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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冰然和林雨珍在记者的镜头面前信誓旦旦,自己的好朋友严悠悠是司徒家上下一致公认的准少奶奶,与司徒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结婚是板上钉钉的事,却被宋培荣那个心机婊扮柔弱貌抢走了自己爱了二十几年的男朋友,本来婚期已定,司徒慥突然变心,翻脸无情,一点不念这么多年的兄妹情份。消息传来,她又哭又闹,我们拼命地劝慰也没有拦住她做傻事!
天底下,男人有的是,就我们悠悠,名牌大学毕业,钢琴十级在国际上拿过金奖的。还是望京市书画协会的荣誉会员,有才有貌,什么样的优秀男人找不到?那个司徒家的大少爷,是不是瞎了眼,有眼无珠?
侯冰然:“那个司徒少爷是不是不懂好歹,黑白不分?愣愣地拿着石头当珠玉,拿着兰花当野草!”
林雨珍:“他肯定是被那个狐狸精灌了迷糊汤,要不怎么会拿着土坷垃楞当成金元宝呢。“
“还有那个第三者,人家好好的小两口,非得给人家挑散了不可,插足人家之间好好的爱情,不怕被天打雷劈吗?”
严悠悠的父母也赶来了。孩子养在司徒家,本来是要结成亲家的。这咋就好好的进了医院了?
白丽芳看着自己的闺蜜游珊,“悠悠已经脱离危险了,伤口不深,流了好多血,肯定会贫血的,好好养着不会有问题。你放心,我司徒家的大少奶奶就是悠悠的,谁也抢不走。那个小狐狸精,我会要她好看!”
游珊知道自己一家这么多年,多亏有白丽芳帮衬着,才过得这么舒心。并不敢甩什么脸子说怪罪什么的。倒是更像一家子过来聊聊天,聚个会一样。
一场浪漫情事,本来是普天同庆的。被严悠悠自杀的新闻拦腰一刀,成了有头无尾的烂尾工程。宋培荣一家愤怒,怨气却无处可发。女儿没有错,她不过是青春女孩子谈一场恋爱,谁知道遇到的是精英绿茶顶尖的碧螺春!
司徒慥原来的打算很好,他公开宣示非卿不娶,如果那个严悠悠略有点要脸,也不会再追着他死缠烂打。没想到,那女人比他更狠,对着自己的手腕子下手,毫不犹豫。一个女人若是狠起来,尤其是这种势在必得的女人,想善罢甘休都成为妄想。她也用自杀宣示了自己的决心 。宋培荣,不怕死你就进来。我就不信我弄不死你。反正,我是不怕死的。给你看看。
在这个国土上面,哪怕你有一百分的理,如果和长辈对上,那你也会被骂得狗血喷头。那个严悠悠,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儿,不过是被母亲收养在家里,就贪恋上了,说她爱自己,毋宁说,她爱司徒家的荣华富贵日子。过惯了奢华的日子,再让她嫁个门当户对的小户人家,那她肯定不干。可真正的豪门,又哪里会要她这样的养女出身的。所以,她才像一只癞皮狗一样打着爱情的旗号,扒着自己不放。以为全世界都会为她奋不顾身的爱情而感动,抨击那个三心二意的自己。她做到了。
键盘侠们看到一个美女惨白着一张脸挂着点滴,她的朋友们诉说着她与男朋友青梅竹马二十几年的感情,于是脑洞大开,为他们续写着一篇篇感天动地的爱情,在每一个故事里,他都是个渣,被咒骂不得好死。
如果真要是娶了这么个心机深重全无道德的女人,那还不如死了呢。
自己被亲妈骂得狗血淋头,猪狗不如。在这个夜里还坐在公司里,有家难回。
一个大男人,让一个在自己家里的蛀虫逼迫到这个境地,想想也真是好笑。这些年让她在家里好好的呆着,是不是让她有什么误解?她哪只眼睛看到我这么好欺负?
