若不是自己兄嫂体贴照应,自己一个年青的女子带着孩子如何安身立命?自己造的罪孽自己慢慢地偿还吧。百年不长,人生尽头还远。
苏黎从案几上拿了一枝香,点燃了,插到香炉之内。
两个女人的视线碰到了一起,一个宁静恬雅,一个心如死灰。
“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给律师,是你的终是你的。还给你吧。我用四十年的生不如死,偿还年轻时的狂妄无知,意想天开。当初如果不曾嫉妒你拥有的爱情,我如何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嫉妒,真的是非常丑恶的东西,人间不应该有这种罪恶的东西。”冯如月突然开口。一个生活不幸福,被婚姻折磨了多半生的女人终于迈出了属于自己的一步。
郑寔之所以这么些年不和她离婚,不过是看着她不幸,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你毁了我的幸福,我如何能放你逍遥?守空房,你也得给我在郑家守着!郑家少奶奶的位子,到后来,不是她一定要留下,而是郑寔不允许她放手。你若踏实受着你该受的,还能踏实地过一份日子。若是敢闹,我就让你一家看看地狱是什么样子的。父母是她最后的惦记。一双儿女已经废得废,死的死。这个婚姻没给她留下一点指望。还逼她好好地看着这个惨无人道的现实。
这一天,几十年前的结,就这么解开了。
冯如月在那天晚上,悄悄地离开了郑家大宅。她因羡生妒,强取豪夺来的婚姻,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人生一把好牌,被她自私任性地性子祸害了个稀巴烂。
苏黎领着几个孩子,把郑家的大宅欣赏了一遍。她走到郑蓉一家人所占据的庞大的楼阁时,笑着说了一句,“好好的一座宅子,怎么就全是些魑魅魍魉呢,如果和那些个一点道德没有的人共住一座宅院。我宁肯带着孩子们住酒店。有句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这个年纪,最看重的莫过于我的孩子们,若是让坏人动了心思,我不如不回来。”
苏黎既然肯回来面对从前的一切,当然是把郑家的一切事宜都了解清楚了的。郑蓉一家子做的那些勾当如何瞒得住世人的眼睛和悠悠众口。
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不懂得人心险恶的象牙塔里的纯净的如一张白纸一样的大学生。她的爱人被自己的闺蜜算计了,夺走了她触手可及的美满婚姻。而她的成全没有让心上人拥有幸福,却是在两个地方各自熬煎了这么些年。
郑蓉这一家没有下限,在人为财死的路上一路狂奔的东西,肯定会算计自己的儿子孙子啊。整天整年的被一堆包藏祸心的人围绕着,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除恶务尽是最好的选择。让这一家子恶心人的蟑螂滚的远远的!
苏宸旭,“如果让人算计了,我在您眼里也太蠢了。”
苏黎瞪他一眼,“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少不更事,大言不惭。不知道天高地厚。”
楚虹在一边刮着脸羞他。苏宸旭只好认输,“是,妈,听您的。这宅子我会找风水大师,设计专家,建筑公司好好地重新设计一遍,设计出几套方案来,拿给您看,您再最后决定要哪一个方案。那些个腌臜东西,保险一点痕迹没有。”
苏黎看着郑寔,郑寔现在就是老婆奴,孩子奴,只要能看着这几个人,他就幸福地冒着傻泡泡。你们怎么说怎么做都是对的。
苏黎看着郑寔那傻乎乎的样子,哪里有那个杀伐果断、横行望京商界的的大总裁的模样?还是那个和自己谈恋爱时,只要守着自己就有妻万事足的毛头小子。几十年的时光没有让他们的爱情磨灭消失,她们彼此忠诚得相爱。不是时光和距离能改变的。苏黎的心里充溢着满满的幸福,柔情弥漫到心头上,她拉住郑寔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郑寔感受到了苏黎心上那一股澎湃的感情,那是对自己的永不褪色的爱情!他把自己的女人紧紧地拥抱在胸前,双臂的力量大到像是要把苏黎嵌进自己的骨肉里边去。
苏宸旭和楚虹、苏楚几个人看到自己的母亲\/奶奶终于爱情圆满,会心而笑。幸福来的晚了些,但总算是来了啊!
郑蓉听下边的人说,外边来了一个车队,有个女人被家主当祖宗一样的供着。那样子,简直就是众星捧月啊。
郑蓉心下就知道,恐怕这哥哥找了这么些年的苏黎找到了,还肯和他一起回来了。自己当初和苏黎没有交情但也没有交恶。她未必就容不下自己一家人。等她听到传话说,苏黎说她们一家人是魑魅魍魉时,她骂道,“这个贱人,我姓郑,这里是郑家人的家。她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