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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你终于来啦,案子我破了,是富农吕麻子家的儿子吕凯,应该是吕凯强奸了杨彩莲,杨彩莲受辱后跳井自杀,也有可能是吕凯怕杨彩莲揭发他,便把她推下井去的。吕凯我已把他控制了,关在大队小学礼堂里,这是刚才我破案的记录。老王,要不,你再去审审吕凯,人我可交给你了。”
在公社公安特派员王海保面前,蒋士勇摆出一副老资格、老领导的架势。
在抗美援朝战场上,蒋士勇官至副连长,是三级战斗英雄。王海保也是志愿军,但他比蒋士勇晚两年参军的,转业那年他的职务是排长。
蒋士勇转业到地方后,曾任过公社人武部部长,党委委员,而王海保只是一个小小的特派员。
无论是资格还是官职,王海保在蒋士勇面前只能是俯首称臣。
王海保见到蒋士勇,立马上前伸出双手来,紧紧握住蒋士勇的手:
“蒋部长,你身体还好吗?你亲自出马,那就没有你破不了的案子。走,我们一起去小学礼堂审审吕凯。”
吕凯正在生产队地里浇粪,被四个民兵五花大绑,正关在小学礼堂的一间空教室里。
吕凯不清楚他为什么会被绑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他正在纳闷的时候,蒋士勇和王海保,还有小狗子等三位背着长枪的民兵走了进来。
“姓名、年龄、家庭出身?”
王海保开始了审讯。
吕凯跪着,双手撑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叫吕凯,今年20岁,富农出身。”
“吕凯,我问你,昨天晚上天黑以后,也就是六点到九点之间在哪儿,你都干了些什么?你必须老实交代。”
“昨晚天黑以后,我没干什么呀,我一直在家看书,不到九点我就上床睡觉了。”
“看来他还不老实,小狗子给我打,看他不老实交代?”
坐在王海保旁边的蒋士勇开口道。
民兵排长洪小狗用三八大盖长枪枪托在吕凯肩上、背上狠狠地打了五六下。吕凯被打趴倒在地上。
“爬起来,跪好,老实没有?”
蒋士勇对着吕凯大吼道。
“吕凯,你昨晚到底出没出去过?一直在家?你好好想想。”
特派员王海保又问道。
“我,我昨晚真没出去过,不,我想起来了,昨晚我去过吕九宝家借粪桶了。”
“什么时间去的,又是什么时间出来的?你到了吕九宝家后见到了谁?你又在他家干什么了?说。”
王海保也认为吕凯不老实,想隐瞒什么?便提高了嗓门。特别是最后一个“说”字,嗓门大得很,差点把教室的屋顶都要掀开了。
“我……我昨晚大概七点半,好像八点去吕九宝家的,我去的时候九宝正要出门,好像他酒喝多了,走起路来歪歪扭扭的,他老婆彩莲伏在饭桌上哭,我不知道她咋会哭,我借了粪桶就回家了。”
“吕凯,我问你,你去吕九宝家借粪桶的时候,吕九宝真的在家?你回家的路上又见到了谁?”
“我刚才说了,九宝他正要出门,他说他去他妈家看看,回家的路上我……我没见到谁呀,我直接回家了。”
“打!”
蒋士勇又下了命令。
一顿暴打后,小狗子想把吕凯从地上拎起来,但吕凯趴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了。
“吕凯,想想,你从吕九宝家担着粪桶出来后,在回家的路上到底遇没遇见人,遇到谁了?”
“我……我想起来了,我遇到了吕九宝的儿子小宝了,他还叫了我一声叔呢。”
“这就对了,你早点老实交代,不是不用挨打了嘛。”
“吕凯,下面的问题你可要老老实实交待了,你也知道,我们党一贯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借粪桶是在吕九宝离开家后借出来的,还是吕九宝在家里的时候借出来的?”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到九宝家门口的时候,他正要出门,我当然是九宝走之后我进门担粪桶的,还有粪勺呢。”
“那好,你进了门发现杨彩莲趴在饭桌上哭,这时你干什么了?你难道没问一问杨彩莲为什么要哭?你对杨彩莲做了些什么?”
“我问了,她说九宝发酒疯打她了,我劝了她几句便担着粪桶出去了。”
“吕凯,你在说谎,你趁家里没人的时候,你调戏了杨彩莲,你强奸了杨彩莲,杨彩莲在跟你闹,跟你打,然后,你回家后怕事情败露,又返了回来,趁小宝熟睡的时候,你把杨彩莲拉到她家门口的井边,把杨彩莲直接推下了井,杀人灭口了,是不是?”
“我……我没有,杨彩莲是我的远房嫂子,我咋能调戏她,强奸她,你们这是污蔑,我没有,我没有,你们在污蔑。”
“你当然不会承认,我们有的是时间让你承认的,让你认罪伏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