司徒慥搓了一把自己疲惫的脸,想,真的好失败啊。自己的亲妈,无可奈何,一个外来的小丫头片子,都敢爬到自己头上拉屎撒尿了。自己还是望京城里赫赫有名的总裁吗?怎么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是个人就能踩两脚的小瘪三了?
那个小女人平白的受此冤屈,已经把自己拉黑了。好无能啊。我这样的男人,还是总裁呢,竟然让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受这样的屈辱。那普通的男人的爱情是不是更充满了坎坷?不,不会,人家平常人家有平常人家的正常的感情。而自己家,母亲喜欢女儿,爱屋及乌,父亲呢?父亲也对那个严悠悠慈眉善目,像是她的亲爹一样。如果,如果……自己的联想有点恶毒了。父母虽然对自己不好,感情却是和睦的。
他在等着。
公司里员工们都已陆陆续续地下班了,整座大楼静悄悄的。
他心神有点疲累,靠着高背椅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到严悠悠拿着一把刀把宋培荣逼到了一个悬崖边上,小女人惊慌失措,满脸都是泪。她在求严悠悠放过她。她不想跳崖,严悠悠恶狠狠地说,“我本来,不想沾上你的血的,我怕慥哥哥会闻到你的气味,不是说,两个爱人之间是心有灵犀的吗?怎么你的心上人不来救你呢?”她的脸色又一变,温柔缱绻地:“等你死了,他自然就慢慢地接受我了。谁敢在他身边勾引他,敢碰我的东西,我就送她们上西天。”
严悠悠是练过几年散打的,说是漂亮的女孩子在社会上很危险。要有防范意识。小女人哪儿是她的对手。在被坏女人踹落悬崖之后,司徒慥呼喊,“小荣!”
醒来,他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全是冷汗。
这是将来的结局吧。是的吧。如果他不早作绸缪,他的小女人会如梦里一样死无葬身之地。可她有什么错呢,只是因为被自己爱上吗?她何错之有?宋家是有涵养的,到现在几天了人家都没找他来要什么说法。他也没脸再上门去。
助理方远敲门走进来。
“总裁,结果出来了,在信封里。”
他接过来,慢慢地打开,自己和弟弟司徒悯与自己的父亲没有血缘关系,生理学上的父子关系不成立。而严悠悠却是父亲真真正正的女儿。难怪她能在司徒家那么得宠。也只有自己那个缺心眼的妈会拿着情敌和自己丈夫的孩子当亲生的一样宠着吧。
幸亏家庭医生那里存着家中人的血液样本。他只要略施威压就拿了出来,找鉴定机构鉴定。一家子全是个笑话。
他拿着那些文件,把它们扫描进自己的电脑里。
回到家里,如他所想,大厅里灯火通明,弟弟司徒悯和母亲白丽芳在等着他。
司徒慥亲缘淡薄,没有母子之间的亲密,也没有兄弟之间的兄友弟恭。一家人真的是够失败的。
他走进去,“也不早了,小悯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公司上班。我有事和妈聊聊。”
司徒悯对这个大哥感情一般,自己是妈的心尖子,有什么好东西妈都是往他手里送。但,哥哥的经商天赋比不了,否则妈一定把他拉下来,让自己做总裁。总裁有什么好,还不是给一堆人打工,还得听他们挑三捡四,没事找事地装行家?一堆股东吵得跟一窝炸了窝的鸡似的。最后,得到的钱未必有自己这个游手好闲,做份闲职,只要个名头的多。
他在这里,也是白丽芳要求的,他当然是站在妈这一边来对抗哥哥。现在哥哥给他个台阶,他自然是要顺着下来的。
“不行,当着你弟弟的面,你今天就得和我立下保证,以后和那个姓宋的狐狸精一刀两断!等悠悠出院,立马就筹办婚礼。她在这个家里这么多年了,也不用什么嫁妆啊,订婚啦,那么麻烦。直接结婚,也让那宋家死了攀豪门嫁闺女的心思!”
他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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