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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喽。”房道廷嫌恶极了。
江小雅不理他喜恶,接着说,“当然揽客也是有一定的难度,如果房大人,”段容在旁补充说明房道廷已经不是官了,不用对他太客气。“对,蝈蝈说的对极了,你还可以去到楼上接客,让蝈蝈帮你起个好听的艺名,再造势一二,一定可以压过隔壁的芙蓉姐姐。”
段容道,“这你可得小心点了雅雅,起名字不难,就他如今的臭名,起再香的名字也盖不住,到时候别砸了咱的招牌才是。”
房道廷很有自知之明,“那我还是去拉皮条吧。接客这种事情更适合蝈蝈这种优质的美男子,我自认比他不过。”
“是揽客,别说的那么庸俗嘛。”江小雅哈哈笑着,“那就这么说定了,正式工作前我们先签个劳务协议,不管以后聚散离合,都还好聚好散。”
这个房道廷没意义,只是让他穿上花枝招展跟个孔雀开屏的服装时,不干了。“没这么作贱人的,这哪是揽客,同隔壁的龟公有甚区别,我抗议。”
“抗议无效。”拍开房道廷那不老实的手,让小杏继续替他系实了腰带,再把一支红梅别到他的束发上,大功告成。
段容很认真的在一旁摸下巴,“区区觉得啊,再补个腮红就完美了。”这个提议得到了陈大嫂同石皮鲁积极响应。无奈房道廷宁死不屈,江小雅也就随他去了。
不过把房道廷摆门口去,效果还是蛮不错的,不说揽没揽来客人,倒是让隔壁的姑娘们都没了工作的热忱,一个个的扒拉在自家窗脸上犯了春,这寒冬腊月的,只恨不得把房道廷揪过去好好疼爱一番。
也是因为隔壁的花姑娘们消极怠工带来的连锁反应,清风馆的生意在一夜之间就好了起来。
房道廷也就此嘚瑟了起来,反复强调这都是他出卖色相换来的,理应记头功,分红的时候他要拿最大的那份。
段容却笑道,“若论功劳,楼里的诸位公子才是居功至伟,再往下排灶间的师傅们,保卫诸位安全的石头,你同区区也不过是末流,若是非要挣个前后,让你便是。”
房道廷争不过段容,便去缠江小雅,“雅啊,你看看他们一个个这是在打击报复我呢。这冰天雪地的,他们都在里头烤着火,就我一人在外头,又要吆喝,还要被人家吃豆腐,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些我也不挣了,就是夜宵能不能给加点荤的啊,我都好几天没吃过带油腥的了。雅~”
一通话说下来不仅江小雅抖了一身鸡皮疙瘩,围观的众人也是抖擞着想吐,纷自四散开去。
倒是段容抗恶心能力强,走近了掐掐房道廷的腰,“你这是胡说八道上瘾了吧,这么厚的一层膘都快盖不住了,再这般下去,可以出栏了。”
江小雅抿嘴,还真别说,房道廷这几日的确是红光满面了不少。这便咳了咳道:“吃固然是可以,但也要注意节制,尤其是这冬季,活动量本来就少,再囤积那么多肥腻的食物在身体里也不健康。”
房道廷还要反驳什么,被忍受不了的石皮鲁拎出去揽客了。
揽来瑞王爷,江小雅不奇怪。揽来柳庆元,就太尴尬了。
听说庞梓昕刚刚生了个儿子,不足月,外间都在传那孩子不是柳庆元的,都说他是为了前程,甘愿当这个便宜爹。
不知是为了弥补,还是柳庆元表现的好,相爷待他却是真好,大力提携举荐之余,还帮他牵线搭桥结交了不少王侯,如今业已跃居二品大员的位置,仅次相爷。老皇帝更是有意把太子少傅的重任交托给他。如今的柳庆元,俨然成为了朝野上下最为抢手的香饽饽。
对于他的到来,不仅江小雅恍了神,在场的诸人也是你看我我看你,忘了招呼。
“怎,江老板不愿做本王的生意。”瑞王爷笑笑着说。
江小雅陡然回神,赔笑道,“哪里哪里,小民只是受宠若惊,没想到王爷会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好听的话捡了一箩筐来说。
瑞王摆手,面上笑意不减,“就你会说好听的。”继而压低声音道,“说实话,本王早就想来你这里瞧瞧,未免陛下不喜,这才拉上柳尚书。”
说起柳庆元,他才稍稍颔首,情绪未有明显的波动,就好像不认识一样。
江小雅心想这样最好,省的彼此尴尬。这便亲自在前面引路,把瑞王二人带去了楼上。唤出尘同无痕二人去招待再合适不过。
待上了酒菜,江小雅才从房间里退出来。刚到楼下,就被段容同房道廷围住了。
“嗳,你们俩几时同仇敌忾了。”一左一右把人推开,去后头吩咐送一壶好酒上去。回来的时候见他二人仍旧伫在那儿等着,“怎么着,生意不做啦?快给我揽客去,还有你,去窖里清点一遍,若是剩的不多,就抓紧多补些。”
二人很有默契抬手一拦,房道廷嘿嘿笑道,“老实说,看到尚书大人,是什么感觉。”
江小雅眯起眼,笑道,“就是又有钱赚了。”
房道廷啧了声,“口是心非的女人。”显然不信,“他如今位高权重,你就没有一点心思。”
江小雅看了看房道廷,又看向段容,好像他也是这么认为的。“那,你们想我怎么样啊。”
房道廷没听出话外音,仍笑道:“柳尚书今非昔比,只要你肯替我在他面前美言几句,我就有望官复原职了。雅雅,这对你来说可只是举手之劳,你一定会帮我的。”双手合十,满是拜托的意思。
江小雅顿时收起笑脸,阴恻恻道:“像他那样的捷径不是多着吗?在我这岂不是舍近求远,而且你怎么就笃定他一定会听我的。”
“雅雅说的是,你这种人合该一辈子当龟公,让你当官简直就是祸害苍生。”
房道廷暴跳起来,“嗳,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敢阴我。”
段容耸肩,很自觉的唤来石皮鲁把房道廷拎回出去揽客了。
待房道廷去后,段容才认真道,“说实话,就他如今的地位,你回到他身边不是不可能。嗳,不要这样看着区区,区区一直都坚信雅雅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区区就是好奇,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要,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像区区这样的!”
江小雅白去一眼,“我虽然喜欢钱,但这绝对不是我选择伴侣的唯一标准。柳庆元他现在虽然有权有势,但他之前做的那些事让我不能苟同。他要休妻我无话可说,就像那个烦人的家伙说的,随便七出一条都可以。但是他弃母我就不能容忍了,不知道当朝的御史怎么会放任这种不孝之人猖獗于朝野,难道他做人真就这么好,连御史也被感动了?”
段容笑道:“御史大夫是庞相最得意的门生之一,加上上梁不正,皇亲国戚的家事,今上素来偏袒。久而久之,就造就了这股子的歪风邪气。”
这些,江小雅还是第一次听到,看了看段容,“所以你不愿去考取功名。”这个闷骚的书生,原来是在愤世嫉俗。
段容对此不置可否,只是一改满脸正经,笑眯眯道,“要是雅雅找不到良人,咱们凑合着过呗,区区不会嫌弃你的。”
江小雅抽搐着嘴角,道,“我谢谢你了哈。赶紧给我去窖里看看还有多少酒,再扯淡扣你工钱。”这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